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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犹豫,直接按照与华爱茶的约定地点回合,前往了他们的工地,工地所在地也是不近,是隔壁县城的临近我们县城这边的一个小型旅游景点。天籁『.⒉

看这规划应该是想打造一个集游购娱一体的商贸区,到了地,一下车我看到的都是一些被安全网包裹着的还没建完的楼房,其他地方还是有些荒凉的。

“小刘啊,我也不跟你客气了,这地你先随便看看,价格也会和上次差不多,我让这的负责人给你介绍一下这的情况。”华爱茶下车看着这一片工地,有些严肃的说道。

我一听这怎么还有钱啊?我赶忙说道:“我不是为了钱来的,我只是觉得你帮了我我才来的。”

华爱茶一笑,“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钱,但是公事公办,我懂你们这行的规矩。”

什么规矩,我瞬间想到了常空曾经说过,这一行办事必须收一部分钱算作红包,一个是图吉利,一个也算是类似于香火钱的样子。

我们这的风俗也就是这样,邻居之间养的小狗小猫送人都不能白要,要给一袋盐或者其他的东西交换,具体的意义我也比较纳闷。

好吧,既然给钱,白给的钱不要不是傻缺吗,哥们我正好手头上有些紧巴,还不好意思问家里要,这真是好极了。

老远一个带着安全帽,穿着衬衫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面带微笑。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堂弟,上次你们帮忙除邪的住宅就是他的,冯国立,我这片工地归他管。”华爱茶介绍道。

我心中猛地一惊,原来上次的事情是给他办的啊,怎么就这么有缘呢。

“这是上次给你把事情处理利索的常大师的徒弟,乔洪毅,跟着常大师时间可不短了,好好招待一下,我还有个会要开,有事电话联系。”华爱茶介绍道。

我心中一片疑惑,“这是谁告诉你的?”

“不用告诉,那天晚上说不是常大师的徒弟,我都看出来了你闹脾气呢,何况常大师也说了你耍小孩子脾气的,不是师徒是什么啊。”华爱茶理所当然的说道。

“哈哈,谢谢刘师傅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次又得麻烦你了。”冯国立看着我俩的辩解,直接说道。

我还没从华爱茶的神推理之中回过神呢,下意识地开口,“你好!”我礼貌性的说道。

得,我也不解释了,爱咋咋地吧,反正现在真是常空的徒弟,这就够了。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的具体情况吧,我们这有几十名民工,从刚搬到这里开始施工的时候就开始有人经常睡不着觉,说是听着外面有什么动静,但是值夜班也没现什么情况,毕竟荒郊野外的有个小动物什么的纯属正常。”

我点头示意我在听,继续说。

像这种事情我只注意某些细节,比如离奇事件生的时间,持续的时间,什么时候开始更加严重的,这都是我要考虑的问题,这也正是常空在笔记上所记载的,算是一个入门的知识,只有知道了这些才能像一名医生一样断定病因病情而后对症下药。

他说了很多,然后我只找着我想知道的听,我得到了一点情况就是,莫名的声音是一个开始,然后加大到做恶梦,以至于后来的梦游失踪,到坠楼事件,这仿佛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此刻的我听着这些信息,就像一个老中医一样,当然咱不治吹流弊,开始思考原因。

在常空的笔记上我在脑海之中过滤了一边,并没有什么头绪。

只是简单地这些叙述看来是不行啊,我便让冯国立带着我看一下出事的地点,以及梦游失踪所在的坟茔,我感觉这些应该能有一些线索。

出事的楼是一个即将完工的商业楼,周边底层的安全网都已经撤掉了,由于出事的关系现在暂时已经停工了,在民工坠楼的地方明显还有些血迹残留在那,衬着旁边的空洞建筑,显得有些凄凉。

我比较理解这些出来打工的民工,虽然他们穿的很脏,素质也许在城里人眼中有些低,但是他们和我的村里的人一样,都是为了生活,为了给后代更好的前途,不让自己的后代再重复自己的路,不得已才在城里风餐露宿的干着一些又脏又累的活。

