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仰起头惨叫起来,抱住胳膊向后退开。
壮汉下腋的筋带被我割断,就相当于脚上的脚筋被割断,他的右臂是不可能再抬起来了。
而且下腋分布着大动脉,如果不及时止血,极有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另一个壮汉估计和刚才的壮汉关系很好,看到我伤了他朋友,立即目呲欲裂,抡起拳头向我当头砸下。
我拿起破损的茶杯向他的拳头上砸去。
“咔”的一声,茶杯的破损处撞在了他的拳头上,他的手背立即被茶杯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一直延伸到手腕。
我飞起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他脑袋后仰,摔倒在地上。
小妹趁机紧握匕向我的后腰扎来。
我手腕一抖,破损的茶杯当即向小妹的脸上飚射去。
“啪”的一声,茶杯砸在小妹的脸上,茶杯顿时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
小妹的脸当即破相,鲜血就像泉水一样从伤口中涌出。
小妹顾不上攻击我,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捂住了脸。
我落到地面上,一掌切在小妹的脖根上。
小妹脑袋一歪栽倒在地,昏迷过去。
看着不省人事的小妹,我在心中冷笑起来,我刚才飞脚踢壮汉,就是为了引诱小妹出手,想不到她居然真的中计了。
两个壮汉看到我以一人之力将他们三个打得屁滚尿流,立即心生退意,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分别抱着胳膊转身就跑。
他们刚跑到门口,蒙凯丰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蒙凯丰扫了一眼屋里面的情景,当即就知道生了什么,他一脚踹在其中一个壮汉的腿上,一拳打在另外一个壮汉的脸上。
一个壮汉被蒙凯丰踹倒了,一个壮汉被蒙凯丰打的向我这里退来。
“楠哥,你没事吧!”蒙凯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关切地问。
“没事!”我摇了摇头。
我话音刚落,薛燃和宣羽也从他们的房间冲出来,来到我房间门口。
两个壮汉不甘心,还想反抗,被蒙凯丰他们当即打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我们这里的巨大声响惊动了其他客人,好多人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好奇地向我们望来。
蒙凯丰皱起眉头,指着这些客人大吼起来:“看什么看?给我滚!”
蒙凯丰话音刚落,房间外面传来了小弟们的怒喝声。
客人看到我们这么多人,一个个吓得回了各自的房间。
我示意蒙凯丰他们进来把门关上。
蒙凯丰三人从外面走进来,关上了房门。
“楠哥,这是怎么回事?”蒙凯丰好奇地问。
薛燃和宣羽也十分好奇,诧异无比地看着我。
我当即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们。
蒙凯丰他们听完我的话,也知道小妹这三人是杀手了。
蒙凯丰一把揪住其中一个壮汉的衣领,将他提起来问:“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壮汉用嘲弄的眼神看了一眼蒙凯丰,转过头向其他地方看去,似乎根本不屑和蒙凯丰说话。
蒙凯丰皱起眉头,十分愤怒,准备给壮汉动刑。
我拦住蒙凯丰,对他摇了摇头:“这里是酒店,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
紧接着,我指了指床上的枕巾。
蒙凯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转过身从床上拿下一条枕巾。
就在蒙凯丰准备将枕巾塞进壮汉嘴里面的时候,蒙凯丰突然邪恶地笑起来,转过头对薛燃和宣羽说:“把你们的袜子都给我脱下来。”
听了蒙凯丰的话,薛燃和宣羽都知道蒙凯丰要干什么了,笑着对视了一眼,然后将各自的袜子脱下来。
与此同时,蒙凯丰也将自己的袜子脱下来。
蒙凯丰的脚是香港脚,那味道足以熏死一头牛。
我立即向后退了两步,并且捂住了鼻子。
蒙凯丰尴尬地笑了笑,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将薛燃和宣羽的袜子全部塞进自己的袜子里,然后撑开壮汉的嘴强行塞了进去。
壮汉当即被熏得流出了眼泪,表情痛苦异常。
“说不说?”蒙凯丰笑眯眯地问。
壮汉非常有骨气,即便被熏得无法呼吸了,依旧没有理会蒙凯丰。
蒙凯丰笑眯眯地说:“这是开始!只是不想让你叫出声来!”
