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带着李孝恭和李靖从巴蜀沿着水路‘挺’进,李孝恭为人贪婪,喜欢以抢劫掳掠来鼓舞士气,因而军纪非常涣散,李靖经常暗中向李世民劝道:
“殿下,如今我军对萧梁的攻势势如破竹,这巴蜀的百姓日后都是我大唐百姓,可是河间郡王这样‘乱’枪,动不动就屠城抢劫,长此下去恐怕会失人心。。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而李世民还没有得到太子之位,再加上李孝恭已经在他面前表明心意,所以李世民对于李孝恭抢劫掳掠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李靖是他一直都想拉拢的人才,无论如何李世民都要给他点面子:
“‘药’师啊!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再说了,民间不是有句话吗?叫做不破而不立吗?再说了,孝恭已经跟我说过了,他是遇到了很强烈的抵抗,杀了我唐军不少将士,所以才以霹雳手段来平息战‘乱’,鼓舞一下士气。”李靖听李世民这样说,心中想再劝劝,可是自己终归是个降将身份,身份上更是比不上李孝恭这个唐朝宗室尊贵,只好拼命管束自己属下的兵将,下令不得随便抢掠。李世民和李瑗会师于江陵城下,将江陵城团团围住:
“江陵城高墙厚,萧铣迁都后更是又加强了城防兵马,看来我们日后有一场恶仗要打了。各位一路辛苦,就先休整一下,我的计策是围而不攻,等称重粮草殆尽,那么到时候可以减少我们的伤亡。”李孝恭听到后,最先附和:
“二皇子真是深谋远虑,这一段时间,我们属下的兵马历经多次大战,死伤不少,如今能够兵不血刃让他们自生自灭的话,那是最好!到时候只要进了江陵城,直接就可以搬,不用弟兄们抢了,这买卖真是划算啊!哈哈哈!”李瑗看着李孝恭那狂妄的样子,再加上听说李孝恭沿途抢掠百姓,发了不小的财,而他被宋令文暗中牵制,以防止周法明兵变为名不允许他劫掠,心中更是不悦。这时:
“报!报大将军!梁朝中枢‘侍’郎岑文本在帐外求见大将军!”李世民一听,心中有些惊讶:
“岑文本!?这个人我听说过,很有才名,嗯!好!有请岑大人。”
“是!有请有请岑大人。”岑文本迈着官步走进了李世民的中军大帐。
“草民岑文本拜见各位大人!”一听到岑文本自称草民,李世民心中窃喜,不过面子上还是表现出一种谦虚的模样。
“岑大人是梁朝的中枢‘侍’郎,又是年少成名的才子,如今自称草民,实在是太过自贬了。”岑文本还是表现出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启禀二皇子,如今萧铣在城中**而死,萧梁已经不复存在,李唐得到上天相助,平定巴蜀荆楚,势如破竹,所以特来请降!”岑文本的话刚落,李世民还没有说话,李孝恭就‘插’了进来:
“既然是请降,就马上打开城‘门’,你们双膝跪地,恭迎我们的大军入城。”李孝恭的狂妄,不但岑文本心里不舒服,李世民也暗自邹了邹眉头。
“敢问秦王,不知道这位将军是哪一位?”
“在下李孝恭!”
“哦!原来就是沿途屠城,一路‘鸡’犬不留的杀神煞星李孝恭王爷,在下失敬。失敬!”听了岑文本的话,李孝恭的脸‘色’马上低沉下来:
“你大胆放肆!”说完就要拔剑向岑文本砍去,而岑文本面不改‘色’,直瞪瞪的看着李孝恭:
“二殿下,难道这里做主的是李孝恭而不是二殿下你吗?”李世民大声呵斥李孝恭道:
“孝恭!你累了,辅机,你扶孝恭下去休息,好好陪陪他。”长孙无忌明白李世民的意思,将李孝恭一架:
“孝恭兄,这些日子你也累了,小弟去陪你喝两杯!”说完就把李孝恭拉走了。李靖感到自己呆着也没有什么意义,向李世民告辞,李世民制止了他。
“‘药’师,你不要走,李瑗弟,你也在这里听听吧!”李瑗、李靖都没什么兴趣,直接向李世民告辞,李世民也没有阻拦,岑文本细细的说道:
“自从隋朝无道,群四海延颈盼望好的君主,现在萧铣已经死了,萧氏群臣、江陵父老,决计投降者,实在希望去危就安。王爷一定要纵兵抢掠,诚非鄙州从苦难中获得重生之意,也怕长江、岭南的人,向化之心受到沮丧。”李建成认真思索着,岑文本又在旁边加了一把火。
“王爷如今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如今大唐初建,太子之位虽然已定,但如果王爷能够多立功勋的话,这大唐的天下还不手到擒来吗?”李世民的脸上卢楚了得意地微笑:
“好!岑大人说的很有道理,来人啊!传本王口谕,全军不得再行劫掠之事,另外封李靖为军法官,一旦发现有人劫掠,力斩!”
“是!”亲兵‘侍’卫下去传令后,李世民向岑文本说道:
“岑先生大才,不知道可愿意在我幕中参赞一二?”
“秦王诚意相‘交’,微臣愿意!”
“哈哈哈!”李世民和岑文本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