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天域一方名为富罗宫的势力之主。”
“那家伙也是古域地下城的常客,不过,他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我曾专程注意过他,此人每次来了地下城之后,目标都很明确,绝对不会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跑。”
袁尊微微一眯眼,伸手摩擦起了下巴:“找东西?”
“有意思,也就是说,这个富罗宫的宫主,未必就是为了仙法以及仙石而来的?”这般心中之言,袁尊当然没在吹铃的面前说出来。
“近了吗?”袁尊顿感一股强大的神息波动,进入了自己的感应范围,暗道应该错不了了,那股波动的来源,就是富罗宫的宫主。
一个神君级别的强者!
除他之外,还有一些神皇乃至大神皇汇集在此,但看周围的环境,似乎并未经历过某种可怕的战斗啊,否则,不会保留的这么完整!
而且,只有他这一个神君境,总归不能是跟那群神皇、大神皇交手,毕竟,真若是跟神皇、大神皇交手,他也根本不需动用元素的力量。
既然没有正在发生的战斗,也没任何像是战斗过的痕迹,那么,元素本源所产生的寒气,又是因为什么从他身上震荡出去的!
要知道,元素本源可是震荡了很远的距离,袁尊没能感受到神君强者身上传来的神息波动时,就已感受到了那股元素本源的寒气。
“呼!”
正当袁尊心中这般想来之际,又有一股寒气自那前方未见人影的地方扑面而来,对比先前距离较远时的感受,眼下这股寒气则是更为强大!
不过,不是被那元素正面攻击,单纯只是想要防御元素寒气,肯定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对神皇境的强者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好在袁尊倒也不是普通的神皇境,整体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大神皇,加之魅儿又在水神宫中,想要抵消那股寒气,正可谓是易如反掌。
“怎么回事!?那家伙正在主动的释放元素之力!?”吹铃不免有些惊讶。
主动的释放元素之力!
所以,远在外围时的袁尊他们,才能感受到元素的寒气。
也就是说,这个富罗宫的宫主,并非是在跟谁战斗,也没违背众神盟的规则起冲突,仅仅只是释放自己体内的本源之气。
但这意义何在?
“吹铃姑娘,此地有所诡异,已有不少神徒中招,切不可继续近前了!”
数个认识吹铃的神皇境,纷纷踏空而来,示意吹铃不可再行靠前,那个富罗宫的宫主,像被什么东西夺取了心智一样,已经疯了!
疯了?
袁尊跟吹铃对望一眼,纷纷露出了一种惊讶的表情。
一个神君级别的强者,说疯就疯了?
吹铃凝目道:“发生什么了?”
“富罗宫的宫主富饶天,在不远处的山坳中找到了一个尿壶一样的罐子,打开之后,便就这样了”
“不对不对,那应该不是普通的尿壶罐子,里面像是封印着某种东西,因为我是亲眼所见,富饶天把那尿壶盖子打开之后,有一股黑气散开了!”
吹铃奇怪道:“黑气?”
“没错,是一股黑气,那团黑色就像活的一样,现在已经附在了富罗宫的宫主体内,不过短短几十息时间,人就像是疯了一样”
赵芸儿抱了抱扁平的酥胸:“现在附在了那个宫主的身上,也就是说,之前还附着在其它人的身上了吗?”
众人抬头看了看赵芸儿。
惊讶这个女人也是这般年纪就已拥有了大神皇的修为之余,点了点头道:“没错,那团黑气很是古怪,已经附在在过三人身上!”
“另外两人,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大神皇,但是没过多久时间,他们便是释放了体内的本源之气,死在了山坳脚下。”
“富罗宫宫主富饶天是第三个被那黑气入体的神徒,现在也是快要疯到头了,如若这么继续下去,他体内的本源之气很快就会耗尽,转而释放神息之力了!”
听到这话后,袁尊则是皱起了眉头。
“那些被黑气侵体的神徒,只是站在原地释放体内神息?还有其它行动吗?”
众人微微一愣后,便把目光移到了袁尊身上。
一开始,他们并未在意这个年纪轻轻的神皇境,毕竟还有吹铃这个大神皇在场,加之她的身份最为高贵,没人会在紧急的情况下,前去在意一个神皇境。
没想到,他与赵芸儿,竟然是跟吹铃一起的。
“这位是?”
对于袁尊的身份,众人自是相当在意。
如果不是特别尊贵,应该不会跟吹铃一起行动吧?毕竟,后者独来独往习惯了,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一个神皇境给放在眼里的!
“别管这些了,回答他吧。”吹铃淡淡道。
几个神皇境纷纷一点头,说道:“前两个被那一团黑气入体的神徒,表现出了很是极端的狂躁状态,除了散尽自己体内的神息之力外,还曾摇摇晃晃的攻击过其他神徒!”
“虽然不是很强大的攻击,但对神皇境而言,威胁肯定还是不小的,倒有几个神徒被撕伤了,大家四散开来后,便与那些被撕伤的神徒失去了联系。”
袁尊喃喃道:“被撕伤的神徒?”
“该不会”
吹铃知道他想说什么,点了点头道:“应该没错了,我来来时路上遇到的那个老者,被妖菌毒侵入了体内,而那妖菌毒,正是通过伤口进入的”
袁尊默默点头:“也是就是说,他身上的第一道伤口,是被黑气入体后的神徒撕裂造成的吗?正因如此,妖菌毒才能趁机入了他的体内。”
袁尊由此联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妖菌毒虽然分布在古域地下城,但,进入那个老者体内的妖菌毒,却未必就是空气中的妖菌毒!
“那些被黑气入体的神徒,也是能从身上散发出妖菌毒,但凡被其伤及到的人,都会无一幸免!”
袁尊这句话一说出口,直接便让那些待在这里的神徒们,露出了一丝强烈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