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何登红只做了一会儿便被迫收场了,曹二柱躺在床上一直没办法入睡,心里一直想着做那种事儿。想着搂着女人柔软的身子的美感与弹力;想着自己的那种刺入和被女人的含咬;想着那种肉与肉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想着那种触电般的晕眩,想着如仙的漂浮和飘逸……心里憋得难受,甚至发慌,实在睡不着,曹二柱起床了。
曹二柱打开电脑上了一会网,找了找暧昧的视频看了看。因为是无线网,放视频很卡,断断续续地看了一会儿男欢女爱的视频,觉得没劲儿,更觉得没意思,没有肉碰肉的那种感觉,还是觉得自己亲自眼女人干才过瘾。
曹二柱感觉无聊,便走到院子里转了转,还打开后门屙了泡尿,长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吸到新鲜空气,而闻到了一股怪怪的猪圈和茅室里混合味儿。
曹二柱看到了隔壁夜幕下何登红家的院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想到何登红和她婆婆临离开时她婆婆说的那句话,“你到茅室里去拉。”于是,曹二柱趁着夜幕摸到了何登红的屋后,幻想她蹲在茅室里。
曹二柱进茅室里看了看,黑黑的,什么也没有,却很臭,肯定是茅坑里的大便和尿发酵挥发出来的臭味。他立即跑了出来,在何登红的房间后面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还“喵噢——”学了几声猫叫。
也许是心理作用,曹二柱听到何登红房间里好像有动静,估计她心里也泛着涟漪,也没办法入睡。于是,他又“喵噢——”地学了几声猫叫。
曹二柱纯粹是无聊,他一个人在何登红的屋后闹着玩,填补一下心里的空虚,正准备回家呢,他惊奇地发现,奇迹发生了,突然听到何登红的后门轻轻地开了,一道手电筒光射了过来,吓得他赶紧躲到了林子里,心里“怦怦”乱跳。
“哎呀,肚子好痛,想解手,可又解不出来,好郁闷!”
曹二柱听出来了,是何登红的声音,她又是打着解大手的旗号出来的!我的天,这何登红太善解人意了,他赶紧轻轻地跃了出来,小声喊:“登红姐,我好想你,差一点就想你想死了!”
何登红打一下曹二柱说:“姐知道你今晚要是不达到目的……会要死要活活不到明天哩!嘻嘻,这不,姐出来救你命来了!”说着还摇晃了几下臀儿,妩媚了一下。
“姐,你真聪明,我们两人竟然心有灵犀。嘿嘿,我们事先也没有约定,没想到你听到猫叫就出来了。嘿嘿,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曹二柱说着便将何登红拦腰搂住了。
何登红关了手电筒,躺在曹二柱的怀里说:“鬼,你那猫叫一点都不专业,根本不像,我一听便知道是你,你以后千万别再学什么狗屁的猫叫了,不然会被我公公婆婆听出来的。嘻嘻,今天算你运气好,我出来的时候,他们都睡得很香,都打着呼噜。嘻,我今天是一个人睡,他们说我肚子不舒服,连泉儿也没要我管。嘻嘻,我出来的时候是轻手轻脚的走出来的,开门也是轻轻的,没有吵醒他们。要是把我婆婆惊醒了,她肯定会陪我出来……嘻嘻,要是那样,你又会像先会儿一样,搂着我,也进入了,可动都不敢动……”
“姐,你也没有睡着呀?嘿嘿,只怨我,是我惹你了!嘿嘿,你就是那一团死水,我这颗石子一丢进去,你这死团水就活了。”曹二柱也不来前戏了,直接腾出一只手来扯何登红的裤子。
何登红抓住了他的手,用手电筒照了照地上,摇了摇头说:“唉,这地上好脏,又臭,没地方躺哩。”
本来想到稻草垛子里去的,曹二柱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主意,他抱起何登红便跑。
何登红怕掉下来了,搂紧了曹二柱的脖子,小声问:“鬼,你要到哪儿去呀?跑这么快,也不怕把你姐我摔下来了。”
连曹二柱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这时候为什么力气出奇的大,抱着何登红一点都不感觉重,很轻松。他没有说话,快速地跑着,一直跑进自己家院子里,用脚关上后门,又跑进自己房里,便将何登红丢在了床上。他笑笑说:“姐,你说这儿干净不,有地方躺不?嘿嘿,比我们第一回在那堰塘边的条件还要好哩。”
“切,只有你敢想敢做。嘻嘻,躺床上当然好呀!”何登红躺在床上摸了摸床单,有一点像入洞房的感觉。
曹二柱要开灯,何登红不让,毕竟是偷食,不敢明目张胆地干。
曹二柱喘着粗气说:“姐,今天就是天上下刀子,就是警察来抓我去坐牢,操他娘,我说什么也要跟你把那事儿做完,半途而废真要人的命。”说着便快速脱自己的衣服,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何登红也说:“我也是,事儿只开了一个头,难受极了!比没做还难受!又没有泉儿在身边,我躺在床上心里乱极了,怎么也睡不着。听到第一声猫叫,我就听出是你的声音。只是感到奇怪,我以为你上山了哩,所以没有理你。听到第二声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便跑出来了。嘻嘻,姐今天主动送上门的,你会笑话姐不?”她穿的是睡衣,说话间便把衣服全脱了下来。
两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放肆地缠绕在了一起,弄得床摇晃得“咯吱咯吱”地响。
“嘿嘿,姐,你今天要是不出来,恐怕我要爬墙头进入你家院子敲你的窗户了。说实话,就是让你公公婆婆发现了,我也想做,哪怕做完了去坐牢。”曹二柱搂紧何登红,几乎合二为一了。
“嘻嘻,你真胆大,幸亏我聪明,听到你的猫叫便出来了。”何登红说着,手在曹二柱的身子上轻轻地摸着。
“嘿,姐,知我者你也!”曹二柱感觉何登红摸自己摸得真舒服。
“嘻嘻,在床上偷食,感觉就是不一样,我感觉我现在又做新娘了。”何登红如愿以偿,而且还不是在荆条丛里或地上,她闭着眼睛,感觉爽极了。
曹二柱现在已经飘飘然,他听到何登红说她是新娘,他瞪大眼睛看着身下的何登红说:“姐,要是这么说,那我不就是新郎了?”亲了亲她的嘴唇又说,“要是这样,那就太委屈新娘了,现在连灯都不敢点,还算不上洞房花烛夜。姐,要不,我下去寻一支蜡烛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