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接到电话说有人要来,直说姓夏,让自己一切都听他的吩咐,来人让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都不准多问。
厂房门口两侧的黑暗中有两个人影,夏星刚走到近前忽然窜出拦住了前方的去路。
后面的小武凝声道:“没事,闪开。”
两个人怀疑的看了夏星一眼,没敢出声,再次隐藏在黑暗中,显然是这里的暗哨。
破旧厂房的最里面一间小屋,,地板上躺着三个人影,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现在豹哥疼的浑身都在颤抖,不过却不敢哼出声,跟他一起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同样疼的要死,浑身冷汗,牙齿不断的打颤,不过同样不敢叫出声。
三个人,如同死狗一样被扔在那里,每人的两条腿都被生生砸断,想要恢复也是不可能的了。
豹哥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以前没少干这种弄残人的事情,可是没想到今天竟然轮到了自己,最让他郁闷的事情是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费劲的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两个小青年,豹哥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心中的怨毒早在看到这两个小青年的狠辣手段后就被吓跑了。
“嘎吱”一声,破旧的房门从外面拉开,小武从外面一脸冷笑着走了进来。
“武哥。”看守的两个青年赶紧站起身打着招呼。
“出去吧,没你们事了。”
两人点头,冷笑的看了地上几人一眼走了出去。
“夏爷,请。”小武闪到一边说道。
夏星一脸微笑的走了进来。
地上的豹哥始终在注视着小屋的门口,他知道针对自己的人拿上就要出现了,不过当他看见一脸微笑的夏星时,不由愣住了,怎么也想不到今晚要对付自己的人竟然是他。
“豹哥,咱们又见面了。”夏星坐在了身边的一张凳子上,拿出香烟,身边的小武赶紧恭敬的点上。
其实自始至终他都得不知道夏星的来历,也不敢问,不过凭着跟酒爷这几年的经历他心中明白,能够让酒爷派出自己亲自做事的人,绝不是一般人。不由心中对夏星毕恭毕敬。
“嘶是你”豹哥使劲的瞪着夏星,刚一张嘴就疼的直吸取,和其他两人不同,他身上的伤最重,之前就被夏星一脚踹断了三根肋骨,现在豹哥只想自己晕过去,可是却偏偏脑袋十分清醒。
看着豹哥的样子,夏星微微皱眉,看了身边小武一眼,他没有想到小武他们下手竟然这么狠,三人的腿这辈子都别想恢复正常了。
“这三个人是职业打手,当时反抗的比较激烈,所以兄弟们下手狠了点。”小武被夏星的眼神吓得身子一颤,急忙解释。
夏星没有说话,原本他是想给豹哥一点教训让他以后别再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了,却不成想小武几人下手的狠度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现在看来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
站起身漠然的看了一眼豹哥三人,夏星走了出去,他一点都不怜悯豹哥这三人的下场,想他们这种职业混混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很有可能身上还有人命了,打断两条腿还算是轻的。
“夏爷,这三个人要怎么处理?”来到外面,小武见夏星一直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问道。
夏星扭头看了一眼毕恭毕敬的小武,想了一下,说道:“将他们扔到马路上吧。”
小武吃惊的看着夏星,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没想到这个神秘的夏爷会这么处理,他原本已经做好杀人灭口的准备。
来到胡娜家留下的时候,夏星才拨通了这位性感大美女的电话。
电话李传来服务台小姐温柔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
将手机放入口袋,夏星抬头看了一眼二楼漆黑的阳台,想要上去敲门,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冷晨,心想胡娜应该早就睡觉了,还是算了吧,刚要钻进车里准备离开,阳台的灯光忽然“啪”的一声凉气,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上。
夏星跟个混蛋似的,嘿嘿笑道:“胡姐这么晚还没嘻嘻,看来是一个人孤战难免了吧?”
“上来吧。”胡娜说完身影消失在阳台。
夏星微微一笑,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今天的胡娜有些奇怪,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忧愁的味道。
来到楼上的时候,房门打开,胡娜已经站在门口,手中拎着一双男士的拖鞋。
看着胡娜手中的男士拖鞋,夏星愣了一下,习惯性的调笑道:“呵呵,这时专门给我买的吧?”
“你不要误会,这可不是特意给你买的,今天回来时顺便在超市看见就买了,也不知道你穿着合不合适。”胡娜一边解释一边弯下腰,帮着夏星脱掉皮鞋换上拖鞋,一切都习惯而自然,站起看了看:“嗯,还不错。”
夏星感觉心里一暖:“真的很舒服。”要知道混迹了这么久,胡娜还是第一个如此温柔的给自己换鞋的女人。
“我刚刚泡的茶,还没有喝,喝完一杯茶再走吧。”胡娜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随后说道。
夏星来到沙发坐下,看了一眼胡娜,直觉告诉他,今天的胡娜有很重的心事,一反常态。
夏星温柔的走到还身边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胡娜,说道:“出什么事了,我看的出你有心事,如果真把我当朋友就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的上忙。”
“没什么事,你千万不要多想。”胡娜端着茶杯,目光闪烁,不敢去看夏星的眼睛。
“你看着我的眼睛。”夏星有些怒了,一把抢过茶杯放在桌上,抓着胡娜的肩膀,死死的盯着心神不宁的胡娜,认真说道:“胡娜,你把我夏星当成什么人了,难道你以为我是怕事的人吗?”
夏星的怒火让胡娜的脸上变得更加苍白,几乎失去了血色,不过她依然躲避这夏星的眼睛,并且向后挪了挪,挣脱开了夏星的手,低头看着桌面,轻声说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