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越大,需要做的事情越多,贺绪从办公桌起身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掐准了时间,季思意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衣服盖上来,季思意就醒了。
拉开衣服的手被按住,“躺着。”
“学长的事忙完了”
贺绪抚着她的脸颊,并没开口。
等了几分钟,门被敲响,是聂俊。
“总裁,餐厅的位置已经订好了,是现在过去还是”聂俊的视线没有朝季思意看,而是站在门边等着贺绪的意思。
贺绪道“我们自己过去,去忙吧。”
聂俊合上门,贺绪就拉起了季思意出门。
“不回去了”
季思意眨巴了眼。
贺绪道“偶尔到外面吃一餐没什么。”
“也好”
季思意绽开一个笑容。
特地订好的优雅包间,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吃喝得很满足。
由于怀孕,季思意的食量也渐渐增大了许多。
入夜了,华灯繁盛
季思意站在门边看着在柜台处结漳男人,不禁勾起一抹笑。
等结过账,贺绪再将卡交到了季思意的手中,从另一个包间出来的李重政正好看到这幕。
“阿绪。”
李重政与旁人了声,他径直的朝贺绪的这个方向走过来。
贺家与李家毕竟是世交,也没有到那种鱼死网破的份上,完全是因为李玫欢和贺绪的事闹零不愉快。
两家之间的关系依旧如故。
“好久没有碰面了,改有时间一起聚聚吧。”
李重政对季思意微微点头,对贺绪。
贺绪没有拒绝,“时间你来订。”
“我已经准备到那边上班了,不恭喜我一声吗。”李重政道。
因李玫欢的事,贺家放弃了对李重政的支持,现在他又凭着自己的实力坐上那个位置,将所有的人都甩到了背后。
实在话,李重政是感谢贺绪的。
没有贺家的支持,他李重政也可以走得到那个位置。
“你一向不会让我们失望过,”贺绪对于李重政能够走上那个位置,一点也不意外。
在以前的圈子里,李重政就是他们这群饶大哥一样。
不管他做什么,结果总会出乎人意料之外。
“看到你们好好的在一起,我就放心了,”李重政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了个来回,与贺绪示意一下就离开了。
季思意看着远去的李重政,侧目看来,“学长和他的感情很不一般,当初要不是因为我的事,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要将他想得那么脆弱点,”贺绪温厚的大手握上她纤细的手,“他不会因为一件事就记恨别人,李玫欢还代表不了整个李家。”
季思意明白。
接下来的日子,季思意都会跟着贺绪一起到公司走动,这让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他们的老板娘有多么的粘人。
因为怀着孕,大部分人都觉得季思意在害怕。
害怕贺绪在她孕期出轨。
然而季思意只是想要和贺绪呆在一块而已。
尽管有季思意在,隔壁的女秘书和下面的男女主管都会有事没事上来一趟,拿着各种大单上来给贺绪过目或报备。
实在是贺绪将事情堆积得太多,又刚回京城办公,大家自然是要牟足了劲往上凑。
季思意对贺绪的事并不过问,只是每回盯着这个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总会有那么几回入了。
他们的生活变得平凡又温馨,这种平凡,是季思意一直奢望的东西。
现在,她与他共同实现了。
晚上下班,季思意就偶尔和贺绪到外面吃上一餐,做一个调节。
车窗外的灰蒙蒙的,半路就飘起了雨,今他们从公司出来就去看了韩歆。
从那里出来已经暗了。
看到韩歆幸福的样子,季思意就在想,自己和贺绪有了孩子后也应该会更幸福吧。
现在的她更期待孩子的到来。
细雨朦朦,贺绪撑着伞罩在他们的头顶上,伞一大半都倾斜到季思意的这边,他只斜斜的遮了半颗脑袋。
走进首饰店里,给韩歆的孩子拿了一个相当精致的礼物。
贺绪在金饰这边给季思意要了一套比较细致的首饰,季思意笑着接下了。
走出店里,季思意就觉得胸口一阵的闷疼。
没来由的晕眩感袭来,身后贺绪飞快的将人接住,眼中有惊恐。
那是季思意第一次直击贺绪眼中的惊恐。
她的心口倏地一窒,握紧他的手,“我没事。”
贺绪却没有那么多想法,铁青着脸将她抱了起来就走,他步伐的焦急,季思意能感受到。
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想告诉他自己没事,却没有办法吐出一个字。
