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们修路的事宜不得不提前了,等到雨停这后,可能也就真的修了那一条路,有山挡着不怕,炸开就行,反正炸山修路,本就是他们夫妻习惯所用的。
他们这几年间,炸出来的山也不知道有多少,哪个不听话,炸了便成。
就是不知这场雨什么时候才能停下,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才能再是见到烙衡虑,不过他理应是没才事的对。
可她还是有些担心。
“夫人请放心,”白梅就知道,现在沈清辞在担心些什么的,“公子专程的差人回来的,说是今日一品香那里十分的忙碌,可能到了明日才会回来,而等那人再是准备回去之时,才是发现路已是塌了,所以也就只能转而折回了村子。”
“所以现在公子他们还是在镇上才对。”
“如此,那便是好。”
沈清辞这才是放下了心。
只要不是在路上就好,怕就是怕……
“白梅,”沈清辞的将两只狐狸都是抱了起来,“我那里可是漏雨了?”
漏雨,白梅才是从那边过来的,夫人,你屋内真没有漏雨的,这都是加盖了三回了,盖的这么的紧密,就算是它想漏,也是没有办法漏啊。
还有,夫人,咱能不能对这屋子有些信心啊,别总提漏,不漏的,它是真的不漏的。
而沈清辞的听到白梅如此一说,这才是松了一口气,这才是向自己的屋内走去,还好,香室离那里不远,到也不需要专程冒雨而走。
她打开了一扇小门,走过了一条不算狭窄的小道之时,就已经到了自己的屋内,可是她仍是不信的,仍是仔细的查验着,果然的,是没有漏的。
她才是将两只狐狸放在床塌之上,自己坐到了桌前,也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夫人,可是要用膳吗?”跟紧而后的白梅见沈清辞坐下,这才是问道。
沈清辞还没有回话,那个一直都是趴在被子上面的小小狐狸却是跑了过来,开始在桌上不时的叫着跳着。
它主人还没有说饿呢,它的肚子到先是饿了。
“端上来吧。”
沈清辞安抚的拍拍烙白的小脑袋,其实她到不怎么想吃的,可是似乎,这只小的不吃不行,不给它吃的,它非是要吵死你不成。
白梅将东西都是端上来之后,沈清辞自己并没有吃多少,两只狐狸到是吃的多,就连她这里的那一份,也都是差不多被它给嘱完了,等吃到肚子滚园了之后,这才是跳到被子那里,习惯睡的睡觉消化去了。
至于沈清辞,她走到了塌边,也是躺了下来,却一直都是睁着眼睛,才是发现,没有烙衡虑陪她聊天,她睡不着了。
她就这样挺尸了半天时间,这才又是去了香室那里,还是去给自己赚些银子的好。
她一夜未睡,外面的雨也是下了一夜,直到第二日,牛婆子过来之时,沈清辞仍是在香室里面,而牛婆子见她精神不太好,都是有些后悔自己过来的早了。
沈清辞轻轻搅动着,自己手中拿着的调羹,“婆婆,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事?”
牛婆子这欲言又止的,好像有些说不出来话。
“婆婆有事就说,只要我可以做到,就一定会相帮扶。”
“清辞,你可知道外面的那条路塌了?”
牛婆子在知道这那路塌了之后,这一夜都是未眠,也都是想着,这路塌了要怎么办,就连村子的里正都要急病了,这可是他们村子通往外面,唯一的一条路,这条路若是断了的话,那么断掉的,不但是村子里面这么多户人家的生计,就连他们的口粮也都是要断了。
他们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到时又要如何是好?
“塌了,重修就行了。”
沈清辞还以为是什么,原来就是此事,是此事,那么便没有什么了,那条路我本身就是要修的,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安排,等到雨停这后,路自然会修通的,而对于修路之事,沈清辞从未放在心上过,那路烙衡虑会修好的。
“这可是真的?”
牛婆子一听沈清辞如此说,这心中自然也都是高兴着的。
“自然是真的,”沈清辞再是笑道,“婆婆莫要忘了,我这些香料也都是要送不出去了,就算没有香料,莫不成我还要在此呆上一生不成?”
她在一个地方不会的呆的太久,哪怕是京城那个地方,所呆的时间也都是极少,更不用说此地,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也会前往新地方。
“那就好。”
牛婆子这才是站了起来,就准备去里正那里,也是让他们别是太担心,因为那条路,沈清辞会帮着他们修好的,最多的也就是十天半月的时间,那路就能通了,好就好在,村人这家中多少都是有存粮的,这十天半月的,就算真的不出去,也不可能会有人饿死。
沈清辞再是端起了碗,喝着碗中的汤,等到了一碗汤喝完了之后,她就有些累了,也是在撑起自己的额头,想要休息一会儿。
白梅轻步的过来,手中也是拿了一件披风,然后小心的,也是披在了沈清辞的身上。
结果,哪怕她的动作再轻,可最后还是惊醒了沈清辞。
沈清辞坐直了身体,再是将披风拉紧了一些。
“夫人不回屋子睡吗?”
白梅还是感觉让沈清辞回屋子呆着能好一些,外面的风大,这也才是下过了雨,潮气十分的重,要一个弄不好的,受了凉,等到公子回来,她还被公子骂死。
“不用了。”
沈清辞轻轻摆了一下手,“这时若是睡死了,真会睡到了天昏地暗。”
“还是清醒一些好,”她眯一下就行,只是眯上一会就好了,她以前若是做香料太过紧了之时,有时几日几夜不睡,也都是有可能,虽然说,现在不比于往日,可是她的身体远比一般人要好,当然也要比她现在的年纪年轻了很多。
还是可以多熬上几年。
等到几年之后,便不能再是这般了。
她再是在桌上撑起了脸,就这样闭目养神着,还能听到远处的风,以及那些不时而下的雨声。
雨下下停停,又是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