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姐,你的如意郎君没了啊……”等人群散去,苏凌垂头丧气,冲苏红颜小声的说道,心中惋惜无比,“本来还以为韩哥可以成为我亲姐夫的呢……”
苏红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三千不也是你清璇姐的老公,也是你姐夫呀!”
“这哪能一样呢,您是我亲姐,清璇姐虽然也是我姐,但也只是堂姐嘛……”
在苏凌看来,还是让韩三千成为自己亲姐夫,那才叫稳妥。
苏清璇来到苏家后,苏老太太几乎每天都要拉着苏清璇闲聊。
因为她感觉这么多年来愧对苏清璇,所以对于苏清璇的回归,她十分珍惜。
苏清璇也惊讶于苏老太太的热情,她本就是乖巧懂事的女孩,所以老太太每天找她拉家常,她也是极力的配合。
时不时给老太太捏背、端茶倒水什么的,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以至于苏红颜都很少过来,加上苏红颜这段时间忙着跟港都那边谈生意,看到苏清璇跟老太太聊的很来后,也就放下心来。
韩三千跟苏清璇的婚礼,苏老太太亲自给风水玄学上的大师打去电话,让大师帮忙看日子,而很快的,日子也选好了,就在一个月之后。
而那一日,也正好是接近年尾,天气寒冷,举办婚礼,也算是在这个寒冬增添一点生气。
而且苏家这么多年来,也已经很少这么热闹。
苏家广发请帖,自然是惊动了京城的上流社会圈子。
毕竟苏家可是京城五大世家之一,谁敢不给面子?
就连京都高层,也都有人打来电话。
战神姬玄甚至也亲自给苏老太太打来电话,苏老太太受宠若惊,姬玄虽然跟她同辈,但是姬玄的势力跟影响力可还要在她之上。
“苏老太太,恭喜恭喜啊,有个好孙女婿跟孙女,这次婚礼啊,我姬玄一定亲自到场。”姬玄自从被韩三千治好腿伤后,对于韩三千,已经是当自己家人来看待,当得知要结婚的居然是韩三千后,他也是一阵兴奋,让姬千秋去准备一份厚礼,等到时候亲自送过去。
“老守长啊,那就多谢了。”苏老太太也是笑的很开心,姬玄能够亲自过来,她做梦都想不到。
虽说同为京城五大世家,但是,五大世家中也是分高低等级的,而姬家,当之无愧的京城第一世家。
婚礼的筹备,自由苏老太太跟苏家人去打点,而韩三千,则是继续去医馆坐诊。
这一日,苏红颜突然到访。
韩三千笑着迎上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苏红颜翻了个白眼,“怎么说,你现在也是我妹夫,就不能过来看看?不欢迎的话我就走了啊……”
“欢迎,当然欢迎。里边请。”韩三千微笑,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等苏红颜进入会客厅后,江年看到是苏红颜,立马宛如打了鸡血一般,殷勤的伺候着。
可惜,苏红颜对他有些爱答不理。
江年无奈,现在韩三千是他师父,他的辈分比韩三千小了一辈,恐怕以后要追苏红颜是更难了……
江年只能乖乖的去给病人坐诊,至于韩三千,则是留下来跟苏红颜聊天。
“我听说,你想开家化妆品店?”韩三千端来茶水后,苏红颜俏皮的眨了眨眼。
她们苏家做的就是化妆品生意,所以对于京城化妆品的市场了如指掌,韩三千打算要开化妆品店的事情,她第一时间就收到消息。
“还是瞒不过你。不过,我事先声明啊,我可不是想跟你抢生意,我只不过想帮个朋友开个店面,让她讨生活。”韩三千微笑说道。
“瞧你说的,你是苏家女婿,我是苏家人,咱都是一家,谁抢谁的?”苏红颜再次翻了个白眼,然后没好气道,“诺,这个店面的位置不错,我已经帮你看过了。若是觉得合适,可以直接过去找人装修。”
韩三千尤记得,他当初来京城的时候,就是苏红颜帮他物色的回春堂,此时见到苏红颜依然如此热心,心中忍不住微微感动。
“苏大小姐,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啊,总不能以身相许吧?”虽然韩三千对于这个店面的位置有些心动,毕竟苏红颜的眼光非常挑剔,她选的地方绝对不会错,但是,无功不受禄,回春堂已经算是苏红颜送他的一份大礼,此时又怎么好意思接受呢?
“上一次,是因为你治好了奶奶,送你的礼物。这次嘛,就当是给我妹妹跟妹夫的结婚礼物了。怎么,要是不要的话,我就打电话让他们收回去了啊?”苏红颜笑眯眯的说。
“要,要,当然要!”韩三千赶紧点头答应。
之前他就跟方闵竹已经联系过,现在方闵竹每天都闷在家里,自己研制化妆品,如今成品已经有不少,就等机会卖出去。
虽然乔雪等那几个贵妇也都说过,要成为方闵竹的长期客户,但她们也用不了那么多。
而现在方闵竹手头上积攒的成品已经堆满了半个房间,也是时候推销出去了。
两人商议完毕后,苏红颜就告辞离开,韩三千则是给方闵竹打去电话,约在店面碰面。
苏红颜找的这家店面,位于京城的朱雀街,仅跟朝阳路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从回春堂到朱雀街,打车只要一个小时。
等到了朱雀路后,韩三千下车,就看到方闵竹已经在路边等候。
今天的方闵竹,穿着一件短袄,内里是一件羊毛衫,紧身牛仔裤,虽身子单薄,但看上去还是宛如少女一般。
俏丽紧致的脸蛋,因为寒冬的缘故,红彤彤的,不时的双手放在嘴边呵气。
“方姐。”
韩三千向方闵竹打招呼。
“三千,你来了。”方闵竹赶紧迎了上去。
“店面就那边,这里冷。咱们去里屋聊。”韩三千边说,边给方闵竹带路。
等到了店面后,但见店面门户开着,韩三千直接进去,就看到在店面里,一个看上去毫无生气,留着散乱胡须的男子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