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冶就这样看着燕申榆用一种他看不懂的表情看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丁冶抱着衣服朝着他走了过去。
“你刚刚拿来的衣服,是给谁穿的?”
废话,这一行人里就只有她一个是女的,那样的衣服还能给谁穿?
可是偏偏丁冶说“是给家里人准备的,可能是拿混了,这才是要给小姐的。”
燕申榆盯着那些衣服瞧,暂时是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于是他一挑眉说了一句“知道了,你的衣服待会去抱走!”
“是!”
温千茉正对着那些衣服骂骂咧咧的,说让她出丑之类的话,燕申榆毫无征兆的就出现在她的门口,没有料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的文明去,又一次尴尬了。
她三分自我嘲笑,七分尴尬的无言无语。
燕申榆跨过门槛进去把衣服递给了她,温千茉看着手里的衣服二话没说逃离去换衣服了,燕申榆也不走,就坐在她房里喝茶。
有了刚刚的经历,穿上衣服的瞬间,她就先确认了这件衣服是不是安全的。
在确定没什么事情以后,她才走出去,她出来的那一瞬间,燕申榆喝进嘴里的茶差点没把他呛死。
只见温千茉穿着一件红色镶着许多小挂饰的纱衣,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偏偏这件衣服的领子开得很低,温千茉的锁骨十分诱人的暴露在外面,看得燕申榆一下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她抱着自己睡的感觉。
这件红红的衣服称得温千茉肤白如脂,给原本气质清凉的她带来了一丝小小的诱惑之感。
这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媚,最是勾人心魄。
温千茉笑嘻嘻的看着他说“好看吗?”
本来他是想说不好看的,但是他实在说不出那样昧着良心的话。
紧接着他看到了那堆衣服里面有一条红色的纱巾,他亲自过去把那纱巾围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样好了!”
“有点热!”温千茉抗议道。
她想把那纱巾拿下来,可是手却被他握住了,他威胁道“你敢拿下来的话,后果你承受不住!”
温千茉斜着眼睛看着他,怀疑着,这也没有人啊,他能挖了谁的眼睛?
于是她不信邪的把丝巾扯下来了,下一秒她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他的头就靠在她的脖子上,他额前的碎发掉在她的肩膀上有点痒。
只听他说了一句“跟你说了你不听,就不怪我了!”
“啊?什么?”
随后,她的脖子上就传来了一阵湿热的感觉,他在她的脖子上吮吸了一口!!!
她嗯了一句以后,燕申榆就离开了她的脖子。
她捂着自己的脖子惊恐的问“你咬我干什么?”
燕申榆哭笑不得,自己的妻子还能谁宠呢?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他在干嘛,毕竟看到过的病人实在是太多了,什么东西她都知道了,毕竟找她要合欢散的也不少啊!
至于为什么要装傻,当然是尴尬呀,所以说,问完了以后,她就赶紧把手上的纱巾带上去了。
“这样好看!”
燕申榆欠欠的样子,恨不得让她也去把他咬一口,可是当燕申榆穿上他的衣服出来时,她忍不住就笑了,他穿着的衣服,简直可以去当前面古尸了,他穿的是一身白,整个人里三层外三层的严严实实的。
温千茉捂着自己的肚子笑得喘不过气来,这样陌生的燕申榆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要说这西域也是奇怪了,女人的衣服可以说是衣不蔽体,男人的衣服却是严严实实,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在想什么。
直到在这待了好几天以后她才知道原因。
丁冶回了西域的事情隐秘的很,但是还是有人知道了他回来了,这下子,这家客栈也注定不会太平了。
当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有一群人穿着夜行衣摸了过来。燕申榆的神识是打开的,让有人靠近了温千茉的房间的时候,他就醒了。
黑夜里他的眼睛锐利的像是一只鹰,他瞬间就到了隔壁的房间里,给她布了一个结界,守在她的床前等着即将要来的人。
隔了一会,几个人就飞身进来了,放了些迷烟,燕申榆一挥手那些烟散开了。
当几人进门,看着守在床前的燕申榆的时候,几人都慌忙的撤退了,可是来了这里,燕申榆又怎么会让他们全身而退呢!
正当他们打斗的时候,温千茉翻了个身,燕申榆还以为她要醒了,想着轻一点打。可是她只是单纯的翻了个面,接着又睡得很死很死。
温千茉有结界外面的打斗声再大,其实也是传不到里面去的,但是别人就不一样了,丁冶一下就听到,人被拂到墙上的闷响。
他立刻惊醒,知道是那边来人了。
他是和衣而睡的,一瞬之间,他也加入了战斗,他飞起一膝盖怼到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那人口吐鲜血,没有挣扎一下就没了呼吸。
当只剩下最后一个人的时候,燕申榆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那人就飞了起来,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燕申榆袖手而去。
丁冶看着最后那个人,走了过去,那人先是向后挪了一些,又打算服毒,可是丁冶说道“我不杀你,你给他们传句话,就说那图赫冶,请他们善待我家人!”
“你杀了我吧!”
“你想死,服毒就是了,问我做什么,你不想死就去传话!”
丁冶的表情变得阴沉沉的,现在没有人见过他这样,这里除了燕申榆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知道了!”
那个黑衣人捡到机会就赶快逃走了。
可是那个人回去以后,还是没免得了一死,在大殿里的的一个穿着紫袍的下颌处有一蝎子突然的人阴凉的笑了。
“那图赫冶,你回来了,你还是舍不掉我的王座啊!”
那个人的眼皮突然翻白了,他痛苦的扭动着自己的头,从偏殿里出来了一个额头上长着犄角的男人,立刻就给他喂了一碗生血。
平复下来的他,一把就把那个魔族的手扫开了“你说过会让我彻底的好起来的!多久了?死了也有不少人吧,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