出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看到,但是没有办法,事实已经生了。

生者要坚强,逝者愿安息。

我假装被沙子迷了眼,趁机抹上了处理过的露水。

结果跟我想的差不多,什么都没有,我看着这一片地方什么都没有,也许这是白天的缘故吧,看来想知道结果还得必须等到晚上了。

眼看着时间过得挺快的,我下午还有课呢,我要是不去这可算是旷课,要是让班主任那个糟老头子知道了我就不用回去了,直接回家就行了。

到时候后果不敢想象啊,我直接给冯国立说道:“那什么,冯哥,白天实在看不出什么来,这样吧我还得回去上课呢,要不班主任知道我旷课我就完了,我回去请个假然后明天再来。”

冯国立一听,笑着说道:“哈哈,你看,刘师傅,这事我哥已经给你办好了,直接打电话找的你们年级主任,给你请了三天的假,我忘了告诉你了。”

我靠,这办事挺靠谱啊,把我没想到的都想了,挺意外的。

“我说冯哥啊,你别一口一个刘师傅,我才上高三,你叫我小刘就行。”我也是不习惯人家这么叫我,毕竟我还是一个学生,这样叫不说其他的,就这称呼不都是年纪稍大的才这么叫,显得我就跟多么的老似的。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小刘啊,我要不带你去和工人们聊聊?反是都不干活,闲着也是闲着。”冯国立说道。

“那好吧。”白天我也看不出什么来,并不如找他们当事人聊聊天,等到晚上看看再说。

既然已经把该办的事情给我办了这是要我全心全意对付眼前这件事啊,不知道是福是祸。

民工的居住地方在建好的楼层一楼,这里没有安装窗户什么的,简单地铺的草席以及被褥就当床睡了。

我的到来让这群和我们村里人一样的民工们甚是惊讶,当冯国立说出来我的来由之时,看我眼神更是充满了讶异。

一致的认为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能帮上什么忙,晚上别吓哭了就行,我听着这些话我挺不服气的,小毛孩怎么了,我与恶鬼相斗的时候你们还在搬砖呢。

当然我心里的这些话显得有些不尊敬,我知道我的年纪在这摆着,想让别人相信那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也不需要让他们相信,只要能帮助他们一下我还是觉得挺欣慰的。

我坐在他们中间听取着他们的经历,毕竟农村人还是信这方面的比较多。

大体的事情和冯家兄弟讲的差不多,但是人数上就有些差距了,这里面满打满算就四个人整天感觉不对劲,包括已经逝世的那位,其他的人都说可能是这四个人的命不硬,荒郊野外的难免出点问题。

在我们这也确实有这么一说,命硬和不硬的人比起来各方面前者都远胜于后者,平时出毛病少的也就是命硬的那种,无论睡在乱坟岗还是殉葬坑的都能睡着。

而命不硬的人别说睡在乱风岗,就是走在路上遇见出殡的都能回家大病一场。

反是在这群民工的眼里就觉得这几个人肯定是招什么了,要不不可能天天顶着个黑眼圈在那无精打采的了。

而剩下的那三个人却是有些害怕,因为据他们所述,前两天坠楼的那个民工是第一个半夜失踪的,回来后整个人就有些虚弱,问他生了什么也没说什么。

他们也没当回事,毕竟半夜出去不是有约就是梦游,这个人家不愿多说也不便多问。

他们三个人挨个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在之后就是一个叫侯庆刚的中年男子,他是继坠楼男子之后半夜失踪的人,他此刻的状态也不是很好,脸色有些苍白,不是惊吓就是虚弱的样子。

他说:“那天半夜就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办,怎么都睡不踏实,然后我想闭眼静心赶紧睡觉,毕竟第二天还要工作,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就和做梦似的跟着一个人影,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以北两公里以外的岭上了,听他们说的才知道那里是乱葬岗,草,真晦气。”

“现在是胡小石,下一个说不定就轮到我了,这是什么事啊!”

