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没?学着点,这才叫精诚团结!”谭小雅极度慌乱之余却说出了一句风凉话。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手持电锯的异生者对她们的追杀如此的不紧不慢,当她们即将从地铁出口逃出的时候,却看见了几十只刚刚遇难的初级丧尸蹒跚着正准备进入,异生者无非是打算困住她们然后让这些丧尸将其咬杀以获得进化。
几只丧尸已经封堵住了逃生的出口,谭小雅和中年男人不得已的又退了回来,可身后却已经汇集了两只异生者,她们无路可逃了……
也就在她们绝望的时刻,地铁内却突然射出两道强光,一阵熟悉的噪音疾速驶来,居然有人启动了地铁列车……
那只始终追击她们的异生者此刻就傻乎乎的站在铁轨上,而刚刚失去电锯的异生者则站在侯车台上冲着她们咆哮,谭小雅顾不上思考,将被丢落在地上还附带着中年男人半截胳膊的Super90半自动霰弹枪拾起,然后向着这只异生者一边冲刺一边拼命的扣动扳机。
“咚!咚!咚!”谭小雅忍受着肩头一阵阵的吃痛,让Super90半自动霰弹枪以最高的射击频率狂暴的发射着,每一次霰弹的射击所迸发出的八个弹丸带着无以伦比的冲击力让异生者只能无能为力的在冲击力的作用下一边踉跄一边倒退着。
“嘶哈!”异生者暴怒的吼叫着,当它的双脚已经站在候车台边沿时,Super90半自动霰弹枪射空了最后一枚霰弹,谭小雅不知从哪冒出一股“拼命三娘”的魄力,她借着异生者刚刚遭到攻击没有找稳重心的机会,一下子扑进了异生者的怀里,她本意是打算用自己的shen体去冲撞异生者,但体型间的差异让这一幕更像是谭小雅的tou怀song抱。
谭小雅成功了,而异生者却被这热情的女孩弄的有些手足无措,它没有第一时间抱住谭小雅一同掉入铁轨,只是自己被撞倒在了铁轨边,列车呼啸着驶来,来不及爬起躲避的异生者被风卷残云般的刮倒……
即便异生者怎样力气非常但也无非就是2米的身高,地铁列车就好比是一头犀牛面对一只仓鼠一样完全没有压力,几秒钟后第二只只异生者也被一齐撞飞然后两只异生者毫无招架之力的任凭列车推着它们驶向终点。异生者的皮甲确实非常结实,非但没有被列车的钢轮碾碎,反而在被推行的过程中与铁轨摩擦出一阵阵的火星……
谭小雅目睹着列车的远去,几乎兴奋的喊叫出来,那部列车显然已经碾压了不少丧尸,原本洁白的车体已经红染一片,她知道除非是尸体太多让它脱轨否则这部列车会将前路绝大多数的“阻碍”摆平,她几乎可以肯定的说,前路再无太多阻碍,谭小雅从挎包中取出一双丝袜,撕开包装然后将丝袜勒紧在男人的胳膊上以尽量的减缓失血的速度,然后搀扶着已经有些虚弱的男人继续向隧道深处走去,再前行一站地她们便会到达中正区地铁出口,那里她们将与同类汇合。
谭小雅就这样一只手紧握着USP.45□□警惕着周围可能潜藏的危险,一只手搀扶着男人继续前行,一路上除了两只初级丧尸的骚扰再没有遇到其它险况,当谭小雅看到了中正区第一站的“南湖公园”出站口时一种解脱感从内心中升起,而刚刚那辆疯狂的地铁列车也恰巧就停在这一站,异生者再怎样顽强终究还是被列车的钢轮切割成了无数块与一些丧尸的残肢断臂一起散落在列车的周围。
“什么人!”一道极强的光线照射下来,谭小雅本能的用手遮住了眼睛,耳边是M2型重机枪上膛的声音。
“我,我是人类,别开枪,我们没有被感染!”谭小雅勉强的迎着从地面上射下来的强光看清楚了问话的人,此时她才发现外面的天空已经全黑,而为了防止丧尸通过地铁隧道发动偷袭,地铁出站口设置了由士兵把守的机枪工事。
“嗯,很好,你没有被感染,跟我来吧!”一名下士军衔的士兵机械xing的检视了一下谭小雅,衣着“清凉”的她很容易便确定了没有外伤。
“他受伤了,但不是被丧尸咬伤的,我可以保证!”谭小雅急迫的为中年男人辩解着。
“嗯,我们会处理的。你跟我们走,我们给你安排一个住处,你们带他去处置一下伤口!”下士冷冰冰的说,然后便与另外一名士兵将有些发懵的谭小雅架上了一辆吉普车,朝着一片楼去开去,车子刚刚行驶一会谭小雅便听到了T65□□射击的声音,她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用疑惑和带些愤怒的眼神盯着那个开车的下士。
“例行公式而已,上头有命令,所有有外伤者一概处以枪决!”下士面无表情的回答着,然后突然的刹住了车子,一脸yin笑的和另一个士兵对了一下眼色。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刚刚那家伙的情妇吧?别装矜持了,让哥几个开心开心,到时候优先把你卖到中东去怎么样?”下士一边说,一边将手肆无忌惮的放在谭小雅的大腿上向“私密”游走,谭小雅本能的打算掏出枪,却被身旁的士兵抢先一步卸去了武装,然后一拳打在了谭小雅的小腹上。
疼痛之下的谭小雅几乎是被拎出了吉普车,然后被恶狠狠的按在了车子的机器盖上,与下士同行的士兵轻易的一按便让她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下士将她的nei裤褪下,然后急躁的进行着“qian戏”,下面刚刚有一点湿润便被他急不可耐的一攻到底……
“呀!”谭小雅感觉到了那微微的疼痛和饱胀感,不自觉的发出了声音,同时也放弃了反抗以免多遭受些皮肉之苦,她尽力的配合着以便他们能够早些结束。但此刻的内心却是百般的不情愿,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欢迎仪式”,那个中年男人一路饱经苦难的来到了庇护之地却死于自己人的枪口之下,或许她应该让他留在那里,至少他还可以苟活一些时日,而自己也第一次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将被强jian称为“被欺负”,她现在便是这样一种被“欺负”的感觉,一个女子在乱世之中的悲哀在此刻展现无遗,没有肩膀可供她依靠,没有人会给她一点温暖与关怀,她的无助没有人理睬,因为她只是一个用来供人发泄兽xing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