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梅还是到了很久之后,才是感觉哪里不对了。
“夫人,你不能这样吧?”白梅都是要哭了,怎么的她才是成亲之人,可是为何她却是不知道,自己竟是被嫁了,怎么能这样啊?
“恩?”沈清辞抬了抬眼皮,也是拿着棉巾擦着妙妙的肉爪子,这出去玩水了吧,将身上的毛都是弄脏了
“夫人!”
白梅用力的跺了一个脚,你怎么说将我嫁便将我嫁了?
“有问题吗?”
沈清辞没有感觉哪里有问题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千年来一直都是如此,她都没有说自己辛苦,怎么的,现在白梅却是在抱怨她了。
“夫人,”白梅憋的一张脸都是红的冒血了,“你不是说,要回到京中吗?”
“雨没有停。”
沈清辞看了一下外面的雨,可能几天便晴,也有可能三四月才会停。
“我可以等的。”
白梅就是不怎么想嫁人,尤其现在还是这样的被人逼嫁,她怎么的都是感觉哪里怪怪的,哪里都是很怪的。
“为何要等?”沈清辞反问着白梅。等了有什么好处?这事是她定下来的,若是当初不愿,为何不反对,既是不反对,那么便是同意了,而既为她的主子,这些小事,她难不成还不能做主?
白梅被说一句话也是反驳不出来,而她能不能说,她不要嫁啊,她怎么感觉嫁了之后,就哪里怪怪的?
等到她出去了之后,正好就遇到了长青。
长青走了过来,拽了下她的头发,再是对她一笑,不过耳垂却是有些红,那个,其实他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这事情不但是白竹感觉奇怪,他也是相同,不过对于娶小梅子的事情,他可是一点的也不勉强,说来,他的命还是小梅子救的呢。
这救命之恩,当然是用要涌泉相报的,就是他没有本事给她弄来一些泉水,那么就保有一种办法,那就是以身相许了。
而他想了想,然后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也是直接就塞在白梅的手中。
人家不都是说,要将自己最是贵重的东西,给自己最是在乎的人吗,现在他就将自己最贵的给小梅子。
而他给了白梅之后,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就只能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那个,我还有事,先是下去了。”
他转身便走,这脚步也是比起平日快了一些,而快了一些也就不说了,莫名的,最后也都是跑了起来。
白梅傻呆呆看着他的背影,然后低下头,再是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而她手里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银票。
这个是……
长青的私房银子。
长青的小气扣门,在王府里面也都是出了名的,平日里面最是喜欢银子,也是将自己的银子看的都是要比自己的命都是重要。
而现在他把这些给她,白梅怎么的都是感觉自己的鼻子一酸,眼眶一热,心头也是跟着一震。
好像,好像,嫁他也没有那么勉强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总不可能真的不嫁人吧,与其嫁给别人,还不如嫁给长青呢,而这么一想,她似乎也是没有那般排斥了,而且以后她也不用离开主子,可以一辈子的伺候主子多好的。
她可是同主子一起长大的,她这个人没有什么本事,不像大姐会武,也不像三喜勤快,她学问不好,绣活也是不好,也是府里横行习惯了,若是让她再是去伺候别人,她感觉她可能活不过几天,就要被人给打死了。
这世上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沈清辞,也不是第一个人都有沈清辞的性子的。
所以说,她这辈子也真的就是烧了高香的,能有这么一个好的主子。
把什么都是安排好了。
那么她这个丫头需要做些什么?
其实好像什么也不需要,就只是好好的活着便好。
府里也是开始采办起了成亲所用的东西,虽然是长青只是护卫,而白梅又只是丫头,可是长青是烙衡虑的护卫,而白梅却是沈清辞的丫头。
而且这也是宋言的妻妹,自是不能相比于其它的下人,就连沈清辞与烙衡虑都是没有将他们当成下人,还有谁敢拿他们当成下人来着?
沈清辞坐在了里面,听着外面的敲锣打鼓之声,再是看着眼前的一对新人,不由的笑了一笑,红唇映出来的笑容似是停止在了这里。
而她望向窗外,那里仍是一道的雨帘,面雨帘过后,又是什么?
她拿过一边盘子里面的小鱼,给妙妙喂着,就是妙妙越长越大,也是越长越是好看,却是被养的越来越是懒了一些,平日里连动都是不愿意动。
她都是怕它这么懒下去,会不会被懒死。
不久之后,一名大夫走了过来,是一个小丫头带进来的,白梅才是成亲,她不可能在这里伺候着,所以就只能安排了一个新的丫头,伺候着沈清辞的起居,小丫头不太说话,不过人却是机灵一些,到也不是那般难受了,虽然说,她还是比较喜欢白梅的伺候。
老大夫连忙的过来,也是向着沈清辞行礼。
“小人见过夫人。
“不用多礼了。”
沈清辞放下手中的杯子,再是让大夫坐在了一边。
而大夫并不敢太造次,而是规矩的站在一边,“不知夫人是否哪里有不适合了?”
“是它。”
沈清辞指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妙妙,“它最近不是太爱动,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大夫苦笑了一声
他真的不是给猫看的兽医啊,不过这皇家人的锚也确实是比一般的锚精贵的很多,怎么的,这也是比帝的锚难养一些。
这三天两头的,都是给这一位过来为病了。
他走了过去,也是查着这只趴着一动不动的猫。
就是一见这猫的体型,到也有些担心,而猫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再是闭上眼睛继续的睡着。
大夫查了半天,也实晨查不出来什么。
“它没事吧?”
沈清辞十分的担心妙妙,也是轻轻抚着它身上的软软的毛,最近越发的不愿动了,有时一整天都是趴在那里,也是不太愿意走动。
“到是没大事,”老大夫摇了摇头,这猫它他可真的没有办给它开药,就算是开了药,怕也是不会吃。
“它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