侯庆刚满脸的郁闷,甚至有些烦躁。

我在这些信息里几乎找不到我想要的线索,剩余的两个人也是愁眉不展的在一旁吸着旱烟,沉默不语。

他们的心情我想我还是能理解的,就像我身上背负的五弊三缺,我不知道我犯的哪个,等到应验的时候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命。

跟他们聊了半天实在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价值线索,索性我也先歇着吧,找了个冯国立等领导午休的帐篷我就先打算歇一会,理一下头绪,好实施下一步的勘察行动。

下一步的重点就放在这片工地跟那片乱葬岗上了,这也许会让我有所收获。

不知不觉的我也有些迷糊着想睡觉,可能是最近上课学习太累了,正好得闲先补个觉,晚上要是真有鬼混作祟说不定还得大战一场,以我这小身板,让我跑还行,让我打我还真没信心,给冯国立打了个招呼晚上叫我。

不知道怎么地,以往和杨艺的点点滴滴又开始放电影了,只是有些场景我没记得有过,但是那一个黑暗的背影却是再次出现,我无论怎么的追着看,都只是一个背影,无法看到他的全貌,累的满头大汗我就醒了。

睁眼一看天色开始渐暗,已经快七点了,我走出帐篷看着也在无聊聊天的冯国立,他也是看到了我,冲我招了招手,给了我一份快餐。

“我本来想等着八点再叫你的,没想到你醒的这么早啊。”冯国立对我说道。

我尴尬一笑,人家请我来是让我办事情的,虽然说着客气话但是也有点过了,“我来也不是睡觉的,麻烦你叫人给我准备一下黄纸朱砂黑狗血还有墨顺便弄点柳树叶,等会我说不定能用上。”

毕竟空着手来的,万一今天晚上有场恶战我空手跟鬼干架的话我不相信我会有一丁点的胜算。

吃了饭以后,玩了一会手机我交代的事情就给办好了,好家伙,有钱人办事就是快。

拿到这些我就开始画符,先把会的护身符多画了几张,自保是很重要的,我可不想这事办不成把自己还搭进去,几张护身符画的很快,毕竟在课堂上闲着没事就划拉,提一口气一气呵成。

我现在相当于光有金光护体但是没有武器啊,这可咋整,我觉得我就像穿着防弹衣空着手上战场的士兵,再他妈能抗也是必死的结局啊。

突然间我想到了上次常空用的那两种符,一个拘魂符,这个符前面也说过,具体作用就是简单地让灵魂难以移动,也就是相当于游戏中的降低移动度的东西,充其量在短时间内丧失行动能力的符咒,对于我来说也就是个鸡肋的存在。

另一个是破煞符,顾名思义,破,乃攻,攻而破之,煞,凶神恶鬼之流,这才是攻击的符咒嘛,我想着自己也曾在练习本上划拉过,但是没有真正的用过。

管不了那么多了,试试再说,平心静气,感受着多日来修行的‘气’在指尖环绕,然后下笔,符头、符胆、符脚,缓慢在黄纸之上成型,而我则是满头大汗。

难道是攻击符咒都那么难画?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毕竟和画护身符比起来费力费神,画完都有种虚脱的感觉,再想想常空画这符咒的样子,差距依然是那么的大啊。

倒腾了半宿就画了八张护身符,两张破煞符,破煞符算是我的第一次攻击类符咒,效果如何还得实践了才知道。

这期间冯国立一直呆在我的旁边,也不催我,就这么陪着我。

这感觉并不是很好,旁边跟一个人也不说话也不怎么很熟,确实有些别扭,但是没有办法。

为了配合我的调查,冯国立单独把这三个人给带来了这个房间,好让我半夜确定一下是不是鬼魂作祟。

咳咳,这个半夜查看他们的状态大家不要想歪了,在此坚决声明我的性取向是女,爱好也是女,我知道现在社会展的那么快,大家的思想也跟着展,再以为我是那啥就不好了。

哈哈,扯远了,继续话题。

虽然我除了工地和乱葬岗之间并没有什么线索,但是当事人毕竟在我的旁边,想从他们身上看出点什么东西来,白天没戏晚上试试。

我拿着露水抹了眼,跟他们谁在了一个帐篷之中,说是睡觉,我都睡了一下午了,上哪里还有睡意啊,全神贯注的注意着这三个人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我一个破煞符就给你呼过去。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给了冯国立一张护身符,万一真有什么战斗我自身都难保再想保他基本没戏,其余三人就不用给了,毕竟他们充当的是诱饵的角色,万一给他们人手一份再给把那东西给吓回去了,我不白忙活了。

