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千点点头,神色认真:“当真能治。”
闻言,姬长空激动无比,就连一向即便是泰山崩于前都面色不变的姬玄也是目露震撼,颤抖着开口:“小伙子,你刚才说,说……说你……”
因为太过的激动,以至于他说话都不利索,实在是,他这个病,二十年来找了无数名医,都无法让他重新站起来,但是眼前之人,却说能治,即便是希望渺茫,但好歹也是希望不是?
换成任何一个双腿二十年不能站起来的人,听到这话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激动的。
“我说我能治。”
韩三千微微一笑,赶紧扶住身子颤抖的姬玄,“您先别激动,情绪变化过大,对于病情也是不好的。”
“好,好……”
姬玄赶紧深呼吸一口,然后竭力让自己激荡的心绪平静下来。
姬千秋则是蹙眉,韩三千说他能治好爷爷的病?
这怎么可能?
这家伙不会是在这信口开河,哄骗爷爷开心吧?
“你用什么方法治我爷爷的腿病?”冷不丁,姬千秋突然淡淡开口。
对于韩三千,她可没什么好印象,因此对于韩三千的话,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忍不住开口问道。
虽然姬千秋并不是学医的,但是,在读大学的时候,也是选修过医学,其中也涉及到中医。
“针灸。”
韩三千淡淡开口。
“针灸?”
姬千秋蹙眉。
针灸治疗,这的确是中医传统疗法,但是,这么年轻的一个人,说他精通针灸,这可能吗?
“这么说,你是中医?”姬千秋问道。
“不错。”
韩三千肯定的回答。
姬千秋冷笑:“据我所知,任何一个中医大成者,不是中年,就是老头。没有几十年的积累,在中医上能有什么成就?你这么信口开河,是故意想要讨我爷爷欢心吗?说,你有什么目的!”
姬千秋说的都是实话,因此当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整个屋子都陷入沉默,即便是姬长空、姬玄,也觉得姬千秋说的有道理。
韩三千神色不变:“医术不分年龄,高低贵贱!正所谓达者为先,我承认现如今大部分的中医都是年纪比较大的,但也不排除一些人,在年轻的时候就有所成。”
“你是说你?”姬千秋冷哼。
“不错。”
韩三千耸耸肩。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走进一名头发半白的老者,他身上挎着一个药箱,进屋后,就冲姬玄微微一鞠躬,这才眯着眼看向韩三千:“年轻人,你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但是,你这样说,未免太狂了吧。年轻人,就应该懂得不骄不躁,谦虚谨慎!”
“你是……”
韩三千上下打量对方。
姬长空赶紧介绍:“韩兄,这位就是御医国手,柳承相柳老先生,同时也是我们京城柳家家主的弟弟。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柳老先生在替我爷爷治疗腿伤。算是我爷爷的私人医生。”
闻言,韩三千小小的惊讶了一番。
柳家,柳承相?
御医国手?
京城的江家、柳家,都是以中药起家,现在的江家还是正统的中医药世家,不过,柳家倒是已经开枝散叶,扩展到其他领域,这些情况,韩三千都曾经听苏凌谈起过。
不过,韩三千没想到的是,柳家的人,也有成为御医国手的。
这可是医术到达了一定高度,获得华国高层认可后,方能获得的殊荣。
“晚辈韩三千,见过御医国手。”韩三千拱手。
柳承相显然不卖他的面子,鼻孔朝天:“我可没这种狂妄的晚辈。年纪轻轻不学好,就会胡吹大气。我柳承相从医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小辈,敢自称能医好老守长的病。”
“韩三千,现在御医国手就在你面前,你还敢妄称能医好我爷爷的病吗?”姬千秋柳眉微寒。
“能。”
韩三千斩钉截铁。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姬千秋怒意勃发,双肩微微颤抖。
韩三千邪睨着她,“我都还没给你爷爷治,你怎么知道我治不好?”
姬千秋摇头,这人真是没救了,刚才说的那些话,还不是想让他一个台阶下,岂料,这人就跟个傻子似的。
柳承相呵呵一笑,“小伙子,你要是能治好老守长的病,我给你磕头。”
他作为姬玄的私人医生,已经观察了姬玄的病差不多十年时间,虽然也有所得,但要说要彻底的治好姬玄的双腿,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磕头倒不必。”
韩三千一摆手,似乎显得很大度,突然他眸光一转,似想到了什么,“我听人说,你们柳家在京城也有一家医馆在朝阳路?”
回春堂的对面,过一条马路,就是柳家的“回生堂”。
回生堂大名鼎鼎,闻名华国京城,跟江家的“济仁堂”齐名。
“是又怎么样?”柳承相眼眸一眯,不知道韩三千提起这个干什么。
韩三千淡淡一笑,“这样吧,要是我治好了老守长的腿,你那回生堂就改个名字,改成回春堂吧。你看如何?”
闻言,柳承相立马跳了起来,指着韩三千说道,“放屁!我们回生堂,岂会改名!哼,小子,少说废话,你赶紧的治,治不好,你的回春堂改成我们回生堂!”
“那咱们这个赌注,可算数?”韩三千问道。
这里,有姬玄,姬千秋,姬长空看着,柳承相面皮抽搐,虽然不相信韩三千能治好姬玄的病,但他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在一个小辈面前,他可不能丢了面皮,咬牙说道:“好,算数!这里有老守长在这里,也不怕你耍赖。但是,小子,要是你治不好,跪下给我磕头!还有,你那回春堂立马改成回生堂!”
显然,他来之前,已经听人说过,姬长空请了个回春堂的医生来给姬玄看病。
“好,一言为定!”
韩三千淡淡一笑,胸有成竹。
“那么,我们的这位小神医,请吧!”柳承相不屑,说话的时候,故意把个请字拉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