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画大约要多久?”清秋问着杰克。“很快的,只要一个小时就好,美丽的东方女士你要相信你是最漂亮的模特!”杰克认真的说道。
“好吧,我答应做你的模特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清秋幽默的说道。“太棒了,谢谢你美丽的女士能给我个机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杰克高兴的说道。
清秋依据杰克的要求做好了姿势,杰克看着前方站在树下的清秋,心里一阵激动,微风吹起了清秋白色的衣裙,裙裾飞扬,当裙裾贴在身上时,微微显露的小腹,张示着她即将为人母,她的脸上带着惬意安详的笑容,就那么看着远方,仿佛希望就在前方。
杰克快速的绘画着,手下的笔急速飞驰着。不用一个小时就已经画好了,“女士,谢谢你,这副画真是太漂亮了!”杰克看着自己手中的画高兴的对清秋说道。
清秋走过来看着杰克手中的画,自己都不敢相信那话中的女子是自己吗?“这是我吗?”清秋疑惑的问道。“是的,这是你,你是否没有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漂亮?”杰克洋洋得意的问道。
“这幅画多少钱?”清秋问道。“女士,我最近要开个画展,你看能不能让这幅画在画展上展出一下,等画展结束我立马把画给你好吗?”杰克乞求的说道。
“是吗?既然这样,那你就在画展上展览吧,只是画展结束后,要把画送给我。”清秋看着画上的女子是侧颜,如果不是熟悉自己的人是认不出的,所以也不介意杰克将画展示出来。
“奥,太谢谢你了女士,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的画展会在十天之后展出,这边有展览地址,欢迎您到时候过去参观。”杰克兴奋的说道。
“好的,有时间我会过去的。”清秋收下杰克递过来的名片,看到杰克自己有个画廊,他的画展应该就在这个画廊中举行吧。
“女士,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你的名字。”杰克有些羞涩的摸了摸头问道。看着杰克明明年龄比自己还大,却如同一个害羞的大男孩一样的举动,清秋笑着说道:“我叫沈清秋。很高兴认识你!”
“沈清秋,很好听的名字,我可以叫你清秋吗?”杰克有些紧张的问道。“当然。”清秋笑着回应。“清秋你来自哪个国家?”杰克兴奋的问着清秋。“我来自中国!”清秋说道。“是吗?中国?我祖母也是来自中国,听我母亲说过,她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可惜我没见过。”杰克惋惜的说道。
“是吗?那杰克你的母亲也是来自中国吗?”清秋意外的问道。“对呀,不过我祖母就过来英国了,我的母亲也是在英国出生的,所以对于中国,我只是向往,但也没有去过。”杰克对清秋说道。
“那真是遗憾,中国是个美丽的国家,你可以去观赏一下,那里地域宽广,有很多不同的民俗风情。我相信你会喜欢的。”清秋对杰克说道。
“我了解过,但一直没有机会去,我想等以后我一定要空出时间专门去中国旅游一次。”杰克对清秋说道。杰克为人热情,为清秋介绍了许多伦敦这边的情况,清秋也对杰克了解了许多。
“今天谢谢你杰克,我要回家了,等以后再见。”清秋觉得有些累了,所以起身对杰克告辞到。“认识你很高兴清秋,记得过几天要来看我的画展呀!”杰克不忘记嘱咐道。
“好的,有时间我会过去的。”清秋答应有时间就会去看杰克的画展。之前因为肖伯母也有画廊,清秋还在那边打过工,所以对于西方画也是有些了解的,所以清秋与杰克在一起有许多共同话题,清秋也决定过几天去看杰克的画展,也算是为自己开拓一下眼界。
清秋在伦敦的生活慢慢走上正轨,而在国内的京都,因为清秋的离开,周思佳她们伤心了很久,她们都在怪云清洋,还有沈父,为什么清秋就那么倒霉的遇到他们。而云清洋与姚姚将要结婚的消息也瞬间传遍整个京都,要知道云家那可真的是底蕴深厚,而姚家虽然不算京都的豪门,但也是中游段落,只是人们奇怪云清洋为什么会与姚家的姚雪这个庶出的女儿结婚呢,虽然姚雪明面上是姚夫人的女儿,实际上谁都知道她是姚雪的父亲与情妇所生的女儿。
京都豪门世家都在打听婚礼的情况,可是云家不准备大办婚礼,虽然姚家对这个决定不满意,但云家他们还得罪不起,所以只能忍着自己的脾气。周家周父对周思佳说道:“思佳,我记得你与云少认识,不知道他们的婚礼在哪里举办?没有邀请你们吗?”