接下来又是一场漫长的等待,我假寐的都快真的睡着了,我摸着手机一看时间,尼玛啊,这都一点半了,睡了一下午我都觉得困了,再次往眼上抹了一些露水,看向那边的三人,三人早已熟睡,哪有半点的其他迹象啊。

冯国立这货本来也是有些紧张的,但是随着夜得深也开始哈欠连天,这时也睡得挺欢实的,此刻的周围都是呼噜声,稀里糊涂的眼皮开始跟着打架。

唉,算了吧,今天我估计是没有结果了,明天再说吧,我也往冯国立的身边的地铺一躺,拉过来褥子盖上,这大秋天的下半夜温度还是挺凉的。

迷迷糊糊的就快睡着了,忽然一阵阴风自帐篷之外顺着门口的缝隙突然袭来,让我感觉到被褥之间的缝隙都往里面灌凉风,我浑身就是一哆嗦。

我勒个去,这个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呢?

瞬间我就睁大了眼睛睡意全无,这尼玛真是撞鬼了。

第一次见鬼是常空带着我在冯国立家见得,从来没见过鬼的我对于那次的经历是刻骨铭心,怎么会忘记那个时候的感受呢。

知道了这个情况之后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以往的这种事都是常空在身边,有什么事情他上,有难打的怪他上,我就打个酱油就行,现在貌似是要挑大梁了。

跟这群在鬼怪面前相当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一起,我还算是有些底子的,我要镇静,如果我害怕了后退了,身边的这几个人也许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躺着没敢动,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无论是刀山火海还是厉鬼横行都要面对的。

我慢慢地从褥子底下漏出来眼睛看向门口的方向,那里的门帘在阴风的呼啸下前后摇摆,外面似乎起雾了。

要说从小养成的蒙头睡觉的习惯我觉得在此刻还是还是挺好的,都说蒙头睡觉对身体不好,浊气排不出来,都给自身回收了,这我也知道这不好,但是没办法。

在我家里冬天特别的冷,家里又没有暖气什么的,冬天只能多盖一些被子来保暖,但是头在外面露着啊,露着就觉得脑袋冰凉,不自觉的就缩到被子里了,这也就形成了这个习惯,这么多年了家里条件如此而我的习惯也依旧如此。

在我目光所及的地方门帘在风中摇曳,外面黑的蓝的夜色隐隐有着雾气涌动,特别像古代审问一些顽固不化的罪犯布置的阎王殿的场景。

这一幕没有美轮美奂、人间仙境什么的,只有让人后背凉,瑞坠冰窟的感觉。

我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惊动了那未知的神秘来客。

旁边打呼噜的声音此起彼伏,与此情此景简直格格不入,一点都不协调。

慢慢地,风似乎小了许多,门帘摇摆的幅度也是渐渐地趋于平静,我还纳闷呢,这来一阵风吓唬吓唬人就走了,还是找不到目标撤退了?

不过下一瞬整个场景就给了我一个坚定地回答,我的猜测都被否决,只有第二种猜对了一点点。

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出现在了这个帐篷的门口里面,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小,长长的刘海下一张脸和白纸一样苍白,看不见眼睛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只不过出现的比较突兀,仿佛是本来就在那里一样。

当他出现的时候我竟然不是那么害怕了,帅哥一般都不会害人的,就像我似的,多么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啊,好吧,一点都不搞笑,当时我只是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仅此而已。

不过虽然同是帅哥,但是我忽略了他已经不是人了,灵魂状态的他会做出什么我也不知道。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不对是飘了片刻,便飞身直接到了侯庆刚旁边的那位中年男子的上方。这一动作让我十分的纳闷,难道这个小伙有着非常人的爱好,好这口?

