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在意她呢?还是我呢?”
“谁在意你们了,你们不是好的跟一个人一样吗?还不许问问了?”她撇了撇嘴。
她不屑的转头“得,那我就不问了”
阎申榆头一次觉得,她的面部表情是那叫一个丰富啊。
可是她这吃醋的小模样,他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他还在等她还能干出点什么来的时候,千茉拿余光扫着他。
“这路过也过完了,你怎么还不走?我这里没好茶招待你”
他终于是没有憋住,绽放了一个巨大的笑容。
“千茉你听好了”他郑重其事的。
“南离只是一个朋友,你想什么呢!我想见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她无关,至于请帖倒是她提出来的,但是也是为了见你。”
“哦,朋友,还你想见我…你怎么不说……”千茉正在阴阳怪气的学他说话。
下一秒千茉直接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刚刚说什么?你想见我!!!”
“嗯,我想见到你”阎申榆脉脉含情的看着她。
千茉呆若木鸡,虽然他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但是今天的这句话也真的像是揉了蜜进去。
也就千茉一个人觉得他温柔的很,其实他对其他的人都清冷的很,大多数的人都是害怕他或者是敬仰他的吧。
“你在干嘛?”阎申榆问。
千茉在听完这话,反应过来了以后,很怂很怂的跑到一边转移话题去了。
千茉表面镇定的给他摆蒲团,内心想是火山爆发一样,心跳声都能把她给淹没了。
她局促的招呼他过去“我不会下棋,最近很想学!你要不过来教教我!”千茉赶紧转移注意力,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告白以后,心跳加速,爆体而亡的人。
“很想?”阎申榆挑眉。
他的这句话暧昧不清的,让千茉更加局促了。
终于她鼓足了涌起看着他“嗯,很想”
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眼神,阎申榆想,难怪天尊会这么纵容她,阎申榆感觉自己被反着撩拨到了。
守了一下神之后,阎申榆继续撩拨:“你就知道我一定会下棋?”
“嗯,你什么都能做到”千茉笑着看着他,小脸红扑扑的。
阎申榆笑了,彻底沦陷了,千茉也看呆了,“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多笑笑”
阎申榆坐了下来干咳了一句“看棋!”
这不是她第一次说他好看了,但是他说出自己的心声以后,听着这些蜜一样的话,心里也像灌满了蜜。
千茉看着棋盘没一会就会盯着他瞧,这个棋也太难了,还是看着他比较好,偷看他的次数多了,就被逮了个正着。
她也不害羞了,咯咯地冲着他傻乐。
“咕噜噜噜~”又是一次清脆的响声。
千茉摸摸自己的肚子,尴尬的笑道:“那只凶兽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我现在每天都饿的很”
凶兽?他若有所思,按照他所知的话,千茉现在应该是轻微的中了饕餮咒,难怪那天看到食物会眼里放光。
还好这不严重,没有什么弊端,那样吃吃吃,也挺可爱的。
“难受吗?”虽然是这样想的,他还是关怀的问了一句。
一见他关心自己,自己立刻委屈巴巴的说:“难受,肚子好饿啊”
“委屈你了,我去给你找点吃的”阎申榆说着要起身,却被千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千茉也没觉得有什么,抓他的手也就抓了,可是阎申榆可是注意到了,这下怎么可能让她松手。
阎申榆看着她,宠溺的说:“待会,肚子要难受了”
“停,端饭这件事你不适合,保持好你现在的状态,笑着看着我就够了”
千茉这话,像是他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一样的,笑着看着她?这话也是好生奇怪,莫名有一种上某些烟花柳巷,那些公子大爷争风吃醋的感觉。
这画面感一来,阎申榆都在怀疑,这丫头去了些什么地方。
随后,千茉直接就冲着外面喊“九华,我饿了”
她把他拉着坐了下来,可阎申榆没有放开她的手,这时候,千茉才注意到她一直拽着他的手没有松开。
九华端着东西进来,这是九华第一次看到阎申榆,看着两人手牵着手的,问了一句:“小姐,这是?”
千茉迫切地想把手抽出来,可是他把她的手抓的紧紧的。
她吸了口气,既然他敢做,那她就敢说,只见她杏眼眯成了一条缝对着九华说道:“这是姑爷!”
说完她还注意阎申榆的表情。
阎申榆都不由得笑了,姑爷这个词还真是不错。九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却没有当场喊,在她看来,还有待考量。
事实证明,阎申榆对千茉的确是上心的很,千茉就是被药材刮伤手,他都要亲自给她上好药,千州四处都弥漫着恋爱的酸臭味,虽然他对其他的人都清冷了些,但是对千茉真的是没话说。
九华对于他一直没有改口,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一直叫的是殿下。毕竟还没有到要改口的时候,千茉还为此说过她几次“九华,他叫姑爷,不叫殿下”
九华每次都笑话她“我知道这是谁,小姐,你也太猴急了吧!”
每次都把千茉闹了个大红脸,这可不能由着她了嘛!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他也摸清了千茉的饕餮咒,他就有了时常备着糕点的习惯,还都不重样,这个习惯,哪怕是他在封印记忆以后也没有戒掉。
可能这就算所说的,喜欢一个人可能只需要一秒,忘掉一个人要一辈子。
在千州待的这段日子里,千茉炼药,治病,然后偶尔还和他去游游山,小日子过的优哉游哉。
阎申榆冥界的事情能搬来千州的都搬来了,必要的处理,他去了冥界不久也就会回来,好像生怕有人把她抢了一样。
这也怪不得他,青子来过几次,他的态度可是不怎么好的,好像随时都有一种我要抢了你妻子的感觉。
这叫他很有危机感,毕竟青枫子也是不是一个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