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都市言情 > 邪异片警 > 第73章 梦中遇佛祖

第73章 梦中遇佛祖(1 / 1)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赵夕阳倒是很熟悉这一句,查阅了一下解释,《梵网经》卷上说:卢舍那佛坐千叶大莲‘花’中,化出千尊释迦佛,各居千叶世界中,其中每一叶世界的释迦释迦佛,又化出百亿释迦佛,坐菩担树。-.-生俗语‘花’‘花’世界源于此。‘花’‘花’世界源于此。‘花’‘花’世界一般形容繁华之地,尘世间。如俗语‘花’‘花’之界源于此。‘花’‘花’之界一般形容繁华之地,尘世间。用直白一点说,就是:很细小的事物里,也会有奇妙的世界;很普通的东西中,也会有‘精’妙的禅理。

“受不了!”赵夕阳合上金书,摇了摇头,感觉这玩儿真不是自己能啃的,太费神了,又奇怪,《金刚经》的内容不是这样的啊,就拿这个‘如是我闻’来说吧,应该是六祖慧能的口头禅。

于是,赵夕阳翻到第二页,见开头一句又是如是我闻:

如是我闻:

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国,与大众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师尊食着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

“困死了……”赵夕阳一看到这些蚂蚁般的文字,头都大了,脑袋昏昏沉沉就想睡觉——这已经成了一种生理反应,要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反感读书呢。

赵夕阳就想:“这一定是一个喜欢佛学,而又很有钱的人‘弄’出来的陪葬品,要真是佛‘门’中人,才不会拿这么多金子来陪葬呢。很显然,这本《金刚经》是六祖慧能编撰出来的,也就是说,是六祖慧能在讲解《金刚经》。”

“困死了,真的困死了……”赵夕阳‘迷’‘迷’糊糊间抱着金书进入了梦乡,梦中,他来到了一座大殿之中,看见释迦牟尼头顶佛光,在正中跏趺而坐,两边还坐满了尊者、头陀,此时他正在讲经,见赵夕阳进来,便住了口,满含深意地俯视着赵夕阳。

在潜意识里,赵夕阳对佛祖还是很尊敬的,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就上前叩拜,口呼“拜见佛祖”。

释迦牟尼含笑道:“你就是赵夕阳?”

“弟子正是。”赵夕阳恭恭敬敬道:“不知佛祖招弟子前来有何见教?”

释迦牟尼道:“‘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赵夕阳,为何人有善恶之分?”

赵夕阳道:“人无善恶,善恶存乎尔心”

“善哉!”释迦牟尼问:“如何能静?如何能常?”

赵夕阳道:“寻找自我。”

释迦牟尼道:“世间为何多苦恼?”

赵夕阳道:“只因不识自我。”

释迦牟尼道:“人为何而活?”

赵夕阳道:“寻根。”

释迦牟尼道:“何谓之根?”

赵夕阳道:“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这些话好像早就存在赵夕阳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想过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些答案的。

“善哉善哉!”释迦牟尼含笑不语。

赵夕阳抬起头,问道:“佛祖,何谓八?”

释迦牟尼道:“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赵夕阳道:“弟子命运如何?”

释迦牟尼道:“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赵夕阳道:“如何面对?”

释迦牟尼道:“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

赵夕阳道:“什么是永恒?”

释迦牟尼道:“刹那便是永恒。”

赵夕阳道:“何谓因果?”

释迦牟尼道:“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赵夕阳道:“何谓得失?”

释迦牟尼道:“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赵夕阳道:“情为何物?”

释迦牟尼:“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赵夕阳问道:“敢问佛祖,观音菩萨是否发下宏愿:不度尽世间一切人、地狱间一切恶鬼,誓不成佛?”

释迦牟尼道:“然也!”

赵夕阳道:“那佛祖为何成佛?”

“嘎?”释迦牟尼脸部肌‘肉’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弹指一挥道,“真是冥顽不灵,不可点化!”

就在释迦牟尼弹指一挥间,赵夕阳醒了过来,楞了一会,忽然狂笑道:“哈哈哈,老子居然把佛祖问住了,实在是厉害!”

想想也是,观音菩萨都有“不度尽世间一切人,地狱间一切恶鬼,誓不成佛”的宏远,那释迦牟尼为什么没有这种觉悟而要‘私’自成佛呢?

难怪佛祖要生气了,说赵夕阳是“冥顽不灵,不可点化”。

赵夕阳笑了一会,笑容忽然又凝住了,震惊道:“我怎么会梦见佛祖,不寻常啊?难道与这个金书有关吗?慢点,我再看看……”

赵夕阳又翻开金书,认真研究起来,可是,没看一会,又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间又进入了梦乡、来到了那座大殿之中,而且释迦牟尼仍然坐在哪里,只不过,这次看赵夕阳眼神有些不善,心说这小子怎么又来了,就问:“你又来作甚?”

