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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又见红轿谁人来(1 / 1)

我又问九爷那女鬼是怎么回事,九爷晃了晃脑袋只是说:“那女鬼有些本事,应该在那附近晃荡有些时候了。”

和九爷一起下了楼,三金被九爷叫到一旁询问,外公走到我身边查看了下我的脖子,点着头说:“好了好了,这钟九爷好本事。回去这事儿别跟你爸妈说,这两天就老实点呆在家里好好看书,别老外面乱跑了,省得让他们知道了担心。”

我缩着头“嗯”了一声,看到九爷朝我挥了下翅膀叫我过去,于是我和三金两人一边给九爷剥花生瓜子儿一边听他说道:“如果是按照缺金娃儿的说法,那女鬼生前可能是被人抛尸在了那下水井里,因为怨气太重不愿往生,就终日以老鼠和井内的其他活物为食,又因那河边的阴气冲刷,竟逐渐修出了道行来。”

九爷说完嘴里“啐”一口,又说:“你们那女同学也是手上不干净,嘴里骂了便算了,砸了那石子下去估计是弄坏了人家守了这么些年点点重塑起来的肉身。你们想啊,那本来就是烂肉一堆,肯定是一砸一个准,结果引火上身被附了身体也活该她倒霉。”

我和三金手里剥着东西,直想呕酸水,那九爷却是照吃不误。

三金捧了一大把剥好的瓜子仁放到那猫头鹰的嘴边,问道:“九爷,这鬼怪也吃东西啊?”

“怎么不吃?”九爷一口气将那大把瓜子儿都啄了进去,说:“你看看大厅那香案上摆的可不都是吃的吗?就是那老鼠也是个活生生的东西,有魂、有精、有气,对鬼物就好像人所食用的滋补之物,可以强健魂魄从而减轻阴风洗涤的痛苦,倒不像人,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已。”

九爷吃累了便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继续说:“只不过啊,这寻常鬼物都只是吸食精气,这被吸了精气的如果是人呢就生个病,是那香案上的吃食呢就少些滋味,如果是那老鼠的话也就过几天乌龟一样慢吞吞的生活罢了,并不敢害命,毕竟沾染了因果可就得随时随刻准备得祸报了!”

“九爷的意思,这女鬼不管不顾地就想要在那里扎下根来,这又是为了什么?”三金好奇地问。

“无非是寻那杀了她的仇家咯!”九爷似乎是吃够了直接就躺倒下去。

我和三金面面相觑,两人都想到了那吃人肉的传闻…;…;

三金又追问了几句,想知道那女鬼究竟是什么原因死去的,没想到钟九爷却是一翻眼睛说:“甭想啦!那女鬼给爷我一口吸进了肚子里,想知道什么都晚了!”

我千算万算,本以为钟九爷是凭着什么咒语、术法之类才收了那女鬼,谁知竟然如此简单,吃了…;…;这本事我可学不来。

在外公家吃过饭,我和三金一起到他家里去看书备考,两人老老实实地不敢再出门乱晃悠。至于钟九爷,他好不容易从那鸟笼子里出来自然不肯再进去,外公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任他四处飞,终究这个时代对九爷来说是个全新的世界嘛。

高考结束后,我和三金没等填报志愿的事就先收拾了行李出发往江浙一带旅行去了,钟九爷死活要赖着我们同去,说这大千世界变的不是一星半点,他定要去坐坐那个不需要马匹拉就能跑的玩意儿。出发前,在外公的指导下,我自己也画了几张简单的镇宅和护身符篆自己收着,外公则给我和三金各画了三张引路的符篆,防止再遇到鬼打墙之类的事儿。

一路上我俩是兴奋得不行,钟九爷却是垂头丧气。为了避开安检和列车上的工作人员,钟九爷几乎是一路隐着身形,这好不容易放下了高冷的姿态想跟我俩唠嗑,却被我们死死的按在背包里,不敢让他那太监般的声音被周围的人听到。

到了目的地,钟九爷气得理也不理我们自个儿飞去玩儿了。我和三金在酒店休息片刻就出发赶往景区。

说到这江苏一带,最值得称道的景点应该是那古典的园林建筑。可惜这时候属于旅游旺季,景区到处人山人海,我和三金跑了一处后便失了大半兴趣,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酒楼也是等了好半天才吃上饭菜。俩人边吃边拿着地图寻寻觅觅多时,又问了酒楼的老板和身边的路人,这才决定了一处可能游人不会那么多的地儿。

