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裆!”
房间内,一个男子和两个女子正在衣不沾缕地在床上缠绵着,正是高潮的时刻,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瞬间像泼了一盆冷水在身上一样,男子立马起身,开口骂道:“提莫的,谁呀。老子在干正事,没有大事的话老子把你给废了喂狗。”
“团长,是大事呀。有位前辈说有点小事找你,正在大厅等着你呢。”门外的手下回道,声音都带着颤抖。
“前辈?哪有那么多前辈?叫他滚,明天再来找我。”沈浪正在培养下一代的兴头上,完全不管,前辈?在这角龙城能让他叫前辈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但是平常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人,不可能这个时间还来找他有事,在他看来,又是哪个亲戚又来找他帮忙。
“团长,您还是去见见吧。”对于这佣兵来说,团长他惹不起,但是这怪老头更惹不起,只得硬着头皮又说了一次。
“不是叫你让他滚吧,不要来烦我,劳资要干大事。”说完,沈浪就又把头埋在了两个白白的肉团上,不过下一刻,突然抬起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立即起身,拿起床边的衣服就超外边跑,一边跑还一边穿着衣服,那情景,多么的搞笑。
........
“前辈,前辈您怎么来小人这里了?”连忙赶来的还衣衫不整的沈浪看到坐在大厅主位的果然是黑老,姿态立即就变得低了,恭恭敬敬的喊道。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么?”黑老看都不看一眼沈浪,淡淡地说道。
“当然能,前辈能光临我百银佣兵团,真是让我这蓬荜生辉呀。你,不长眼的,黑老来了也不早些报告我,让我没能去迎接前辈,去,还不赶紧去沏最好的茶,去我的房间拿。”沈浪连忙指使手下去沏茶,看得出此刻的他是真的害怕坐在主位的黑老。
“我不喝茶,给我拿些美酒来吧,想必平时你也收刮不少。”黑老听到要沏茶给自己,立即叫道。
“对对对,前辈喜欢喝酒,快去,去我屋里把我珍藏的美酒全都搬来。”这时的沈浪背后一阵冷汗,生怕这位大爷发飙。
沈浪在下面站着,手下不断搬酒到了黑老身边,黑老每坛酒打开喝一点,很是开心,让沈浪沉入谷底的心一下给放松很多,但是一想到这位神来这里,肯定不可能是喝酒来的,又不敢多问,就一直沉默着,脸上还尴尬的笑着。
看着黑老一直不道出来意,沈浪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对着黑老恭敬的问道:“刚才手下的人说前辈找我有点小事情,请问前辈这次来找小人到底为了何事呢?”
“嗷,酒喝多了,我都差点忘了,给,送你了!”正往嘴里灌酒的黑老突然停下,拿手拍了下自己的头,恍然大悟的道,然后随手扔出三个小袋子。
“这是前辈给我的?”接过三个四品的乾坤袋,沈浪十分不解的道。
“嗯,给你用一个时辰装装东西,然后你再还给我就好。”说的是如此的淡然,如此的洒脱,可正因为这样,让得沈浪气不打一处来,原来这老头是来敲诈自己的。
“不会吧,前辈,你要我.....................”
.....................
此刻的方天泣,正在角龙佣兵团的仓库里慌乱着往乾坤袋里装着东西。
“哇,好多兽晶,发了发了。”
“哇,兽心也有这么多。”
“哇擦了,还有这么多的药材和细粮呀,都带走。”
“哇奥,这是什么东西,恐龙蛋?管它呢,全部带走。”
这时,方天泣突然发现了一个大箱子,箱子上的铁链捆了一圈又一圈,拿起仓库角落的一把刀,想要砍断,结果无论怎么砍,箱子和铁链都没有出现痕迹。
“算了,都带走。”
第一次干坏事的方天泣知道再次打晕库管的那一刻,心脏砰砰砰的乱跳,不能平静,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拿东西往乾坤袋扔,很快,三个乾坤袋的空间就所剩无几了,但是还不满足,还一直狂塞着。
“哎,怎么就放不下了,还有这么多东西。”方天泣看着仓库还有许多的物品,瞬间觉得乾坤袋实在太小了,叹了口气道:“算了,也得有点良心是不是,留点吧。”
看着仓库里还剩下了一些东西,只可惜乾坤袋装不下了,方天泣只得依依不舍的溜了,在出门的时候,不知道踩到什么玩意儿,一点点火星就在门口着了。
“哎呀,踩到了啥?算了,还是赶紧溜吧。”方天泣看了一眼火星,唿溜一下窜了出去。
跑出角龙佣兵团一段路,就听到从角龙佣兵团内传来的吵杂之声,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刚刚的仓库方向浓烟滚滚,火焰将黑夜给照亮了大半,顿时转身就跑。
全力奔向集合地点,这一次方天泣真得怕发现,被人捉住,直接朽力全开不一会就到了地点。黑老早就在石凳上喝上了酒,看样子早就得手了,方天泣走上前去。
“收获怎么样?”黑老徐徐的问道。
“收获挺多的,拿了许多的药材,兽晶,还有几个兽心,我看到一个箱子被把手的很严,我就将那大箱子也带了回来。”方天泣大口喘着气说道,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尤为好笑。
“干的不错,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这小子了。”
“那不是,也不看看谁的徒弟。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你小子说什么?”
“没什么,是师傅教的好。”
“那当然。”
“不过,师傅.....”
“怎么了?”
“我走的时候,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不小心把角龙佣兵团的仓库给点着了。”方天泣摸着自己脑袋,看起来尤为憨厚的说道,在外人看来怎么都是人畜无害的样子。
“嗷,那,那还不跑?”
说完,黑老直接撒丫子就跑了,留在方天泣一个人在原地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