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到了部队,曹猛将查到的证据材料,交给他看。
只是跟国外势力有账目往来,但是却无法证明,跟姚培谦有关系。
秦朗文:“那什么强,招了吗?”
“不招,但是我们也从中,发现一件事!”
老虎连,用的都是特种部队的逼供手段。
寻常人,根本承受不了。
所以强哥,不是一般人。
联想到他同境外势力有关,说不定本人,也是境外组织的一份子。
秦朗眯了眯眼睛:“那个傻大个儿,叫大熊的,招了吗?”
曹猛忍着笑:“他招的倒是干净,但是也没什么用。”
都招了,但是他们谁也不知道强哥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一群人,要么是被强哥打服气,要么就是重金收买。
仔细回忆,强哥就好像突然,出现在他们的人生当中。
尤其大熊说的好:“不是强哥,我还在山里的镇上,当镇霸呢!”
秦朗捏着资料,若有所思:“那什么强,属于境外势力无疑!”
“他身边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说明跟他联系的还有别人。”
“你们这边审着,悄悄派几个人出去,排查跟他来往的所有人!”
“另外还有那个小玉,她不是知道很多事吗,别落下她!”
只要做事,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秦朗不信,强哥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他又安排了几件事,心里挂念着韩启山,没有多停留。
到了医院,韩启山已经睡了。
电视机还开着。
秦朗走过去,关上电视机,默默退出来。
小李告诉他:“唐豆回来了,在休息室睡觉。”
秦朗一听,立刻去休息室。
唐豆睡的呼噜震天,秦朗推醒他:“你怎么睡这里了?”
“啊?连长!”唐豆揉着发涩的眼睛,说:
“嫂子跟米粒,转来转去,找什么艾琳,我太累,直接上楼睡觉了。”
秦朗蹙眉:“什么艾琳,艾琳怎么了?”
唐豆将米粒看见艾琳去门诊楼的事情,说了一遍。
秦朗想了想,该不会有事吗?
宁弈殊需不需要帮忙?
他翻出大哥大,给宁弈殊打电话。
电话很久才通,还不是宁弈殊自己接的,是米粒:“谁?啊!秦连长!”
秦朗问:“你宁姐呢?到家了吗?”
“到了,宁姐……”米粒突然一顿。
秦朗只听到到家,便放了心,说:“那行,让周姨给你们做点好吃的!”
米粒忙说:“不用麻烦周姨,我和宁姐回四合院了!”
“回那干嘛?”秦朗愣住。
米粒还没回答,秦朗突然从话筒里,捕捉到一丝不对经。
有男人的声音:“你轻点,疼!”
秦朗顿时眼睛一瞪:“米粒,谁在四合院!”
“……那个,孟局喝醉了。”米粒没说清楚。
因为她也不知道,孟泽洋喝醉酒来四合院干什么?
秦朗:“……”
王八羔子!
喝醉酒,跑宁奕殊面前撒娇去了?
他才是人丈夫好吗!
秦朗挂掉电话,脸色阴沉。
唐豆都听到了,他跟着生气:“什么玩意,是不是去宁姐面前装柔弱,搏同情?”
“连长,你不能输!”
“他醉,你比他醉的更狠!谁怕谁!”
“走,我陪你去,输人不输阵!”
“输个屁人!”秦朗嫌唐豆说话不好听。
人也不能输!
秦朗提着拳头,走进病房给韩启山打声招呼:“外公,你今天不用我陪吧?”
“……”韩启山。
陪不陪,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秦朗见状,说:“那行,我多给你派两个人保护,今天我必须回家住!”
他说的斩钉截铁,咬牙切齿!
韩启山:“……”
谁得罪他大外孙子了?
…………
孟泽洋推开宁弈殊,自己上紫药水。
宁弈殊担心的问:“你确定不去打预防针?”
“你家猫,跑出去浪过吗?”孟泽洋斜睨。
宁弈殊就不爱听孟泽洋说话:“我家花花乖的很,做了绝育,按时大预防针,从不出院门!”
“那不就得了!”孟泽洋说:“猫打了,我就不用打!”
宁弈殊:“……”
道理是那个道理,但是总要心里求一个踏实。
再说没有狂犬病,还有猫爪热呢!
她默了默,又问:“孟局,你解释清楚,为什么说因为我受处分?”
难道爆炸案,有其他人知道,然后告孟泽洋包庇?
孟泽洋冷冷一笑:“你讲姚市长的公子送进派出所!”
“人家爹一通电话打到我那里!”
“我按照程序,将人送回家,市长知道,得恨死我!”
“处分,是早晚的事儿!”
那就是还没处分呢!
宁奕殊说:“姚子达犯法,你不但不追求,还包庇,将人送回去,为什么害怕处分?”
“处分你,那是对方干涉司法,你怕什么!”
“……”
孟泽洋盯着宁奕殊,从对方脸色,可是没看到一点感激之情。
他是迷了心窍,觉着过来表个情,宁奕殊就会心软,对自己好!
倒是忘了,对方除了秦朗,对谁都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孟泽洋磨了磨牙,三分醉装成了十分醉。
他将紫药水瓶往桌子上一放,就捂着脑袋:“头疼,晕!”
宁奕殊:“……”
你晕你回家,跑这来干什么?
王晓琴小心翼翼的说:“大小姐,要不要我去煮点醒酒汤,看孟局挺难受的!”
宁奕殊想说不要,让他走!
你是她又想了想,估计孟泽洋送姚子达,送的方法不对,让姚培谦丢人了。
看来,这也不是个太坏的人。
算了!
她没拦着王晓琴。
王晓琴熬了醒酒汤,还顺便又将宁奕殊吃到一半的饭热了热。
米粒一会儿秦朗可能过来,王晓琴赶紧又加炒了两个菜,和面摊了几张饼。
忙活完,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
秦朗这个时候,也到了四合院门口。
他手里,提着一瓶代销点买的二锅头。
看看四合院的大门,秦朗扒开二锅头的瓶塞,扬起脖子,咕嘟咕嘟灌了两口。
咳咳咳!
辣!
秦朗喝不下去。
唐豆一瞅,那怎么行?
他抢过酒瓶,将酒往秦朗领子上、鞋面上,都洒了点!
“行了,一身酒气,眼睛再迷离点!”
“对,就这样!”
唐豆很满意,立刻上去叫门:“开门,开门,连长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