那个中年男子在白天的聊天之中我得知他叫侯申康,是和侯庆刚一个村的,一起出来的还有胡小石,以及旁边的杨亮。

嗯?一个村的,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难道也和这个有关系?

我还是不要多想了,反正今天说不定就会有结果的,我还是静观其变吧。

那个小伙缓缓地俯下身子,脸对着脸,漂浮的身体几乎与侯申康的身体平行了,然后就这样保持了一会,我的眼睛瞪得老大,尽量的探着头去看,这小伙当鬼都好这口,真恶心人。

不过下一刻的场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那个男鬼直接就和吸着侯申康一样,此时的侯申康的身体慢慢地坐了起来,半眯着双眼似睡非睡的,男鬼见状便转身从门口飘了出去,而侯申康竟然起身站起来跟在了那个男鬼的身后向外面走去。

我去,怪不得侯庆刚半夜出现在乱坟岗啊,原来是这么走去的,想想这来回四公里的路程,我都觉得累得慌。

而他被带到那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为了找出真正的原因,我决定偷偷的跟出去,我刚掀开褥子,旁边的冯国立呼噜声就响了一下更响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的主意,反正我是为冯国立兄弟们做事,正好我也害怕,咳咳,不能说害怕,是一个人出去孤单。

所以我叫醒了冯国立,给他说了一下情况。

“真的假的啊?真有鬼……”还不等他说我我就给他把嘴捂上了,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万一找上你怎么办?”我给冯国立低声说道。

冯国立一听要是被找上不得吓死啊,赶紧闭嘴了。

“现在你就听我说,现在呢侯申康已经出去了,我一个人跟上去要是有个意外情况照顾不过来,你得跟着我,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这既能体现你对员工的关心也能说明你是一个负责任的领导,这件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为了让冯国立跟我出去,我是给他说了一下利弊,马勒戈壁的,我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也不知道冯国立是被我说的话引导的还是被吓得蒙逼了,竟然点了点头,表示我说的对,然后就要跟着我走。

我去,虽然我想要的效果达到了,但是这也太简单就搞定了吧,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冯国立自己的智商啊?

算了,不追究这个纠结的问题了,玛德,再晚一会人都知不道跑哪里去了。

我跟冯国立直接就偷偷摸摸的跟上去了,我们不敢跟的太近,怕脚步声惊动了他们,又不敢拉的距离太远省的跟丢了,就这么不远不近的吊着。

刚出门就看着侯申康奔着建筑旁边荒草丛生的开阔地就走去了,我和冯国立相视一眼他点了点头,意思应该就是奔着乱葬岗去了。

说来******也倒霉,正好一个民工从旁边的杂草里出来了,想来应该是起夜的,你说他不早不晚非得赶这个时候,我和冯国立直接往旁边的建筑材料旁边一躲,从旁边偷着看那边的情况。

我俩是躲过去了,侯申康是不管他,直接马不停蹄的就往那边走,那个人一看,喊了一声,不过侯申康没管他,但是他的身后却出现了那个帅气的小伙,小伙脸上的长刘海无风自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起来十分骇人,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那位起夜的民工就倒下了。

我心中暗自替那位民工庆幸,要是这货起了杀心,你就因为上趟厕所丧了命的话,你到阎王那报道好说不好听啊。

那个男鬼没有再管倒在地上的民工,直接飘逸的追上了侯申康,直奔一个方向就去了。

冯国立看不到那个男鬼,他只是看到了那个民工倒下了,他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能告诉你是被鬼放倒的吗?告诉了他他肯定不会跟着我再去了,到时候没人跟我分担鬼魂的追捕,我亏不亏啊。

当然时告诉他这货是梦游,瞬间从梦游状态切换到了睡觉状态才有的这种现象,他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信。

