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就是许研武你说的【超然我】吗?”
符华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自身的状态,过了一会之后,点了点头睁开了眼睛:“原来如此,和【本我,自我,超我】当中的超我有着不小的区别……”
“并不是道德化的自我,也不是为了抑制本我的冲动,监控自我,追求完善而存在的……”
符华自言自语的说着:“不为物所累,超然于小我……所以……”
符华在自言自语的过程当中,目光转移向了身下的许研武上。
在许研武诧异的目光当中,符华的脸再一次的凑近了眼前。
随后,一次轻啄之后,符华抬起身子,仿佛是确认了什么事情一样点了点头:“嗯,所以说,并不会抑制自身的冲动吗?”
“符华?!”
许研武万万没想到,符华居然还会搞二次袭击。
“刚刚,那……你……”
许研武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被动的一方,但是却又好像不是吃亏的那一方,但是符华的表情却又又让许研武感觉符华好像根本就没有太过在意这二次袭击的事情。
所以自己到底是吃亏还是没吃亏????
许研武的脑子现在已经这些事情,搞的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现在就剩下四个大字,来源于许研武小时候,母亲淳淳的教诲现在就在许研武的脑海当中回荡着。
吃亏是福。
老祖宗诚不欺我。
“符华,你看……要不你先下来再说这些事情怎么样?”
许研武对着现在还在自己身上坐着的符华这样说着:“你看……反正我又不会跑掉……而且这样的姿势总感觉有点不好吧……”
“嗯?”
超然我状态下的符华,看着有些结结巴巴的许研武,对着许研武说着:“怎么,这种姿势有什么问题吗?”
“各种各样的问题有些大了去了,而且还有一些问题不是大了去了,而是往大了去了……”
许研武有些尴尬的说着:“所以,要不然我们起来再说?”
“许研武,你……”
符华俯下身子,一只手按在床上,一只手搭在许研武的胸口:“是因为你产生了**吗?”
“胡说!”
许研武心头一惊,义正言辞的说着:“我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符华在许研武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许研武看。
“我就是稍微有一点,一点点……”许研武的声音越来越小。
“……正常一点点的,普通男性的生理反应嘛……”
现在轮到许研武的声音和蚊子一样了。
“被这样的姿势坐了半天,要是没反应那才不正常啊……”
许研武看着近在咫尺的符华。
现在符华的状态,是许研武就算想要做点什么都没法去做的状态。
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那还好说,但是奈何,符华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是特殊情况?
光是现在这样,许研武都已经不知道之后面对符华到底怎么收场了。
更不用说是进一步了。
“符华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啊?”
许研武这样对着符华说着:“这总不是说正事的姿势吧?”
许研武打算用这种话,让符华先行下去。
但是意想不到的是,符华却对许研武说着:“不用了,现在这种样子坐着很舒服,有什么正事,你直接说就好。”
“我这……”
许研武感觉自己更加的被动了。
“你如果没有什么话要说的话,那就让我来说吧。”
超然我状态下的符华,手撑着许研武的胸膛坐起来之后,对着许研武说着:“许研武你知道……当时我在神州的时候,曾经建立过一个门派——太虚剑派吧?”
“我知道。”
许研武无奈之下,也只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和符华对话了起来:“符华你想说什么?”
“太虚剑派,并没有什么门规之类的东西,有且只有的一条门规,是我所定下的——入魔必诛。”符华看着许研武。
“符华……你想起以前的记忆了?”
许研武看着符华的样子,有些迟疑。
许研武没有想到,进入了这样的状态之后,符华居然会回想起自己本就应该遗忘的记忆。
“应该不能算是想起吧,很多的记忆,已经被我化作【心印】,存储了起来……现在我应该只是在这种状态下,记得了。”符华摇了摇头:“我想起来,我对谁说过【我太虚一脉不理俗务,只需记得——入魔者杀之无赦,绝不容情。】”
符华看着许研武,对着许研武询问着:“崩坏会毁灭人类所存在的文明……被崩坏侵蚀了心智的人,根本就没有挽回的机会……我是这样认为的。”
“对于那样的情况,将入魔之人斩杀,才是更好的结果……这是我在太虚剑派的时候,得出的结论。”
“但是,许研武,你为什么会得出和我不一样的结论?”
符华很平静的看着许研武,询问着许研武这样的问题。
没有带着疑惑,也没有带着质疑。
平静的,就好像是在于他人论道一样。
“你是在说由乃的事情?不……既然你都问了这个问题,应该就不只是由乃了。”
许研武听了符华的问题之后,表情当即就有些复杂了起来。
“选择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赤鸢。”
许研武很难得的并没有喊符华现在的名字,而是喊了她赤鸢。
“这五千年当中我并不在你的身边,我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还有就是……”许研武看着符华:“选择很困难,但是更困难的一件事情,是拥有选择。”
“和平时代的人,能够每天选择自己下一顿饭吃什么,但是换到灾难当中的人们?别说选择了……哪怕是再干瘪,难吃的食物,也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两个字。”
许研武伸出手,按在符华的头顶上:“赤鸢你应该也很清楚,我们所有人,走到今天的这样,除了我们自己的选择之外,更多的,反而是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选择,将我们逼迫到了如此刻一般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