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寺外,凌空看着前方寺门之上,刻着“祭赛国护国金光寺”几个大字的金匾,默默点了点头,而后脚尖一点,一个闪身跃了进去。
……
此刻虽然这金光寺内灯火通明,但是寺里的和尚们却是已经全部休息,凌空感应者脑海中定神珠的波动。只觉得一丝丝微弱的牵引之力从这金山寺正中央的十三层佛塔的塔尖顶端传了过来。传了过来。
虽然此刻那引得脑海中定神珠波动的源头已经就在前方,可凌空反倒是更加的注意,内心中升起一丝丝的警惕。
已经运转了隐遁秘法的凌空却是完全的隐身,单以普通的肉眼之力却是完全不能察觉。
而虽然如此,凌空却依旧不敢大意,轻轻的向着这座佛塔走了过去,生怕引起一些动静的产生,而随着凌空的走近,一声声木鱼的敲击声传入凌空的耳中。
……
“法虚师兄,你说咱们佛塔中的宝珠是佛祖所赐么?”
就在凌空一只脚刚刚踏入塔门的瞬间,却是听得一个清脆聆听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着耳旁的声音,凌空的脚步瞬间一顿,然后轻轻的放下,一丝丝微弱的法力在凌空的运转下包裹着凌空的身体向塔里飘的走了进去,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波动。
进了佛塔之后,两个背对着塔门的沙弥身影便映入了凌空的眼帘,其中一位大约十来岁,另外一个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
只见这二十来岁的和尚手拿一个犍槌,轻轻的敲击着前方的木鱼,而一旁的小沙弥却是手拿犍槌,拐着脑袋向着一旁的和尚问道。
“笃~~笃~~笃~~”
这名二十来岁的和尚却是没有理会一旁的小沙弥,继续轻轻的敲击着木鱼,而随着木鱼声的响起,一股淡淡的禅意在这佛塔里扩散开来。
凌空看着这名和尚心中却是不由得暗道:“好厉害的小和尚,仅仅是元婴期的修为别能够释放出如此浓烈的禅意,虽说是与这佛塔中的气氛相辅相成,不过却也不是一般这个境界的佛修者能够做到的。”
没错这两名和尚却并不是一介凡人,而是修行之人,另外一个小沙弥则是只有筑基期的境界修为。
“法虚师兄,你就和我说一下吧……”一旁的小沙弥看着和尚无动于衷的样子,却是伸出了双手,将和尚的手臂抓住,摇晃着喊道。
这下子,这和尚却是无法淡定的继续敲木鱼了,看着小沙弥苦笑着说道:“行了,别摇了,那我就和你说说吧。”
听着这和尚的话,小沙弥却是瞬间开心起来,双手托着腮帮子,亮亮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和尚。
“你呀……,那我就和你讲讲吧,咱们金光寺虽然传承久远,不过名气却是不大。大概是五十年前得佛祖保佑,一颗佛宝明珠从天而落,显化佛祖法相。”看着小沙弥的样子,和尚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那后来呢?”小沙弥继续问道。
“这佛宝明珠降世之后,便凭空产生了这一座十三层的佛塔,而那佛宝明珠便被供奉于这佛塔的第十三层。”和尚继续说着。
“而后,每日夜里宝塔之上祥云笼罩,瑞霭高升,霞光万丈,昼喷彩气,引得四方来贺。”和尚顿了顿继续说道。
“正因为这样,祭赛国国君认为是佛祖保佑,才赐咱们金光寺为护国法寺。”和尚继续说着。
“法虚师兄,那这佛宝你有没有亲眼见过啊?”小沙弥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奇的问道。
“这倒没有,或许只有当日佛宝降临的时候才有人亲眼看到过吧,现在这顶层之上我们却是根本无法上去的,就连每日的打扫也都是只能达到十二层。这十三层我却是从未上去过。”和尚摇了摇头说道,或许是对于如此珍贵佛宝的,话语间却是微微透漏出一股渴望的感觉。
“那了空师父可以上去这十三层佛塔么?”小沙弥眼睛咕噜一转继续问道。
“这个当然是可以的,了空师父可是咱们金光寺的住持,也只有他才能够上去这十三层佛塔了。”和尚说着。
……
“行了,别瞎打听了,安心修炼吧,明天早上记得把佛塔挨层打扫一下。”只见和尚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对着一旁的小沙弥说道。
“哦……,知道了。”小沙弥缩了缩脑袋说道。
和尚微微点了点头,却是没有继续说话,将双眸闭上。
“笃~~笃~~笃~~”
一声声木鱼的敲击声再次想了起来……
凌空将自己的心识一点点的放了出去,感应着这十三层佛塔内的情况,片刻之后却是心神微微一松,在他的感应中这佛塔之内除了眼前的这一大一小两个和尚则是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
只不过这十三层佛塔最顶层果然如刚刚的和尚所说,仿若被一层结界包裹隔绝了一般,完全感应不到。
凌空看着恢复了平静的二人,右手轻轻转动,捏出了一个法决,瞬间一股微弱的法力符录便向着这一大一小的和尚飞了过去,没有发出一点点的波动。
……
片刻之后,看着晕倒在地的二人,凌空却是微微一笑,向着右前方的楼梯走了过去。
不过虽然在他的感应中这塔内已经没有了其余的人,可凌空却是依旧不敢大意。
脑海中定神珠的波动,却是让凌空能够明确的感知到一股微不可查的牵引之力从塔顶传了下来。
迈步向着佛塔之上走去,和感应中的一样,这前面几层,凌空则是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挡,一路向上,来到了佛塔的第十二层。
不过此刻的身处第十二层的凌空盯着前方通向第十三层佛塔的楼梯却是露出一副郑重的表情。
这第十三楼梯之处以肉眼看去没有丝毫的异常,不过凌空的心识却是能够清晰的感应到一幕幕佛光将这楼梯之处全部笼罩。
此刻的凌空眼神微聚,虽然没有从这佛光之中感到威胁,但他却依旧不敢有任何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