“陈平?”
陈庆华白眉一簇,喊了一声,心中很是惊疑。
跟着,他就冷冷的笑了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打了陈克行?”
陈平大摇大摆的走进来,道:“没错。”
听到这话,陈庆华和陈立文对视了一眼,跟着,屋内三人都冷冷的发笑。
“好你个陈平,你居然真的敢打陈克行,你可知道,这次克行可是代表了分家宗正的脸面来要人的,你打了他,就是打了分家宗正的脸!”
陈庆华阴冷的笑道,满脸抑制不住的喜悦。
谁说陈平头脑聪慧的,看样子,就是个愣头青罢了。
还是太嫩了,意气用事,完全不考虑他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陈立文也是呵呵的笑了两声,满脸讥嘲的神色,道:“陈平,你太狂妄了,你打了我三弟,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简单?我三弟可是代表我父亲!你打了他,就是折了我父亲的脸面!你完了!”
陈立文眼角狰狞,好长时间没这么痛快过了。
这个陈平,真是白痴!
就这样的废物,凭什么继承陈氏?!
然而,陈平只是微微侧首,眼神淡淡的看着陈立文,那神色,就跟看白痴一样。
他道:“陈立文,你很开心是吗?”
陈立文脸色一沉,他不爽陈平这样看自己的眼神。
想以前小时候,陈平还不是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屁股后面。
那时候,陈立文让他做什么,陈平就做什么。
也是自那时后期,陈立文打心里眼瞧不上陈平,认为,陈氏本家的大少爷,只不过是自己呼来喝去的小弟弟罢了。
但是,现在陈平给他的感觉,很危险!
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有城府。
陈立文咕咚的咽了口唾沫,额角有冷汗微微沁出,道:“是……是又怎么样!你这么嚣张跋扈,分家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你别忘了,就算你继承了陈氏,分家还是有权利教导你族规的!执法堂,可是分家管着的,就是为了惩戒你这样跋扈狂妄的小辈!”
陈立文说的没错,陈氏本家选定继承人后,继承人要经历一个月的族规考核,而考核的,正是分家宗正和执法堂!
这也算是一种制约。
说完这句话后,陈立文发现,陈平的脸色暗沉了下去,顿时心中一喜。
呵呵。
看来,陈平还是忌惮分家的。
也正因为如此,陈立文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陈平面前,大摇大摆的嚣张道:“陈平,我劝你,老老实实的把尾巴夹起来,你这样的家伙,有什么能耐继承本家继承陈氏?有什么能耐带领陈氏走向新的辉煌?你父亲老了,你离开陈氏这么多年,又知道些什么?不如这样,你放弃继承人,把这位置让给我如何?放心,只要我成为陈氏的家主,我一定保你陈平和妻儿老小,以及你的后人,一辈子荣华富贵,如何?”
听完这句话,陈平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抬眉,盯着面前的陈立文,说了句:“你在想屁吃!”
砰!
陈平一脚猛的踹过去,直接踹在陈立文膝盖上,后者一个踉跄没站稳,跪在了地上,抱着膝盖嗷嗷的惨叫着。
他这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现在膝盖又受了伤,痛彻心扉!
“啊!陈平,你敢!”
陈立文捂着膝盖,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指着陈平怒吼道:“你简直太放肆了!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陈平眼神冷漠,直觉略过陈立文,目光落在陈庆华身上,道:“你也这么认为吗?”
陈庆华脸色阴沉无比,眉头紧皱,他想不通,为何陈平会如此的嚣张!
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分家的怒意?
“陈平!你简直放肆,在你眼里,可还有我分家!”
陈庆华严词厉色的喝问道。
陈平笑了两声,道:“分家啊,我觉得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嘶嘶!
几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陈平的话,简直胆大包天!
陈阳伯第一时间指着他怒吼道:“大胆!你可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是大不敬!这要是在天心岛,你铁定被关押起来!”
陈阳伯怒了!
这个陈平,好狂傲!
什么叫分家没存在的必要了?
他想干嘛?
灭了分家?!
陈庆华听到陈平的这句话,也是一惊,跟着满脸涨红的愤怒,气息如老龙狂怒,喝道:“陈平小儿,就凭你刚才说的几句话,我就可以治你罪,废了你继承人的身份!”
陈庆华震怒了!
陈平的话,不可谓是不惊人!
这话,要是传到天心岛,怕是分家要恼了!
然而,陈平却面色平静的道:“陈庆华,你别瞪着一张老脸,我既然敢这么说,就不会怕你。实话告诉你,不管分家这次来多少人,或者谁来,想要放了你们,没门!别忘了,你和我的赌约!”
说罢,陈平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陈庆华眉头一拧,忽的想起了上次和陈平的赌约。
要是自己输了,要在祖宗祠堂跪下来给他和那个贱女人道歉。
那怎么可能呢!
自己可是陈庆华,一生从未败过!
想当年,自己驰骋各国的时候,陈平他还没出生呢!
“呵呵,无知小儿,我陈庆华岂可能会输!”
陈庆华冷笑道,眼中寒意四射,道:“想要踩着我立威,是你想多了!”
“哦,是吗?那我拭目以待。”陈平笑了笑。
跟着,他转身离开,在门口的时候,顿了一步,道:“别指望陈克行来救你们了,他自身难保。我既然敢对他出手,就不在乎分家对我的看法,更不在乎分家宗正对我的看法。因为,陈氏,终究是我的!”
陈平说完这句,直接留下一个嫉妒潇洒的背影,让人望而生畏!
砰!
陈庆华挥舞着手里的拐杖,直接就砸烂了茶几上的差距,也打烂了很多花花瓶瓶的东西。
“该死的陈平小儿,欺我分家太甚!”
陈庆华怒吼道,跟着眼角闪过一抹厉色,对陈阳伯道:“联系我们在上沪的秘密联络人,迅速通知分家,准备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