冯国立还嘀咕着,说要不要把他送回去,我哪有那个闲工夫啊,然后我又得给他说一下事情的严重性,我们暂时的救了一个,让侯申康一走查不到原因说不定就会有下一个,孰轻孰重还是要分清的。

我和冯国立就这样再次跟了上去,要说我们这的地形,我也是醉了,你要是一马平川的土地也就罢了,尼玛啊,偏偏这是岭地,遍地都是石头,加上杂草的掩盖,这尼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起来那个费劲啊。

这鬼也他吗真是的,走路也不带着走个好路,别说被鬼迷了的人走,就是我们这样的正常人走起来都累得够呛,看来明天回去侯申康准得虚的不行不行的。

一磕磕绊绊,但是侯申康的度却是不慢,两公里的路愣是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前面也是一片荒芜,隐约有着坟头在散乱的分布着,甚至有的地方还有着鬼火,时不时的有个白影子在这片地瞎晃悠。

场面真他妈瘆人,我看着都后背凉。

虽然我们是有素质有文化的人,都知道因为人的骨头里含着磷,磷与水或者碱作用时会产生磷化氢,是可以自燃的气体。

但是真的身临其境确实让人有些恐惧,尤其是像我这种确信有鬼存在的人来说,恐惧是根深蒂固的。

冯国立的状态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还不如我,虽然他看不到白色的影子,但是他能看见鬼火啊,这东西自古以来都是人们忌讳的东西,他这次亲眼看见能不害怕啊。具体的表情我也看不清,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在打哆嗦。

我们找了一个相对好隐蔽的地方,看看侯申康到底被男鬼找来干什么。

只见侯申康就和在找东西似的,左右乱逛,把一些破败的坟头都踩得七零八落的,不知道他现在到底看到的是什么。

在一番寻找后,在一个都被掏出洞的坟头旁边停了下来,开始疯狂地挖掘起来。

我和冯国立面面相觑,这货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来到这里既不见有人的踪影,又不见其他的有意识的孤魂,这倒是闹得哪样啊?

不一会侯申康在昏暗的月光之下掏出来了一个略微白的长型的东西,类似于木棍,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这货就塞进了嘴里,在这寂静的荒野之中,个楞个冷的声音是那么的刺耳,当时我和冯国立就有种想吐得冲动,这货这是明显的再掏人家的骨头吃啊!

都死了多少年了的骨头,他竟然吃的津津有味,冯国立直接捂着嘴,生怕惊动了侯申康旁边的男鬼,那个男鬼仿佛有着意识,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实在是没想到,我们两个费了这么大的劲,竟然来看到这么恶心人的一幕,瞬间我就感觉没爱了,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地事情。

这会是怎样的一件事情呢,至于让一个人大半夜跑来乱坟岗上吃人骨头吗?

这片乱坟岗在我们这边几乎是远近闻名,据传在抗日战争以前就是属于那种各种离奇致死,以及各种原因不能入祖坟的人的葬身之地,抗日期间更是鬼子尸体的处理之所,传说每过夜半路过此地的都会隐约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人们都猜测这可能是中国与日本灵魂的战争。

不过据说也有能看见一些东西的人,看到一片服装各异的人在互相打斗,但是每每路过即使没有任何异样也必沾染上一些东西,不免大病一场,久而久之所以人们就一直敬而远之。

建国以来这片乱坟岗也开始渐渐地失去了它的作用,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传统观念的变化,人们也基本不会再往这一片抛弃尸体,但是怪事却是从来不断。

不过后来这里并没有因为尸体来的少了而减少怪异事件的生。

听说再后来到了近代,也就是九几年左右,有一个自称是道士的小青年游历到了此处,听闻此处乃是怪事生频繁的地方,也算得上是一片凶地,为了帮助附近的村民去除这一方祸害,独自一人选了一个大凶之日,布下一个绝世凶阵,以凶破凶,用强大的力量瞬间让千万魂魄消失在了天地之间,还了这方天地安宁。

也就是这件事情这才有了现在在我们面前飘着的白色影子,要不是那个道士我估计我们这几个人都得葬在这里。

当时我还穿开裆裤呢,虽然这件事在我们那一片传的是沸沸扬扬的,但是当时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后来慢慢长大了还是奶奶给我讲述的这个事情。

