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重在妈妈单位上的举动相比从前的幼稚更多了几分的是一种深深的探究,而她的话让那些讨债的人也是颇为震惊的。
也因此,他们似乎经过协商并对在妈妈单位闹事而道歉了,妈妈对于他们的心情很理解,也原谅了他们,因为都是受害者。
而这几天来若重从妈妈那里打听来了欠款的数额,因为妈妈是想要开一家高档服装店,而服装店的落脚是选择在了溪镇大街上唯一最繁华的丰烁大厦。丰烁大厦全层高大四十层,每一层都有专门分类的店面,其中也不乏名牌汇集,但是出租价格也很贵,因此光是筹谋而来的巨资就是数十多万,或者更多,如此算来要还那几十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如果要找高利贷贷款若重知道其中必然是存在风险的。她支持妈妈创业,自然这个机会也不会放过的,可是眼下要解决还债问题。
坐在餐桌上若重忽然想到了什么,打开书包拿出了那个现在已经变成了金黄色耀眼的钢笔。
金色的钢笔摸起来的手感很纯粹,就连笔尖都是金色的。
难道是点石成金吗?异能吗?若重心中自言自语的说,然后她到了妈妈的房间,打开了柜子看见了一条塑料珍珠项链,塑料珍珠项链看起来晶莹,可是却不如纯正的珍珠来得剔透透明。若重将珍珠项链握在手中,紧紧的握着,她闭上眼睛,在无边无际的漆黑之中她看到一抹渐渐变化的光芒在一点点的侵蚀着黑暗中的白色,渐渐的,当光芒已经将那白色渲染的消失之后,有一片金色的绚烂在黑暗中显得异常妖娆。而在睁开眼,她发现手里的塑料珍珠项链俨然变成了一串金光闪闪的纯金项链。
真的是异能吗?太不可思议了。真的变成了黄金吗?
她心里讶异着,于是又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盒的玻璃球,玻璃球通体都是透明的,珠体当中仿佛有水荡漾着,有些假的水草。她一个个的试着,结果发现那些玻璃球不但变成了纯金,而且可以变成钻石,水晶。
经过一会儿的功夫,普普通通的木桌上已经摆放上了一堆的金钻石,紫色钻石,甚至是蓝钻,绿钻,纯金,水晶等,那些亮晶晶的珠宝在桌子上光芒妖娆的惹眼,虽然大小不一,可是若重知道这些珠宝在市场上价值不菲,因此她感觉或许这个点石成宝的异能能够帮她缓过她和陈雪家的危机。想到那里,若重将那些珠宝都放到了一个古铜色月饼盒子里面,月饼盒子是自己去年心血来潮收起来的,她特地装的稳稳的,为了找到适当的时机拿这些钻石换取现金。
钻石,一直以来都是最为昂贵的宝物,而金子也不逊于钻石,再来便是水晶。
她重生前曾经担任珠宝设计师并且亲自切割钻石,以她来看这些珠宝的面额不等。
看她之前因异能而变化来的钻石多为裸钻,其中极白的有四颗,优白的六颗,浅黄两颗,浅黄白的则有八颗,纯钻则有三颗,站在裸钻的知识当中讲,那二十三颗分别为ws1,vs1,si1,其中四颗是三克拉,其中四颗是两克拉,其中七颗是一克拉,最大的大概就是那颗纯透明的十克拉钻石了。
以此推算来看,一颗一克拉的钻石面值是根据它的重量,净度,色泽,切工来决定,那么,这些钻石,多也应该有几十万了吧。
她正思虑着,在她的脑海里不禁浮现了容泽海的脸。
容泽海是一家大公司的大少爷,他家经营着很多市场,市场贸易,金融,服装,珠宝,餐饮,美容,动漫等,其中最为主要的市场是珠宝和餐饮,光算收入起码都有上亿了吧,而且她曾经听容泽海说过,他家有一个专门做珠宝鉴定的人,而她是不是可以通过这个关系向他家幕后出售钻石,水晶和纯金呢?
其实这也并不为过,通过幕后出售珠宝得来的钱肯定是不逊的,或者更高吧。
她这里二十三颗珠宝,说不定价格也公道。
粗略的算着,她决定等星期一找容泽海谈谈。
转眼到了周一,若重一大早便到了,这个时候她看到容泽海也在教室。
容泽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双手托腮,而且还锁着眉毛。
平日的容泽海谦和待人,并不摆大少爷的架子,而且在若重前生的时候他十九岁便继承了父亲的几亿资产,并且获得美满婚姻。不过现在的容泽海,是现在的容氏家族地位微妙的人,虽然不被加重培养,不过他几乎也很少有烦心的事情,所以说她是难得见他一脸担忧的样子,想到这里若重微笑的走到他的跟前。
“容泽海也难得有忧心的事情呢。”她甜甜的说道。
“不止是忧心而已,或许比忧心还要费脑子吧。”容泽海说着十分苦恼的用双手揉他的太阳穴,好像很伤脑筋。
“是什么事情能让我们无忧无虑的大少爷如此费神忧心呢?”若重半开玩笑的说着便拿起椅子坐到了他的旁边,看见若重主动与自己靠近并且半开玩笑,容泽海感觉若重也是有心事的,她一向太过被动,从来不与他人主动接近,而她如今那么做,除非是她特别喜欢的,不然就是有事相求。
“我晚点再告诉你吧,我想知道你现在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容泽海对若重直接开门见山,他的话一针见血,这种事情在若重的意外之中,因为她竟然不知道容泽海知道自己的心思,他知道自己变得主动的原因。
以前因为从来都是淡淡的往来并未很接近过若重是从不知道的。
不过想来也可以理解,一个出身豪门的阔少从小承受兄弟姐妹的轻视,见惯了豪门的勾心斗角,就算外表看来多么无忧无虑他终究也不会太笨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有事找你呢?”若重弯起嘴角温柔的问道。
“全班只有我最了解你。”容泽海认真的回答。
他认真的回答令若重感到无奈,十一二岁的年纪正是青春期那种微妙的纯洁感情有所萌芽的时候,年少时候的容泽海或许是对自己有感觉,也或许是认真的感情,不过他这话未免也太大意了,从前的自己在如何软弱自卑,她也会小心翼翼的不让任何人看透,当初她自认隐藏的很好,现在她也不会否认,所以这个家伙的话实在是有些狂妄了吧。
看她多有些鄙夷的目光,容泽海笑了。
“你与其现在那么有自信,不如还是想想你的烦恼如何解决吧。”若重不客气的说,其实她挺鄙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