赵夕阳一头黑线,也不好说自己是身不由己,硬着头皮叩拜道:“佛祖刚才还没有回答弟子的问题呢,故而前来。”

“去你姥姥的!”释迦牟尼肺都气炸了,再次一挥手,赵夕阳又醒了。

“买糕的!”赵夕阳这下傻眼了,心想,如果先前自己是无意中梦见佛祖,那第二次有绝对不是无意的了,莫非真与这金书有关?

“我靠!老子还不信邪了,再试试。”赵夕阳又翻起了金书,不久,果然又打起来了瞌睡,‘迷’‘迷’糊糊间又来到了大殿之中……

“曰!”赵夕阳看见释迦牟尼正面如锅底地盯着自己,转身就跑。隐约间,似乎听见佛祖说了句,“算你小子聪明!”

“我曰!我曰!我再曰!”赵夕阳坐了起来,傻呆呆地盯着手中的金书,汗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心说,这下惨了,我把佛祖彻底得罪了,这可如何是好?

沉思良久,聪明的赵夕阳若有所悟:莫非自己是看了这个金书,心中有了一个佛,而自己潜意识里又不相信佛,所以才会得罪他,再想想,佛怎么可能生气讲粗话呢,这明明就自己心中的佛在作怪嘛,如此说来,这金书就是沟通自己心中佛‘性’的一个桥梁,而这个佛却是自己制造出来的,根本就不是真的佛。

有了这一想法,赵夕阳心中大定,再次翻阅金书,很快又在梦中进入了大殿,这次,居然看见释迦牟尼含笑俯视着自己,赵夕阳立即上前叩拜道:“多谢佛祖点化!”

“善哉善哉!”释迦牟尼道,“你这次可是有所顿悟?”

“是的。”赵夕阳道,“我就是佛,佛就是我,我有所想,佛有所怒,我若不想,佛亦无怒。”

释迦牟尼道:“以物物物,则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则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功,名不得物之实,名物不实,是以物无物也。”

赵夕阳终于确定,这个佛就是自己,顿时,身上好像去掉了枷锁,身心沐浴在一片祥和之中,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

“宝贝啊,真是绝世宝贝!”赵夕阳捧着金书,准备永远把它珍藏,以后就当成自己的传家之宝了——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这金书对自身有什么好处,但却知道,这个东西绝对是万金难买的。

早上起来,赵夕阳漱洗已毕,收拾好随身之物,就准备去三台奄查案了,谁知刚出‘门’,张玲玲又打电话,问道:“出来了吗?”

赵夕阳懒洋洋道:“老大,又有什么事啊?”

张玲玲怒道:“怎么,我打电话给你你还不高兴啊?岂有此理!”

“高兴,高兴极了。”赵夕阳简直是拿她没办法,问道,“什么事,说吧?”

“姑‘奶’‘奶’想请你吃早饭,怎么,不愿意啊?”

“看来我是上辈欠你的。”赵夕阳彻底没了脾气,已经看到大‘门’口的小乌鸦了。于是一同找了个早餐店,边吃边拌嘴。

张玲玲问道:“吃了饭你准备干什么呀?”

“上香!”

“上香?”张玲玲瞪大了眼睛道,“你闲得慌啊?”

“你管得着吗?”

“去哪个寺庙上香?”

“三台奄。”赵夕阳放下碗筷,扯纸巾抹了下嘴,胡‘乱’解释道,“过两天就是我妈的周年忌辰了,我想给她老人家诵经祈福,以尽人子孝道。”

张玲玲惊讶地放心碗筷,轻声道:“你妈已经过世了吗?”

“过世已经八年了。”赵夕阳耸了耸肩,“我都快记不清她老人家的样子了,每年,我都会在她忌辰来临之际,为她诵经祈福七天。”

“那我陪你去吧。”张玲玲温柔地握住赵夕阳的手。

“你又要缠着我。”赵夕阳猛搓鼻子道,“你不上班吗?”

“我那个班上不上无所谓。”张玲玲道,“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妈妈的忌辰怎么能少了我呢?”

我妈的忌辰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赵夕阳皱了下眉头,想了想道:“好吧,那就一起去吧。”

张玲玲高兴了,兴致勃勃道,“那是不是还要买香烛啊?”

“你说呢?”赵夕阳白了她一眼,问,“哪儿有香烛买?”

“你跟着就是。”张玲玲大方的付了六块早餐钱,挽着着赵夕阳买了香烛,蹦蹦跳跳地前往三台奄。

到了三台奄,赵夕阳见今天的香客特别多,而且不凡出双入对的情侣,奇怪道,“今天是庙会吗,怎么这么多人?”

“今天是星期天啊?”张玲玲道,“凡是节假日,寺庙里总是很热闹的。”

“难怪。”赵夕阳道,“我就说你今天怎么不上班嘛,原来是星期天。”

“星期天我们也要上班啊。”张玲玲道,“只不过,我们一个月只有一个星期天不上班,算是轮休吧,而且几天正好轮到我。”

“哈哈。”赵夕阳好笑道,“这都快赶上‘女’人的那个啥了,一个月只有一次,嘎嘎。”

“下流!”张玲玲掐了赵夕阳一把,小脸蛋也难得地红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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