也就是今天到这里来我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所以我还是比较放心的,这一片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难缠的鬼混作祟,那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役毕竟在鬼界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冯国立最终还是没忍住,‘呕’的一声就吐了个痛快,我正恶心着侯申康的行为,谁知道这冯国立一吐不光惊动了侯申康旁边的男鬼,更是有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弄得我这个郁闷啊。

你说你早不吐晚不吐,现在你忍不住了,等到开始打得时候你再吐也行啊。

那个男鬼瞬间就奔着我和冯国立的方向就冲了过来,度之快,简直就只看到一道灰白的影子,直接就到了我们面前。

我一看冯国立还在那吐得挺嗨,估计一时半会是缓不过来了,我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向后仰了过去,我也借着这一脚回弹的力量向后面跳出去一段距离。

正好一道阴风擦着我的面门,在我和冯国立之间呼啸而过。

卧槽,我一看这情况度尼玛也太快了吧,早知道就先画几张拘魂符了,让你失去行动能力我看你还敢流弊?

不过这个情况我也来不及后悔了,这个男鬼一看我竟然躲开了他的进攻,显然有些不悦,反身奔着我就来了。

距离太近,他的度又是太快,我要是这么让他撞着不死也得残废,阴气入体的话就是天王老子都够呛能救我了。

情急之下我从兜里摸出来了一张符,往面前一推,大喊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也不知这男鬼是傻还是由于惯性没刹住车,直接被我的符咒拍了个结实。

嘿嘿,敢跟跟我斗,你还嫩着呢,我收回手一看手中的符我当时就傻眼了,马勒戈壁的,竟然是护身符!

卧槽,不带这么玩的吧?我还以为这是破煞符呢,一招就把这男鬼给秒了,谁知道有点乐极生悲了。

再抬头去看那个被我的符咒击飞的男鬼,此刻正站在离我不足五米的地方,刘海无风自动,一双空洞的眼睛对着我的方向,我能感觉到此刻他对我的怒意。

“哎,哥们,那什么,你要是不先跟我动手我是不会打你的,再说了,我也是有文化有素质的人不想动手,这样吧,你把我的朋友给放了,咱这事就过去了,你看行吗?”这可不是我怂了,毕竟还有其他两个人的命在我的手里攥着呢,还是和平解决好。

谁知道这个男鬼一言不,也不进攻也不后退,就这么呆着。

“哥们,这么简单地问题是不用考虑的,咱们都是误会,这事就过去了哈。”我一看暂时没事了,我心里还是比较紧张的,冯国立也吐得差不多了,我就一边给他打手势一边跟男鬼说着话。

我不管我做的手势冯国立看没看见,看见了最好赶紧上去拉着侯申康走,看不见那就是命了,手里的几张符拼没了拉倒,到时候走不了那就真的认了。

“既然都来了,还走什么啊,留下来陪着我岂不是更好?”忽然出现的沙哑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转头看向身旁的不远处,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影,声音的来源就是他。

冯国立艰难的爬起身子,靠向了我的身旁,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身影,很显然他也不知道,原来只是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对着空气说话,不过对于这个事情我还是不解释了为好,再说也没时间解释。

我的眉头紧皱,“你是谁?半夜三更不睡觉跑这来有什么企图?”

“半夜三更?你们不也在这吗?你这个小孩,说话都不动脑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那么大的。”这个沙哑的声音回道。

我草你大爷,真孙子,上来说句话就是那么损,我真怀疑你是怎么长大的,嘴那么欠,按理说早被打死了,活那么大不应该啊。

“我听你的声音你的年龄也应该不小了,我敬你是长辈你别倚老卖老啊。这个男鬼是不是你养的?”情况不明我也不好火。

“嗤嗤……说你没有脑子吧倒还是有点的,后面的猜对了,听着我的声音像年纪不小的,依然是没脑子的话。”他竟然嗤笑一声,饶有兴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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