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还是有几个天才在他这个通道里的,一个少年的对手是一只蟾蜍,浑身疙瘩,四眼狰狞,面貌丑陋,攻击手段是一条舌头,大嘴一张长长的舌头就弹了出来,舌尖上有一椭圆状的肉瘤,每每攻击这个少年,就向一个人的拳头,再向少年进攻,灵活自如并带有震耳的风声,如果被击中恐怕会直接出局,而这个少年却并不在意,在这个蟾蜍的舌头再次弹出之际一拳击向了这个成人手臂粗细的舌头中中间位置,待这个蟾蜍反应过来,这一拳已经“嘭”的一声击中了这个蟾蜍的舌头,这个蟾蜍的攻击手段只有这条舌头,但这条舌头也是这个蟾蜍身上最柔弱的部位,此时被击中,顿时使这个蟾蜍发出长长的哀嚎,在通道内回响不断,在所有人都没有将灵兽拿下的当下
,一直筑基四品灵兽的哀嚎显得尤为突兀,使整个通道内的气氛为之一凝。这面众人刚回头看那只哀嚎的蟾蜍,这面高明远一拳将向他扑过来的老虎打到了墙壁上“咚”的一声,直接打死了,众人又是一凝,高明远见状,忙冲着那个打败蟾蜍的少
年说道:“谢谢了小兄弟,要不是你让你那面的灵兽发出惨嚎,我这面的老虎也不会扑空,我也就打不死它了,感谢感谢。”
那少年看了高明远一眼,也不理他,杀掉蟾蜍后,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了。
四周的人见高明远这么说,以为他是个捡便宜的,只能暗恨攻击自己的灵兽为什么不停顿一下让自己抓住破绽。
通道内稍稍安静了片刻,人兽之间又继续战斗起来,高明远跟在那个少年的后面,继续往通道里面走去。不一会两人又各自碰到了一个灵兽,又战斗了起来,又是少年先打杀掉灵兽,而后高明远也一击将灵兽杀死,引得众人的目光一阵火热,因为有些人第一个灵兽还没有杀
死,这两人第二个都打死了。
就这样,少年率先杀掉了三个灵兽走了出来,而高明远随后就到,众人只当高明远是个跟在少年后面捡漏的人,却不知道高明远的能力也十分强大。
两人在通道的出口处等着,渐渐地其他的通道处也出现了入门者身影,但也有一些被灵兽击败无缘进入到下一关了。渐渐地出口处没有人出来了,有杂役弟子进去检查,将一些伤重出不来的抬了出来,虽然这些人入不了飞仙门了,但秉持着人道主义,飞仙门还是将这些人治好后送下山
去,尽量不让考核出现人命。
最终一万多人的考试,只有两千多人能够从通道中走出来并打败三个灵兽。
第二关的考试地点就在前方,这是一道天坠,一道深不见底的峡谷出现在众人面前。
峡谷两岸是绝壁,三条铁索连接着峡谷的两岸,每条铁索相隔有一百米左右。
谷中山风凌冽,深不见底,也不知道飞仙门将那道接人的网放在何处,反正高明远是没有见到。
所有参与第二关的人需要通过这三条铁索才能到达对面,有不少人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得脸色发白,双腿颤抖。
此时,沈飞骑着仙鹤悬空立在峡谷上方,大声的宣读着第二关的考试规则,大体意思就是不管参加考核的人用什么办法只要过去了,就算你通关。
即使是能够纵身飞跃过去也是允许的,但这对于金丹期以下的人来说还是太过困难,数丈或数十丈还是可以飞过,可数百丈让人如何飞度过去?
这一关与修为的关系倒是不大,主要考核的就是人的心智、胆识和技巧能力。
高明远仔细观察着铁索,却没有发现这铁索到底是什么材质打造的,只是从铁索上面传来的寒气来看,能够感觉到这些铁索的不简单。随着沈飞的一声令下,参与第二关的人自动分成三组,每组对应一条铁索,依次踏上面前的铁索,人与人之间相距五米的距离,前面的人在铁锁上前进了五米后,后面的
人才接着跟进,一时间这铁索上已经有不少的人站在上面小心翼翼的向对面行走。
奇怪的是,尽管铁索上面有不少的人在走着,但是铁索也没有任何的晃动之感。前面的人已经走到了铁索的中间位置,这时,突然从峡谷的下方向上刮来一阵阵的大风,随着阵阵的惊叫声,不时地有人掉入峡谷之中,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那道网网住,
这么高掉下去,就是金丹期也承受不住。普通人其实很难在铁索上立足,只有有修为的人才能凝神提气,保持平衡,双脚稍有依托,就能在铁索上前进,但这是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当然,如果心生俱意,杂念丛
生,就算不刮风也保持不住平衡而后掉落下去。
高明远在铁索之上努力保持内心的宁静,尽量将心思都放到脚下的铁索上而不去看其他人或者脚下的峡谷,不一会已经走到了铁索的中间部分。
高明远走到中间后也受到了那狂风的吹袭,一波强似一波,只好加快自己的前进步伐。
耳边不时传来有人掉下去的惨叫声,有时还是好几个一起掉下去。
走着走着,高明远感觉这个铁链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他已经完全适应了在铁链上行走时的节奏,甚至他还有时间回头去看身后那些小心翼翼走铁链的人。此时,高明远虽然走在铁连上,悬于悬崖峭壁之上,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无比的放松,心里也不由得暗中想着“这个铁链只要掌握住技巧克服狂风的影响,如此考试,并不见
得有多么的困难,看来这一关应该有很多人通过了。”但他并没有见到在他前面走的也有掉下去的。
高明远走到距离到达悬崖的对岸还有三分之一个铁链的路程时眼前的景象突然发生了变化。四周的狂风好像不在吹拂,脚下的铁链好像也不在存在,呈现在高明远眼前的是累累的白骨,空旷寂寥,阴气森森,间接地耳边仿佛能够听到阵阵的呜咽声,悲伤孤独,不可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