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丝利,朕的小宝贝,朕真是想死你了。”
傍晚,帕乌尔的寝宫里,希丝利诺拉穿着性感的服装坐在龙床边。
而帕乌尔早已经迫不及待了,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小甜甜,除了纳兰如玉一直还没有得到之外,最让他魂牵梦绕的就是希丝利诺拉了。
当然,帕乌尔也听说还有一个绝世美人儿,叫做雪菜,之前曾是皇家幻兽学院的高材生,是个才貌双全的奇女子。
帕乌尔知道一口吃不成大胖子,那么就先拿下希丝利诺拉之后,再去琢磨如何得到雪菜吧?
“唉,等一等,你怎么这么着急呀?”希丝利诺拉突然推住了帕乌尔的胸膛,他的心跳的好厉害,好像好激动好激动的样子呢。
“小宝贝儿,朕想你想的不行,朕已经控制不住寄几啦。”帕乌尔激动得口无择言,言语之轻佻,简直让人跌破眼镜。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关心魔族去了哪里吗?你的百姓还在深受苦难呢。”希丝利诺拉跟帕乌尔说道。
一提到人民,帕乌尔就皱眉头。
他最讨厌人民了,因为人民跟帝王简直就是对里面,仿佛只要有人民在,他们就是一群喂不饱的羊,有他们在,皇帝就不能过一天好日子,否则的话,那些大臣们就要天天要求你不许这样,不许那样,还摆出一副骨鲠忠臣的模样。
帕乌尔实在是受够了,所以,他最讨厌在自己面前提人民的事情。
好在希丝利诺拉是帕乌尔眼里的大红人,若是换成别人的话,帕乌尔恐怕早就下杀心了。
“宝贝儿,不要管那些弱者了,这个世界上的弱者多得是,就算我有十个脑袋也管不过来,何况,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他们自己不争取呢?
就让那帮人民自生自灭去吧,也许这正是光明神的旨意呢?
神的旨意,我们是无法抗拒的。”帕乌尔嘿嘿笑着说道,迫不及待的将希丝利诺拉推倒在了床上。
“真是个昏君,难怪帝国会陨落的如此之快呢。”希丝利诺拉在心里暗自想道。
“宝贝儿,我真是想死你了。”帕乌尔说着,好像一条老狗,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下去。
“好恶心,这个家伙…”希丝利诺拉当然不是要被帕乌尔给玷污的。
她已经效忠于大魔王路西菲尔了,怎么可以继续效忠帕乌尔呢?
她趁着帕乌尔全神贯注的享受雪白蛋糕的时候,悄悄的取出了一个魔法蛊虫,然后,趁着帕乌尔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丢进了帕乌尔的耳朵里。
这是一种施加了暗黑魔法的蛊虫,拥有寄生在人类大脑的功能,一旦被寄生的话,人类的大脑就会被完全控制,而且,这种魔法蛊虫无法被驱除,如果强行驱除的话,被寄生者的大脑也将会受到重创,随之会失去生命。
帕乌尔正在开心的舔着雪白蛋糕上的可爱小樱桃,突然,只觉耳朵一痛,仿佛被什么咬了一下。
旋即,就感觉到一股湿湿痒痒的感觉在耳朵里。
帕乌尔很奇怪,用力的想要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不过,不管怎么用力,都没有作用。
而那湿湿的感觉,一会就消失了。
“亲爱的,怎么了?”希丝利诺拉假装关心的问道。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入耳朵里了。”帕乌尔满脸疑惑的说道。
“没有啊,这是您的寝宫,这里怎么会有东西掉入耳朵里?”希丝利诺拉笑着宽慰道。
“我刚才感觉到了,一定是那帮不称职的仆人,没有打扫干净宫殿,害的尘土落入耳朵里了,看我明天不杀了她们。”帕乌尔恨恨地说道。
其实,那个蛊虫并没有消失,而是在进入帕乌尔耳洞之后,先是用力咬了一口,然后就分泌了一种奇怪的液体,这种液体有麻痹神经的作用。
所以,帕乌尔先是感觉到一阵疼痛,旋即就是湿湿的感觉,当那种麻醉剂发挥作用之后,帕乌尔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魔法蛊虫在麻醉发生作用的时候,开始撕咬帕乌尔的耳蜗,它一边撕咬,一边吐出湿湿的口水,那种口水就带有麻醉作用,还有止血的作用,至于能不能消炎,那就不知道了。
魔法蛊虫从帕乌尔的耳蜗一直咬,直到咬到脑骨。
好多人还以为耳朵跟大脑是直接连接的,其实不是的,耳朵跟鼻孔都不跟大脑直接相连,只有神经可以通过脑骨的缝隙进入大脑里,但是,那个缝隙十分小,根本不足以让小虫子爬过去。
所以,大家根本不用担心小虫子会通过耳朵爬到大脑里去,大脑里如果真有虫子的话,那也是通过血液过去的。
魔法蛊虫在撕咬帕乌尔身体的时候,由于唾液里的麻醉作用,让帕乌尔根本感觉不到。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帕乌尔总是能听到莫名其妙的“沙沙沙”的奇怪声响,好像有人在用锯子锯木头一样的感觉。
他曾以为是有人在外面锯木头,可是,找遍了皇宫,也没找到有谁锯木头。
帕乌尔整夜睡不着,急得暴跳如雷,他责令所有人都不需要锯木头,就连装修房子的也不可以。
甚至于连修缮城墙和城楼的木匠,也不许锯木头。
所有人都停止了之后,帕乌尔却还是觉得好像有人在锯木头,而且,越来越嚣张了。
声音响的好像要闯入大脑里来一样。
帕乌尔要崩溃了,自从登基做了皇帝之后,还从来没有人敢让他受这种委屈呢?
居然有人敢这样戏弄他?
帕乌尔哪里受得了?
陷入疯狂的帕乌尔一连杀死了几十个宫人,可是,还是会听到稀奇古怪的声音。
终于,在第七天,帕乌尔突然听到“噗”的一声闷响。
好像什么东西被冲破的感觉,旋即,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那一夜,帕乌尔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一夜无声,简直是婴儿般的睡眠,天堂般的感受。
可是,第二天,帕乌尔却没有醒来。
直到第二天傍晚,帕乌尔才从昏迷中渐渐清醒了过来。
只不过,他的眼睛却变成了诡异的深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