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于坝顽这样强大的人,陆翰渊深感无力,如果于坝顽不肯轻易了事,那他就只能默然承受人家的报复了。
陆翰渊忍着疼痛想要起身,但于坝顽却不给他机会,又一脚踩在他胸膛上。
一声沉闷的响声自陆翰渊胸膛响起,他的口中又涌出了鲜血,胸口仿佛被压上了一座大山,这一脚都快要把他的肋骨全压断了。
陆翰渊眉头紧皱,目光冰冷,心中已被激起怒气:“你还想怎样?”
于坝顽冷漠地说道:“谁杀了我的狗,谁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的想法是一命偿一命,你杀了我的狗,就要用你的命来抵偿我的狗的命,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了。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像狗一样认我为主,从此忠心耿耿地听我的话,永不背叛;二,我立即杀死你,再扔你去喂野狼。你选择哪一个?”
“拿我的命来抵偿狗的命?凭什么?”陆翰渊冰冷地说道,“在你眼里,难道我的命和狗的命是等价的吗?”
“就是如此。”于坝顽面无表情地开口,“在这里,我就是王,一切都由我说了算。你若不想死,就必须像狗一样乖乖听话,不然你就只能去死。”
“嗬!”陆翰渊冷哼一声,内心升起一片凉意,现在他明白了,当他出现在这里时,他就已经身不由己了。
那条狼狗应该是条病狗,是于坝顽故意放出来咬人的,它一死,于坝顽就有理由刁难打死它的人了,这或许不是特意针对陆翰渊的,而是针对经过的路人的,只不过陆翰渊恰巧经过这里,正好被针对而已。
于坝顽出现到现在,都没有看过那条死狼狗一眼,这说明那狼狗在于坝顽看来是不屑一顾的。而就是这条于坝顽不屑一顾的狗,被他拿来当条件换别人的命,这说明于坝顽是多么的可恶与没有人性!
可于坝顽的实力就摆在这,这里是远离市区的荒郊野外,根本没人能管得到他,以至于他能在这为所欲为。
果然于坝顽到现在都碌碌无为不是没有道理的,就只在郊外算计别人,能有什么作为。
“你想好了没有,是认我为主人,还是让我杀死你?”于坝顽再次开口。
“我选择死亡。”陆翰渊平静地开口。
“你就不怕死吗?”
“我怕死,但是我更怕没有尊严地活着,我可以做到像越王勾践那样忍辱负重,也可以做到像韩信那样受胯下之辱,但也有些事是不可为之的,像你这种人,我不屑于为你做任何事。”
于坝顽咧嘴一笑:“看在你这么有骨气的份上,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杀你,而是要你做我的奴隶,除非你自己去死,否则你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只能做我的奴隶。”
陆翰渊冷笑着,不再说话。
于坝顽盯着陆翰渊说道:“你被打断了这么多根肋骨,看起来却貌似还很精神啊,看来你的体质很好啊。”
陆翰渊没应答,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于坝顽。
若是一般人受这样的伤,或许撑不了多久就会死去,而陆翰渊有“不灭之体”的天赋,才不至于奄奄一息,而又因为胸口的剧痛,他才一直清醒着,不然他早晕过去了。
“你会是一个很好的奴隶。”
于坝顽说出了这么一句,然后一巴掌拍在陆翰渊脑袋上,直接把他拍晕过去。
······
g市第二高级中学。
高三(九)班教室。
“同学们,距离高考只剩下25天了,25天的时间是很宝贵的,你们一定要好好复习,认真听讲······”九班的班主任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鼓励着学生,学习气氛高涨,“往年我们学校有八百多个同学上一本线,剩下的学生都有二本的成绩,相信这次会更好,只要你们能正常发挥,就一定能考出好成绩,说不定有很多人能考上京涯大学······”
班主任语气激昂地讲话,班上的气氛被带动得活跃起来,不过卓泠月却没有感染这种活跃的气氛,只有莫名其妙的烦躁。
这种烦躁不是从学习中产生的,而是从其它事中产生的。
自从昨天去医院看望陆翰渊却没见到人后,卓泠月就有些烦躁了,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知道看不到陆翰渊,她内心就会感到有些空虚。
“我已经堕落了吗?”卓泠月暗自想着,“我的心莫名其妙地飞到某个人身上,而那个人却是最差生,看来我的确堕落了,不然我为什么老是想他呢?”
卓泠月又突然想起在阅览室时陆翰渊那专注的样子,那个时候的神情,真的十分吸引她,也就是那个时候,她第一次出现莫名的情绪,那种情绪叫爱慕,突如其来的爱慕。
“陆翰渊,翰渊······你去哪里了呢?离院了也不跟我说一声,难道对于你来说,我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吗?”卓泠月低声叹气着,“不管如何,高考你一定不要错过,也一定不要考太差,不然······不然我会很烦恼的。”
······
陆翰渊在凉意中惊醒过来,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头上被泼了一盆冷水,而泼冷水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这里是一间很结实的茅草屋,屋里很简便,像古代茅草屋一样,屋里只有他和泼他冷水的年轻人。
“醒了,那就好。”年轻人傲慢地开口,“主人说你是一个桀骜不羁的人,欠管教,就让我来好好管教你,直到你服从为止。”
陆翰渊暗自提神,“真神之眼”发动,年轻人的信息一览无遗。
吴谷弃:体质50,力量55,速度49,精神46,魅力41。介绍:此人19岁,本是g市里一个不思进取、欺软怕硬的学生,因多次违反校规而被学校开除,后无所事事来郊外游玩,被于坝顽整治而屈服,现为于坝顽的奴仆。
看到这些信息,陆翰渊默然,眼前这家伙居然认于坝顽为主了,甘愿当奴仆,还真是令人鄙视,这并不是识时务了,而是自甘堕落,陆翰渊对他是不屑一顾的。
以吴谷弃的属性来看,要是陆翰渊没受伤,要搞定他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这样的小人物,陆翰渊根本不放在眼里。
吴谷弃却还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他拿着一根棒子,居高临下地指着躺在地上的陆翰渊说道:“你的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