“爸,人家的婚礼与我们无关,他想在哪举行就在哪举行,人家云家还看不上我们,我们就不要去攀高枝了。”周思佳生气的说道。
“你这孩子,和谁生气呢?怎么能这样说话?”周父训斥着周思佳说道。“爸,我不想知道那个渣男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他多么可恶,之前与清秋交往的时候还跟那个姚雪有染,现在人家大着肚子,要与云清洋结婚,就是因为这个渣男,清秋都伤心的出国了,以后还不知道回不回来。”周思佳生气的对周父说道。
“是吗?没想到云家到了云少这一辈会出现这种情况,之前就有云少不堪的传言,我还认为那是以讹传讹,看来传言总是有一定的出处的,既然这样,你就离云少远点吧,我们周家也不求大富大贵了,能在京都有这一点立足之地就够了,只要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重要。”周父对周思佳说道。
“嗯,我知道了爸!”周思佳答应道。“对了思佳,之前你妈给你介绍的青年才俊,你怎么一个也没看中?他们可都是你妈挑出来的人品比较好的,你看看谁更合适,就先交往试试,你也毕业了,老大不小了,该考虑婚姻的事情了。爸和妈不希望你嫁的多高,就只希望你能幸福。”周父对周思佳说道。
“谢谢爸和妈,只是我的婚姻我想自己做主,妈之前给我介绍的人都是小白脸,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我不喜欢。”周思佳对周父说道。
“奥,是吗?那也就是说你喜欢有男子汉气概的?那过会你妈回来我就跟她说一下,让她给你找有男子汉气概的。”周父看着女儿笑着说道。
“爸,你就别操心这个事情了,我会自己解决的,保证让你们满意。”周思佳对周父说道。“是吗?怎么听你的话里的意思是你自己找到了?快说说是谁?做什么的?人怎么样?”周父觉得女儿这话里有信息呀,所以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爸,你这是在查户口吗?我可说好了,这是我自己看中的,你们要支持我。”周思佳先对周父说道。“那你总得让我知道是谁,见过人之后再决定支不支持你呀,你先赶紧告诉我是谁?还有你这件事瞒了我们多久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周父严肃的质问道。
“爸,你再这样我不说了。”周思佳看到周父严肃的样子立马威胁到。“好好,我不责问你了,你快点跟我说说情况吧!”周父听到周思佳的威胁立马服软说道。
“他是我大一时的教官,叫杨林,现在还在部队,我们在一起已经快四年了,但因为之前他说要在部队建功立业,为我争光,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现在他在部队也挣过几次军功,所以才没有反对我将他告诉你们。”周思佳对周父说道。
“在部队呀,可是他在部队一年都回不了几次家,这样怎么能照顾好你?这让我们怎么放心呀?”周父一听说杨林的职业后就不赞同起来。
“爸,我自己能照顾自己,而且现在杨林也能经常回来看我,你就不要担心这个问题,再说他对我很好,虽然他话不多,但对我很照顾很体贴,爸,你要相信你女儿的眼光。”周思佳对周父说道。
“这个,那你改天带回来让我和你妈看一下再说吧,你们竟然在一起快四年了,你可把我和你妈瞒的好苦。”周父最自己的女儿无奈的说道。
“爸,我不是故意的,之前也只是打算与他相处试试,现在这么几年过去了,他还是一直对我很好,而且我也觉得我们两人很合适。”周思佳对周父说道。
“行了,等你妈回来,我跟她说下,你看看哪个小伙子什么时候有时间,让他过来下我们看看。”周父对周思佳说道。
“嗯,我知道,我会告诉他,让他安排好时间的。”周思佳高兴的对周父说道。“女大不中留呀!”周父无奈的说道。
与此同时,云清洋也从部队回来了,他先在清秋公寓那守着,想远远的看一下清秋,结果到晚上他也没看到屋子里的灯亮。他终于忍不住担心,悄悄的到了楼上,在门外徘徊了很久也没听到里面有声音,于是他忍不住拿钥匙打开了房门。
当他想过了种种会遇到清秋时该怎么说怎么做的场景,就是没有一个现在他面对的场景。屋子里已经有了一层灰尘,一看就是人很久不住在这了额,云清洋看到桌子上,清秋留的钥匙和银行卡时,身体一阵眩晕。原来清秋说的永不相见是真的,她真的已经离开了,什么都没带的就离开了。云清洋伤心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屋子里的一切,这都是他和清秋一起购买布置的,这里面有两人美好的回忆,是不是清秋觉得这里是她的伤心之地,所以她不带一丝眷恋的就离开了,“清秋,清秋,你现在在哪?对不起!”云清洋喃喃的说道。
云清洋伤心了好久,还是止不住自己心中的惦记,于是拨打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对不起,你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电话里响起了冷漠的机器声。
云清洋此时真的很怕自己再也没有了清秋的音讯,即便自己不能陪在她身边,可是自己还是想要知道她现在在哪,过得好不好,还有没有伤心,有没有忘记他。想了很久,云清洋拨打了周思佳的电话。
此时周思佳刚洗刷完准备休息,看到陌生来电,就接了起来,“你好,请问哪位?”
“你好,我是云清洋,我。”云清洋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周思佳挂断了电话。云清洋立刻又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了起来,“云清洋,你这个渣男,你要做什么?”电话里面传来爆怒声。
“我想知道清秋现在在哪?请问你知道吗?”云清洋对于周思佳骂他的话没有理会,接着问道。“云清洋,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这个问题,你把清秋上的那么深,还有什么脸面来关心询问她现在在哪?”周思佳生气的骂道。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清秋,可是我真的很像知道她现在在哪?过得好不好。”云清洋不理会周思佳的谩骂,只想知道清秋现在过的好不好,现在在哪?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个渣男的,告诉你再让你去伤害她一遍吗?渣男,不要在打过来了。”周思佳骂完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将云清洋拉入黑名单。云清洋再次打过去电话的时候就打不通了,他知道周思佳一定把他给拉黑了。于是他又给徐蔚然打过去电话,徐蔚然同周思佳的反应一样,都是将云清洋骂了一顿,然后直接拉黑。云清洋不死心的又给林一彤打过去电话,林一彤虽然没有骂他,但也没有告诉云清洋清秋的下落,只说自己也不知道,还有让他不要再去打听清秋的情况了,不要再去伤害她了。
云清洋没有问道清秋的下落,不死心,让牟少他们帮忙u查一下。他心里止不住担心,同时心里更是害怕清秋将自己忘记了,他不知道清秋现在过的好不好,他心里止不住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