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也是暗暗的称奇。
“夫人,这只猫到是挺喜欢夫人你的。”
沈清辞伸出手,也是放在它的小脑袋上面。
见着便是有缘,就养着吧,等到这里的水利完成了之后,就带着它回去京城,虽然只是养了不到半日,沈清辞就有些不怎么舍得了。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也是端了一个碗进来,沈清辞的鼻子异于常人,而她不由的抚着自己的额头,这股子怪味,就算是不用猜,她也知道这是什么了?
这是厨房特意嗷出来的姜汤,她这几天几乎都是当成了水在喝着。
她端过了那一碗姜汤,直接就将碗放在自己的嘴边,连想也没有想的,一口气就喝进去,顿时嘴里都是一股子辛辣的味道。
她又是一连给自己的嘴里灌了好几口的温水,也才是冲淡了这些味道。
喝完了姜汤之后,没有过多久,她就感觉自己似是发了一些汗,当然手心也是发热了起来,外面的雨稀稀拉拉的下着,虽然不大,可是却也没有再停过。
她一手轻轻抚着小幼猫的小身体,一只手也是翻着书,火盆时面有炭火,到也是给屋内,带来了一些区别于外面的温暖。
当是烙衡虑回来之时,已是换过了衣服,不过仍是可以感觉到他刚是从雨水中回来,身上的那种水气十分的明显。
他走了过来,也是坐下,然后伸出手,将自己的手背放在了沈清辞的额头上方,“听说你今日出去了?”
“恩,”沈清辞老实的承认,也不知道哪个大嘴巴说的,就算她想藏也是藏不住了,所性的还是自己的承认好了。
“看着雨停了一些,就出去走走,结果又是下雨了,”她回头看向窗户那边,“这雨对于外面的还好吗?”
“还好,”烙衡虑知道她在问什么?
“水位到是降了一些,两边再是往上加固着,只是希望这一次可以有惊无险,也给我们几年的缓冲时间。”
就在他的话落之时,却是听到了一阵喵喵的叫声……
沈清辞低下头,就发现小幼猫已经醒了,她将它给托了起来,然后放在了桌上。
小幼猫连路都是走不好,不时的喵呜的在叫着。
“这是哪里来的?”
烙衡虑摸了摸小幼猫的小脑袋,到是毛毛的,挺是可爱。
“我捡到的,白梅说是只小母猫。”
沈清辞再是将小幼猫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小幼猫闻到了自己熟悉的味道,终于是不叫了,眼睛也是闭上,好像又是睡了。
“那就养着吧。”
烙衡虑不反对沈清辞养只锚,养只也好,他们可能还要在此地呆上一些时日,也是省的她一人在此无聊,有这个小东西陪着她,到也不会见的有多寂寞了。
“你给它起个名子吧?”沈清辞现在到最想起来,这只小幼猫还没有名子呢?
小幼猫可能也是知道主人说是的是它,细细的喵呜了一声。
“叫妙妙吧。”
烙衡虑点了点小幼猫湿湿的小鼻子,“妙妙,喵喵,这到是猫儿的好名子。”
“妙妙……”
沈清辞将小幼猫放在自己的眼前,“这名子真好听。”
“喵……”
小幼猫回了她一句,到也是感觉有趣的紧。
而自此,这只小幼猫就跟在了沈清辞的身边,它到是一个很乖的,性子也是同其它的猫不太一样,它的胆子很小,喜欢一直都是粘着主人,而且也不太喜欢走路,要让人抱着。
它喝的是羊奶,一醒来就要喝,一次能喝上小半碗,睡觉的地方,就是沈清辞的被角处,那里放了一个小猫窝,当然也会洗的香喷喷的,更是不掉毛,不然的话,沈清辞还真不想抱它,到时又是沾的全身上下都是猫毛。
白梅家中以前也是养猫的,所以到是知道一些猫的习性,她从外面找到了细细的纱子,然后又是找了一个新的竹编框子,给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
小幼猫天生便会用这个的,确实是一只干净的小猫。当然也是很得沈清辞的喜欢,当是烙衡虑出去之时,也是多亏了它在陪着她了。
不然的话,这阴天绵雨,确实是有些无聊,这不是在怡安那个地方,有好吃的鱼,有好看的水,也有漂亮的景。
这里就是雨,而除了雨就是危险。
而这边的雨所代表的就是危险。
在危险当中,没有哪一个人会吃的好,吃的喜欢。
小幼猫被养了几日,到是长大了一些,也是胖了一些,四条腿短短的,动作却是十份的灵活。
沈清辞站在门口,外面的雨自是上一次下起,就一直没有停止过,而现在的寻河水仍是危险着的,寻河的岸边也是随时都有可能决堤,河道的两边一直都是在加回固。
只是都是多久过去了,怎么的还是没有一点的好消息,烙衡虑也是早出晚归的,他一直都是紧锁着眉宇,想来那边的情况不会太好。
哪怕是不问,沈清辞也是能大概猜的出来,情况怕是不太妙了。
“喵……”
妙妙跑了过来,两中小爪子也是抱住了沈清辞的衣角。
沈清辞转过了身,而后蹲下了身子,将它给抱了起来。
“是不是饿了?”
她笑着摸摸妙妙的小脑袋,这长了一些,到是感觉好认的多了,不然的这只小猫儿简直就是小的可怜,可是偏生的又是喜跟着人,她都是好几次差一些将它给踩到了。
这现在长了一些,到是容易认出来了。
“白梅,”沈清辞冲着外面喊了一句,“羊奶热好了没有,它饿了。”
“来了来了。”
白梅连忙的跑了进来,手中也是端着半碗的羊奶。
她将羊奶放在了墙角,沈清辞将怀中的妙妙放了下来,妙妙已经跑了过去,去喝自己的羊奶去了。
白梅拍了一下手,也是将自己的手插在了腰上。
这只猫真是累死她了,它是吃胖了,可是她却是瘦了,还不就是天天给它挤羊奶给挤的。
沈清辞不由的摇了摇头,也是任着白梅同一只猫大眼瞪着小眼。
她走到了桌边,将那幅治水图展开,再是坐在那里研究着这幅图,而通过几天的努力,还有烙衡虑的解释,她到是对此图的理解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