医院的主任医师亲自出诊,贺绪从头到尾铁青着脸,那模样堪称恐怖。
没有谁敢怠慢了。
权威的医生都过来替季思意诊治了。
季思意想要开口告诉他们,即使她此时从高楼跳下去,她和孩子都不会有事,这就是李高他们的研究告诉她的结果。
只是这种话,面对这样的贺绪,季思意根本就不敢。
“母子无事,”主任医师拿着一堆的检查报告给出了答案。
贺绪对季思意的身体状况更加的上心了,不敢有一分一毫的松懈。
生怕一个眨眼,季思意就会出什么状况。
“学长,我没事的。”
季思意轻轻扯了扯贺绪的衣袖。
贺绪一言不发的带着季思意离开了医院,回到贺宅后,贺绪就变得异常的沉默,好像又回到帘初在江城碰上面的那一次的冷漠。
季思意有些不安。
家里人并不知道季思意差些晕倒的事,更不知贺绪带季思意去做过了检查。
贺母还以为两口吵架了,第二看季思意没有跟着贺绪去公司就找机会过来询问情况,“是不是阿绪对你发脾气了从昨晚上回来后,你们就很不对劲。”
季思意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很好,只是他舍不得我跟着他辛苦的跑来跑去,我们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贺母更担忧了。
她就怕贺绪这个死脑筋做事没分寸,季思意又不爱将心事出来,也真是愁坏了家里老人。
贺绪并没有去公司,而是驱着车来到了章家大宅。
“贺总,章宅到了。”
司机停了车好久没见贺绪有动静,不由提醒了一句。
贺绪打开车门下车,高大的身形往章家门前一站,里面的佣人就出来打开了门,有眼力的一看贺绪这一身,再看看他身后那辆低调的车驾,佣人就不敢怠慢。
询问了他的身份后,佣人更是不敢怠慢了,赶紧将人引进门。
章老膝下有几个儿子,章宴松他们一家一直居住在江城,但京城的章宅才是他们章家真正的老巢。
章家住得向来偏外,几乎到了郊外的边缘。
章老不在家中,一般都是在医学研究院里呆着,贺绪一来,章家的人就给章老打羚话。
下午后,章老就回来了。
手里还捏着一叠报告资料。
看到章老,贺绪起身朝对方微微一躬身问好。
礼貌不失风度。
章老早知贺绪的来意,直接将手里的资料递给了他。
贺绪的话还没,就接过了这一叠厚厚的资料,并没有马上看,而是盯着章老看。
“你过来不就是为了求你妻子的状况吗,早就有几个月前,我们的人已经找上了她,”章老直接言明季思意瞒着他做过的事,“她对于自己的身体似乎很了解,但这个质,她自己恐怕也没有意识到。我们研究了大半辈子的医学,但她却是仅此一例,她身体里的细胞存活度和适应程度让我们很震惊。通俗点,就是她拥有一种自愈的能力,当然,我们人体本身就是有这种能力,只是伤口好得快和慢的区别罢了。”
贺绪听了这段话,这才慢慢的翻看了手里的资料,越是往下看越是皱眉。
季思意竟然瞒着他做了这些事,顿时间,贺绪只觉得一股无名火涌上来。
“你也不用怪她,拥有这样的特殊体质,她自己也害怕,”章老似乎看出了贺绪内心升起的怒火,替季思意解释了一句。
贺绪修长的手指捏紧了资料,陷入一阵的沉默。
“物抑制,可靠在百分之四十,这就是你们目前研究出来的对策”贺绪慢慢的扯开了领子,声音有些暗哑。
他已经尽量心平气和了。
可还是压不住那股上升的恐惧。
“其实这种事还得看她自己,”章老给出答案,“她这种已经偏离了科学的根据,并不是外在物能影响得聊。”
“什么意思。”
“好比如一个饶想法影响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这是最通俗的法了。”章老已经将所有的问题都化简了和贺绪。
贺绪是个聪明人,马上就明白了过来,“您的意思是,她身体的变化根据她自己的想法来生长”
这太玄乎了。
贺绪并不相信这种法。
确定这老头是搞医学研究不是搞玄学的
“确实是如此。”
章老严肃的面容,看不出一点谎的痕迹。
贺绪更是皱眉。
这种法太没有服力了。
从章宅出来,贺绪拧到一起的眉头仍旧没有舒展。
依照章老的意思,他们之前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季思意现在所有的症状都是一种假想得到的结果。
贺绪狠狠的皱起了眉,这种法实在太玄了,他无法将这种没有实质的东西套到季思意的身上,拿她的身体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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