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怎么可能愿意吃这样的哑巴亏,只是她没有立刻找到斩遗,质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干事,比较斩遗给她的感觉是危险的。
她打算再等几天,给他们几天期限。
接下来几天九华应邀去了一品楼帮忙,林昆也去了惠民医馆帮忙,好像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发展。
冥修也很是开心,他时不时的在一品楼刷刷存在感。
这天刘大厨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只大鹅,说是要研究一道新菜品。可是这大鹅傲气的很,它也不攻击人,但就是誓死不肯低下自己的头,刘大厨就先研究菜谱,将大鹅放在了后院。
有人发现这大鹅有点意思,于是乎,就去逗,可它高高的头,没有一点低下的意思。
这下子,可引起了这群年青人的好胜心,就一只大鹅,早晚桌上一道菜,竟然这样傲?
温千茉和九华两人看了看热闹,见实在是没有办法降伏这大鹅,没意思的走了。
可是冥修不一样,冥修就喜欢这种新奇的有挑战性的东西,他今天还就不信了,降伏不了一只大鹅?
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用尽了所有办法,威逼利诱,恐吓甜言,没有一个行得通的。
最终他想到了一个缺德的办法,拔毛,它不低头,就给它把它那身漂亮的羽毛给拔了,终于在他不懈的拔了它三根毛以后,大鹅的脖子绷直了低下来了。
他激动的叫来了温千茉她们,他可是花了大功夫的,可要炫耀一下自己的本事才对,看到冥修大喊大叫的,两人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她俩走得那叫一个潇洒,她们也知道冥修在后面鼓捣好久了,也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可是来到这后厨一看,两人端着盘子的手瞬间握紧了。
这这这?这是降伏了?
只见大鹅完全呈一个攻击的姿势,脖子梗直了,显然是要夹人了呀!
九华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这人是什么傻子吗?这大鹅眼看着就要夹他了,他还傻愣愣的背对着大鹅站着,要说他精神是正常的,也不至于干这样的事。
冥修还在一个劲的向她们炫耀“看,这大鹅的脖子弯下来了吧!这就是臣服。”
温千茉惊疑的看着后面的大鹅“你确定它是臣服了?”她的语气后扬得很厉害,慢慢的都是质疑啊。
九华不屑之中带这点无语的说道“小姐,不要和这种傻子说话,会降低”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温千茉挑眉表示理解。
“怎么不是了,这大鹅刚刚是个什么样子的,那头直得就像是楼里的柱子,现在你们瞧瞧!”
冥修看着她们两个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对的样子,突然手指一疼,大鹅已经瞅准了时机,以报拔毛之痛。
冥修迅速的把手给抽出来了,两个人女孩就这样看着他被追着在院子里转圈圈。
他慌乱的拿棍子赶开大鹅,可是大鹅也不是这么轻易能熄火的。
冥修一下跳到了房顶上,看着下面的大鹅,他头疼。可是一见,两个女孩子在下面笑得可欢了,他好像又不头疼了。
温千茉看着大鹅大有朝她们来的冲动,她立刻做出了一个打止手势“冤有头债有主,找他找他!”
“!!!!”
“不能这样,帮帮我呗。”
他看着下面的大鹅,咯咯咯,咯咯咯地叫,丝毫没有走开的打算。
两人撂下一句““自求多福””,转身就走了。
看着两人也走远了,他立马跳了下来,看着那只大鹅,他脸上哪里还有半点惊恐的颜色,装傻只是他靠近她们的第一步。
大鹅显然还没意识到,还傻不愣登的朝着冥修冲了过去,大鹅的后果,我知道应该很惨。
也不知道是红烧还是清蒸了。
大鹅呀,大鹅,临死也算是当了一会红娘。
刚刚在房顶上的时候,冥修还感觉有人在暗地里观察他们,有点熟悉,可是没有找到人。
房顶上的不速之客可是看到了这里其乐融融的样子,气得脸色都扭曲了。
“可恶,这景风堂办事看来也不过如此,都几天?呵,是该好好找他说道说道了。”
哪怕是再害怕那种感觉,可自己绝不能白白给他办事,还要吃这哑巴亏,她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她又一次上了船,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堂主压根就没有在这里。
他为了温千茉的事情,这几天也在奔走,但凡都一丝可能,他也不可能去伤害小姑姑啊。
斩遗不在这,其它的人她全然不放在眼里,她嘲讽道“景风堂办事,就这样效率,看来,这什么天下第一暗杀组织也只是空有其表。”
她的话一出,她就感觉到一柄剑朝着她的脖子过来了,她闪身躲开,却被扫掉了一缕青丝。
剑是一个带着牛头面具的人出的,看着这个女人闲不住的嘴,他就烦。
之前来着也好,就说他们的灯笼,她也不知道这灯笼对他们意味着什么,这灯笼是死在任务之中的,他们的亲人朋友,一盏灯挂七天,好给他们超度。
可是这个女人一来,就说什么丑,诡异,真是讨嫌。
不说上次,就这一次也是,真是白长了一张嘴。
她怒目而视“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对我动剑?就算是你主子来了,也不能这样对我。”
牛面压根就不想搭理她,给了她一个白眼就走了,他可没有义务给她赔笑脸。
斩遗现在在哪呢,他已经收集了好几天的消息了,可是小姑姑的消息是真的少,就算是进来阳司,天界的人他们也管不了。
他只能再拓宽调查渠道,可是还是没有什么线索,小姑姑就是扎扎实实的消失了一千年。
没有线索的他回到了红船,却看到南絮在红船上闹事,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他办不到的事,也许他可以利用一下下面这个女人,正巧,阳司的老人支支吾吾的,可能在冥界小姑姑出过什么事情。
看起来,那件事还不小。
他闪现落到船上,还是那张银色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