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头一天夜里把全光前的老婆刘从丽弄到了手,舒服好了他才离开。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还忍不住想笑。
曹明玉尝到了刘从丽的甜头,心里还想着她。第二天晚上,他吃了晚饭,洗好澡,做好了准备,就上了街。他在街上晃悠了一会儿,趁没人注意,他便跑到了刘从丽的门前,他伸手推了一下门,刘从丽还真讲信用,门没有反锁。
曹明玉进了堂屋里,没有见着刘从丽,他轻手轻脚地往走进了院子,又鬼鬼祟祟地走进了厨房里,看到刘从丽在收拾碗筷,他从她的后面抱住了她。小声说:“从丽,你别忙碌了,走,睡觉去。”
刘从丽低头洗着碗,看到曹明玉来了,她故意没有理他,见他从后面搂住了自己,她用湿手打一下他说:“鬼老不死的,离姑奶奶远一点,等我把锅收拾好,烧水洗好了,我再去睡。”
曹二柱只好松开了手,真的往开让了让,他说:“从丽,我今天可以陪你一夜吧?”
刘从丽翻一眼曹明玉说:“切,你个老不死的,你把你想办的事儿办好了就走,跟陪我一夜有什么区别呀?你又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夜能办几次事儿呀?”
曹明玉摇着头说:“从丽,你不晓得,我搂着你睡,跟搂着我老婆睡,根本不是一种感觉。”他说着,走到厨房门口往堂屋里看了看,他惊呆了,他听到了开门声,更没想到的是全光前回来了。
全光前看到曹明玉站在厨房门口,他没有往歪里想,还笑着问:“明玉叔,稀客哩!”
曹明玉傻子似的看着全光前,结巴地明知故问:“你回来了?”
刘从丽听到了全光前的声音,吓得差一点把碗砸到锅里了。
全光前走到厨房门口,看到了刘从丽在洗碗,他说:“从丽,你快点弄两个菜,我想一几杯酒。刚好明玉叔在,我们叔侄两人喝他个一醉方休。嘿,快点,别磨蹭了!”
全光前只在看守所里呆了两天一夜,就被吴世镇找人捞出来了。梨花冲水库是出事故了,也损失不小,可工程只做了一小部分,还在建设中,还没有交付使用,损失的是施工单位的,还没有让国家遭受损失,这样一来,什么罚款呀,追究责任人的责任呀,都无从说起了。
全光前从县城回来后,还特意在村子里转了转,让村民看到他没事儿,已经回来了!他转到村委会,还从村会计胡春艳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村民委员会要提前进行选举,心里一惊,乡里可能以为老子这次犯事儿出不来了,所以要来这么一招。
全光前小声问胡春艳道:“胡会计,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知不知道还有谁想选村主任?”
胡春艳歪着头想了想说:“嗯,我听到了点风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全光前靠近胡春艳,将手搭到她的肩膀上,故意轻声轻气地问:“哎,你能向我透露一下不?”
胡春艳把全光前搭在肩膀上的手拿下来,上下打量一下他说:“你还想先村主任?”
全光前小声说:“嗯,是的。以前有祝定银狗日的压着我,我没机会施展才华;后来来了吴总,他有钱,只让我管那个土建工程公司,也没有让我真正当村里的家;现在是李乡长当代理村支书,他还有乡里的工作呢,不可能天天在我们梨花冲冲村,村主任实际上就是村里的当家人。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再不把握好,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胡春艳神秘地说:“我告诉你,曹二柱也想选村主任……”
全光前一听暴跳如雷,他大声说:“他小狗日的懂什么呀,胎毛都没有干。”
胡在艳眨了眨眼睛说:“你没有看出来呀,人家曹二柱今非昔比哩,现在有钱,还在建林场,还给每家每户分了三千元钱,群众基础好。”
全光前用鼻子哼了哼,笑着说:“我现在是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董事长,正在修建梨花冲水库……还有,我们给村民分红的钱更多,每户一万五千元。”
胡在艳看了看全光前,笑笑说:“你要这么说,你跟曹二柱还有得一比。呵呵,你两人实力相当,那就看谁会搞选举了。”
全光前给吴世镇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他村里要提前选举的事儿。
吴世镇在电话里说:“他们肯定是想把你挤下来……操他娘,你这回必须选,不蒸馒头争一口气,你得想想办法,争取选上。”
全光前点着头说:“好,我报名。”
吴世镇在电话里说:“不仅要报名,还要想办法当选。哎,要不,你找人暗里串通一下,拿点钱,凡投了你的票的,每票给五十元钱。你要是当选了,我给你报销。”
全光前觉得自己选过一次,有经验了,再加上吴世镇的支持,他更有底气了,决定跟曹二柱决一高下。
他回到家里,没想到竞争对手曹二柱的老爸在自己家里,他心里一嘀咕,感觉不好!自己不在家哩,他晚上在我家里,虽然年纪要大自己老婆刘从丽十多岁,可孤男寡女的,他们呆在一起会干什么好事儿么?
不过,全光前想了想,立即淡定下来,装着没事儿似的,主动跟曹明玉打招呼,还要跟他喝酒。
刘从丽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只好洗了锅,炒了一个花生米,煎了几个鸡蛋,弄了几个下酒菜,放到厨房里的小桌子上,让全光前跟曹明玉喝酒。
两人酌满了酒,全光前笑着说:“明玉叔,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天怎么有空上我们家里来了呢?好,选日不如撞日,你既然来了,我们就好好喝几杯。”
曹明玉是来跟你老婆刘从丽私会的,这事当然不敢跟你全光前说呀,他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唉,你老婆从丽说,你交待了她一件事儿,她又找到我,让我跟我们家二柱施加压力……”
全光前知道是关于黄砂、石子的事儿,他故意问:“什么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