蒙凯丰还没有说完话,突然一脚踩在壮汉的大拇指上,用力左右揉搓起来。
壮汉张开嘴大声喊起来,脸上的青筋因为痛苦都抽搐起来。
“薛燃,把那把椅子拿过来!”蒙凯丰说。
薛燃点了点头,将椅子放到蒙凯丰面前。
蒙凯丰将椅腿压在壮汉的大拇指上,冷冷地说:“你如果不说,我就用椅子将你的骨头彻底碾碎。”
壮汉倔强无比,转过头看向了别处。
我听说每一个杀手在出道的时候都会训练他们的抗打击能力,之前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
如果是一般的混混,此刻被打成这样,早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可是壮汉却全然不惧。
壮汉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蒙凯丰,蒙凯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椅子顿时将所有的力道传到了壮汉的拇指上,壮汉当即仰起头惨叫起来,只不过他只能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蒙凯丰慢慢地扭动身子,使得椅子来回的晃动。
随着椅子来回晃动,壮汉的大拇指出“咔咔咔”的骨裂声,就像是石头被扔进挤压机里面,被挤压的爆裂开一样。
壮汉疼痛难忍,在地上来回打滚,可是因为他的手指被压在凳子下,他只能在极小的范围内打滚。
不一会儿,壮汉大拇指上的骨头被彻底压碎了,他的大拇指由圆柱形变成了扁平型。
蒙凯丰压完壮汉的大拇指,又将他的食指放在了椅腿下,冷冷地问:“说不说?”
壮汉怨毒无比地看了一眼蒙凯丰,那意思是还是不说。
蒙凯丰冷笑起来:“我就不相信你不说!”
蒙凯丰说着又坐到了椅子上。
不一会儿,壮汉的食指也被压扁了。
蒙凯丰也懒得问壮汉,直接将他的中指也放在椅腿下。
薛燃觉得有些残忍,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楠哥,是不是太残忍了?让疯子换个方法吧!”
我拍了拍薛燃的肩膀说:“这样他都不说,普通的拳打脚踢他更不会说!”
其实我也觉得很残忍,但是我不能同情他。
他之前杀我的时候没有同情过我,我为什么要同情他。
这也是遇到我们了,如果他们被之前的齐峰或者是刘权抓住,所受的痛苦绝对比这还要重。
薛燃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七八分钟后,壮汉右手的五根手指已经全部被压扁了,如果并在一起,就像是鸭子的脚蹼一样。
当蒙凯丰准备继续压壮汉左手的时候,壮汉最终忍不住了,仰起头呜呜咽咽起来。
看到壮汉的样子,我忍不住摇了摇头,这种人最垃圾了,要么刚开始就说,要么打死了也不说。
现在都被打成残废了,他才准备说,刚才的那些苦不是白挨了吗?
蒙凯丰冷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会说呢!你知道吗?你如果一直不说,我就把你身上的骨头一寸一寸的压碎!”
蒙凯丰将袜子从壮汉的嘴里面抽出来:“说吧!”
壮汉点了点头,准备将幕后主使供出来。
就在这时,我立即打断他的话:“等一等!”
我对薛燃和宣羽看去:“你们把他们两个带去卫生间!将他们的耳朵堵住!”
薛燃和宣羽点了点头,立即将另一个壮汉和小妹带进了卫生间。
等卫生间的门关上后,我低下头对壮汉说:“好了,你可以说了!”
我这么做是怕他们串供。
如果他们都告诉我一个假的幕后主使,那就把我坑惨了。
壮汉点了点头,将幕后主使供了出来。
我对蒙凯丰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将另一个壮汉叫出来。
蒙凯丰点了点头,将现在这个壮汉扔进了卫生间,又将另一个壮汉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