“这里最早是个王府,宅子是今年才复建成的。”三金拿着手机查了好久才查到有关眼前这个园林的只言片语。看着这个大门已经被改成检票口的宅子我道:“这上面牌子上介绍说是个盐商的宅子啊。”

三金也走到近前看,说:“嗯,网上还有说最早这里住的王爷有个独子,诗文棋艺样样精通,只是有次喝醉酒说了些糊话,结果传到有心人耳中,被当了逆贼。”

我心里边诧异,拿过三金的手机仔细阅览了一遍。

三金说的是一个帖子里的回复信息,那回帖的人说自己也是从家里的某本野史里看来的。说这王府的世子在成亲的那天,官兵冲进来宣旨抓人,大开杀戒,当场将新郎斩杀在大堂,父母被押解上京,在菜市场斩首示众。全家一百多口人杀的杀,流的流,为奴为婢。可怜刚进门的媳妇虽然出生不如那世子显贵,举止之间却是一派大家闺秀的气度,生的又如花似玉,与那小王爷更是情深意笃。听闻相公被杀,当即吞金自杀,陪嫁丫头也在新房里吊死。

那官兵冲进屋子要拉走尸体,却怎么也拖不出大门,新娘的盖头牢牢盖在头上,扯也扯不下,好像这新娘不愿出门,也不愿意被外人看到脸似的。最后没办法只能砍了头,连着盖头一起拿回去交差。

后来这地儿被一个盐商买了去,这盐商往日里受过王爷恩惠,不忍王爷一家就此成了那孤魂野鬼,就在后花园建了一个祠堂偷偷拜祭王爷一家,日日供奉香火并要求子孙代代相传。

大概一百多年之后,赶上农民起义运动,起义军冲进宅子,家丁奋力反抗不敌,年轻女子全被拖到前面的宅子里受人玩弄,男丁一刀一个尸体踢到池子里去,灭门绝户。之后这宅子就破落了,前些年这地盘终于被开发商看上开始翻修,今年年初剪了彩变成一个旅游景点了,可惜游人甚少。

我和三金都是不喜热闹的性子,看这园林里似乎没什么人就买票进去了。一路上边走边聊,觉得内里景致倒还是不错的,就是因为下了点儿毛毛细雨,路面有些湿滑,不过这雨之于园林有时候看着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阿恪你快看,这几年翻修还挺懂得游人的口味嘛,你看那个房子居然还特意布置成好像有人要结婚的样子。”刚走过一座石桥,眼前几束花草和绿竹掩映着的两层建筑物便显现了出来。那一楼的大堂门口挂着红字红联红灯笼,屏风后面的屋子里好像还点了红烛,影影绰绰的。

刚往前走了没两步,我和三金就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呵呵,这感觉真是太熟悉了…;…;

一回头,果然桥不见了。

“我们是不是又…;…;”

“嗯…;…;”

“桥没了…;…;”

“我知道…;…;”

“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先别进这房子,附近走走看能不能绕到出口处。”

我们照着地图往东边方向走,尽量远远地绕开那间房子。爬上一座假山时我往下看了看,整个园子好像都被那红灯笼的光映照着,只要是有水的地方都是一片妖异的红,没有任何其他倒影。

三金拉住我指着天空说:“阿恪,你看这天空比那晚霞满天的时候还要红,看得人眼睛都有点难受。”

终于绕到前厅,前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忽然凭空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接着又是敲锣打鼓的声音,只见四个人抬着一顶大红花轿,边上跟着一个丫鬟一样的女子,一行人稳步走来。

“这…;…;三金,这好像是我上次看到的那顶红轿子。”

三金一听,转头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眼见一行人越走越近,我俩赶紧找地方避开。轿子刚经过我身边,忽然那丫鬟转头看来,惨白的脸上一根猩红的舌头长长地伸着,眼珠子凸起快要爆开似的,脖子上一道青紫发黑的勒痕好似盘着一条蛇。

我和三金站在原地不敢说话,身子虽然不敢有大动作却尽可能地往后靠,不一会儿我感觉上衣的口袋里慢慢起了烧灼感,心想外公给我常年带着遮蔽气息的符篆估计是又烧了。

我用眼角瞥了下三金,发现他傻乎乎地盯着那丫鬟看,整个人好像定住了一般。我赶紧扇了他一巴掌,拽着他就往门外跑,结果没跑多远,身后传来一阵凄凄惨惨的声音:“相公,你到哪里去?”

这声音听着软绵绵的,却如重锤一般直击心灵,轰得人一下就跑不动了。三金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上。

“小婵,吉时已到,快带着你家姑爷和小姐拜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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