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趴在孙明芝的床下,等听不到什么动静了,他才慢慢地爬出来。
为了安全起见,曹二柱轻手轻脚地走到堂屋里看了看运凤婶,见她仍然睡得很香,还在打呼噜,他才放心地慢慢地退回来。
尼玛,原来老太太在说梦话,差点吓死老子了!
曹二柱拿着鼠标继续寻找那个视频,功夫不负有心人,操他娘,终于找到了!
曹二柱打开看了看,还特意快进到那个最关键的一段看了看,就像看那种低俗的碟片,自己的嘴唇真亲在孙明芝的嘴唇上了,还一度伸出自己的长舌在她紧抿着的嘴唇上舔了又舔……
曹二柱看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感觉好爽,真后悔没拿数据线,不然就下载到手机里,可以时不时拿出来欣赏一会儿。不管怎么说,自己吻到大美女了,而且是货真价实的吻在她柔软漂亮的嘴唇上。
曹二柱看着视频,看着孙明芝红红的嘴唇,只见她一直咬得紧紧的,没有张开,明显是不愿意,他突然想,孙明芝当时要是张开嘴巴咬掉了我的舌头怎么办?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怕起来,从这一点说,孙明芝还不是一个残忍的女人!曹二柱看着那个视频,见自己的嘴唇和孙明芝的嘴唇吻得很紧,真有点舍不得删除,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下了好几次决心也没删除。
曹二柱又把那段视频看了一遍,有点依依不舍,最后一咬牙,将鼠标对准文件夹,闭上眼睛按了左键,睁开眼睛,嘿,不见了!
曹二柱怕孙明芝再从回收站里把那个文件夹又恢复还原了,他点进回收站,把那个视频彻底删除了。
唉,总算把那个可怕的证据给毁弃了,曹二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让悬在心中的那块石头落地了。
尼玛,老子再也不受你孙明芝的摆布了!到天琴家门口拉屎的龌龊事也可以理直气壮地不干了。
操,还喊她什么姐,只大自己两岁的小丫头片子,竟然也想当我的姐,自己也傻乎乎地喊过她姐,现在想起来真后悔莫及。
曹二柱将那个狼的照片放到了桌面上,还回头看了看房间,招招手笑着说:“美女的闺房,拜拜,后会有期!”
曹二柱轻手轻脚走到堂屋里,正要伸腿跨出门槛的,操他娘,孙明芝回来了!不早不迟,刚好把曹二柱堵在屋里了,出不去了。
只见孙明芝关上院子门,大声说:“汗死,好热,真热死本小姐了!”
曹二柱吓得赶紧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孙明芝的房间里,没办法,只好又趴到了孙明芝的床下。
孙明芝“咚咚咚咚”地走进来了,走进屋就脱下了上身的衣服丢到一把椅子上,只剩下文胸了,她坐到了床上,她看到电脑屏幕,动了动屁股,弄得床摇晃了几下,只听她说:“切,走的时候竟然连电脑就没关。”
孙明芝站了起来,在床前转了转,还用手摸了摸身子,她又自言自语地说:“唉,爬了一趟山,穿了几个荆条丛,弄了一身臭汗。”还掀起文胸看了看。
曹二柱趴在床下,大气不敢出,有屁也忍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盯着孙明芝,真怕她往床下看,只要蹲下身子一歪头,那就看到自己了。他知道现在处境非常危险,但没有办法出去。不过这次收获颇丰,既删掉了那个要命的视频,还看到了做梦都想看到的东西,大饱了眼福。
当曹二柱看到孙明芝掀起文胸时,他惊诧不已:我的天,她胸前的那两个东西好白好嫩呀,就跟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差不多,比何登红的白多了,嫩多了!
曹二柱趴在床下,仰着脖子看着孙明芝的一举一动,哈啦子情不自禁地从他的嘴角里流了出来,将地上就打湿了一大方,他竟然浑然不知。
孙明芝看了看自己的胸,并没有将文胸扯正,那两个嫩嫩的白面馒头盖一半露一半。她举起胳膊,伸长脖子,将鼻子凑到腋窝里吸了吸,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说:“我的天啦,好大的汗臭味儿呀,得弄水洗洗了,别让陈助理他们来买东西,以为我有狐臭哩。”
孙明芝穿着文胸,敞胸露怀地走出去了。
曹二柱趴在床上不是太好受,想爬出床下,刚伸出脑袋,他又听到了“咚咚咚咚”的脚步声,吓得他赶紧缩到床下,他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当机立断关了,要是这时有人给自己打电话,那就暴露目标了。
孙明芝端来半盆凉水放到床前,便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接着又脱下了里面的小裤衩。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脱她自己的衣服,让曹二柱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孙明芝的裤衩里面,她还穿着一条更小的裤衩,几乎用布很少,只有横直两条,那就是传说中的女人的丁形裤,可曹二柱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不用说,他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见,真看稀奇了。
就是这样一条几乎遮不着什么的裤衩,孙明芝也毫不犹豫地脱下来了。
曹二柱的嘴角流着口水,可他还是不停地往肚子里咽口水,可以想象,他的口水该有好多。
下面脱得一点就不剩了,圆又翘的臀儿全暴露在外面,那文胸也就更不用说没有留在身上的必要了,孙明芝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扣子,然后把文胸取了下来。
孙明芝现在是光溜溜的了,一丝不挂,她的身子全部展现在了曹二柱的眼前。只见她皮肤白嫩,体形更如鬼斧神工,没有一个部位是可以挑剔的。曹二柱最注重的是两个部位:一是胸部,二是臀部。胸前那两个东西就如同熟透了的尖嘴大桃子。臀儿呢,是又圆又翘……似乎百看不厌。
曹二柱看着,顿时,波涛汹涌、乳香四溢。他睁大眼睛看着,感到已经很陶醉了,就跟喝过高浓度的烈酒一样眩晕,觉得这地就在旋转。他看到过何登红脱光了的身子,再看孙明芝的身子,两人真不能同日而语,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要说孙明芝是白天鹅的话,何登红就是黑乌鸦了。操他娘,老子的命真苦,只能干黑乌鸦,干不着白天鹅。
曹二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今天这个造化,太幸运了,竟然看到如此美的女人的身子,这样的机会恐怕自己一辈子也碰不到几次。
孙明芝做梦也不知道床下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她弯腰摸了摸盆子里的水,觉得太凉,光着身子从堂屋拿来热水瓶,将开水倒进了盆子里。
水不凉了,孙明芝蹲到了盆子边,她开始浇水洗澡。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的手,她的手摸到哪儿,他就看到哪儿。
曹二柱不停地咽口水,感觉孙明芝的身子真白,真嫩,圆润。
曹二柱看到过何登红和曹金霞的身子,也看老娘胡大姑洗过澡,哪个就没有孙明芝的身子白,更没有她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