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由于雨凝霜刚刚有了身孕,又长途跋涉了一个月,所以胎气有点不稳。
林羽担心再继续前行的话,可能会对她的身体有所损伤,再加上离开永先县之后,还要跋涉好几天才会再碰到城镇,综合考虑之后,他索性就在永先县旁驻扎了下来。
这天,两人正在马车里聊天,雨凝霜也许是怀了孕的缘故,不再像以前那么大大咧咧、直率任性,而是变得有点敏感。
两人聊着聊着,她就开始担心扎鲁卜的死会不会给大夏帝国——或者说是她的父亲雨少希带来麻烦。
“林羽,你说那个扎马烈要是知道了自己儿子的死讯,会不会做出什么对我父皇不利的事情来?万一他要一口咬定是我们的错,然后索要各种赔偿怎么办?我们两边会不会打起来啊?”雨凝霜忧心忡忡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扎鲁卜是死在了接亲的途中,而且还是在大夏的地盘上。扎马烈要是真计较起来,那还真有点麻烦。
虽然说整件事都是扎鲁卜咎由自取,但雨凝霜还是觉得自己有点责任。如果不是她让林羽想办法悔婚的话,那扎鲁卜估计也不会死,顶多只是被教训一番罢了。
“你想太多了,炸萝卜是因为马上风才会猝死。就算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太过好色,明明体能不够好,还非要做自己力不能及的事儿,死了也是活该!”林羽丝毫不以为意,而是满不在乎地说道。
“再说了,即使咱们两国真要打起来,就凭魔刹帝国的那些怂包,根本就是来送经验的嘛!不对,他们就连经验值都算不上,顶多给咱们士兵练练手而已。”林羽想起兰特斯洛那稀烂的身手,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听林羽这么说,雨凝霜才稍微放心了点,点了点头后又说道:“对了,我之前就想问你,上次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法?那扎鲁卜怎么忽然就马上风了呢?虽说我的医术在帝都里还算排得上号,可也完全没听说过这种手段,简直太神奇了!”
“呃……这个手法嘛,光靠说的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清楚。等再过几个月,我在你身上好好施展一下,到时候再配合着慢慢讲解。”林羽一脸坏笑地说道。
“去你的,我活得好好的,才不要马上风呢!这要是传出去的话,该有多难听啊?”雨凝霜忍不住捶了林羽一下,没好气地说道。
“放心吧!以本王爷精湛的手法,让你不但不会马上风,还会更加欲罢不能,享受到一种如同腾云驾雾般的快意。”林羽笑眯眯的看着36j,然后伸出中指和无名指,做了几个地球上一位叫做加藤鹰的功夫大家独有的手势。
其实林羽并不是在瞎忽悠,这个手法里确实包括了不少经脉穴位之间的关联,如果不是亲身示范的话,三言两语的根本就说不清楚。
而女人怀孕之后的前后三个月都不能行房,所以他才会说要几个月之后。
不过雨凝霜却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还以为林羽是在调戏她,不由得粉脸通红,娇嗔不已,正打算修理一下林羽,林琛却突然出现在了门外。
“林羽将军,定洲府的知府来拜访您了,还带了永先县知县一同前来,说是要来跟钦差大人商谈公事,现在两人都在营地外面候着,您看怎么处置比较好?”林琛也有点不好意思,快速地汇报道。
“公事?这不扯蛋么?区区一个知府能找我商谈什么公事,分明就是要替那个傻泡知县出头!”林羽翘着二郎腿,颇为不屑地说道:“你去告诉他们,本王爷正在陪重要人士聊天,没功夫搭理他们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让他们麻利儿的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林羽早就猜到康有福不会善罢甘休,前些天不就找了个什么边防将军来叫板么?被自己打发走之后,这会儿又把知府给找来了,还美其名曰商谈公事。
老子堂堂扶西王,跟你们有什么公事可谈的?别说是知府了,就算你把司徒老龟蛋给搬出来,我也一样把他打发走!
“属下遵命!”林琛点了点头,“咻”的一声又消失不见了。
“我好羡慕林琛大哥的修为啊!”站在马车门口的秀儿一脸憧憬地望着林琛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秀儿,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雨凝霜看到秀儿站在马车外面,扬声喊道。
逗弄着怀里的大黄,秀儿走进马车,很是崇拜地说道:“我说林琛大哥,他每次来来去去的,就像一阵风一样。上次从县衙送我回来,不到一盏茶时间就到营地了,要知道我从营地去县城的时候,可是花了将近半个时辰呢!要是我什么时候有他那么厉害就好了,就再也不怕有坏人欺负我了。”
由于雨凝霜有了宝宝,短期内不能跟林羽行房事,因此秀儿也不用再出门“站岗把风”了。
她除了平时更加细心地照顾雨凝霜的起居生活以外,闲来无事就带着大黄在营地附近遛弯儿。
虽然前几天发生的事让雨凝霜担心不已,但秀儿却完全没放在心上,反而对林琛展现出来的功夫深感钦佩,常常缠着林琛,恳求他教自己一点功夫,以便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自己可以有个应对的方法。
“你一个女孩子家,学点骑马之术就行了,怎么认准了想要成为修炼者呢?”雨凝霜眉头微皱,语带责怪地不赞同道。
秀儿的性格跟自己比较像,大大咧咧的,也不像其他女孩那么胆小怕事,本来就是个容易闯祸的性子,这要是再让她学点功夫,那还得了啊?还不得把天都翻了去?
一念至此,雨凝霜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严肃的说道:“林羽都告诉我了,你最近经常找林琛学习修炼的法门,林琛都被你骚扰得没辙了。我劝你还是别瞎折腾了,学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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