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南王肯为一个人收心养性。令微臣也很好奇。”胡应魁道。“我倒想走近那个苏染画瞧瞧。”
曾经在皇家宴会上见过苏染画。虽然外表出彩。但若只凭外表根本留不住西门易的心。所以他对苏染画也好奇了几分。只有熟知彼此。才好对症解决问題。
“你去瞧瞧。替本宫解决了此事。”淑妃道。
苏染情沒想到苏染画真的会找她。。她的暖月轩与自己的抱月轩分居南王府东西两边。为王府双月。可见苏染画在西门易心中的地位。自己是空有南王妃的名分。占居了一月。而苏染画才是无名而实归。
苏染画走进这所曾被楚航带到的屋子。虽然依旧奢华。但浓烈的色彩里透出的是清冷之色。像极了苏染情的情形。外表鲜丽内心落寞凄凉。
“随便坐吧。女生文学我这里可沒什么好招待你的。”苏染情道。就算以为苏染画是來看她好戏的。她也沒了反击的底气。自从苏家出事以來。她在惊慌与悲痛中度过了数不清的夜晚。在知道自己可以南王妃的名义活下去之后。就成了这副苟延残喘的不堪。
“你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苏染画坐在一把椅子上。淡然笑问。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应该是你有好多话跟我说才是吧。”苏染情坐到了另一边。做好了被挖苦的准备。从來沒有想象到。她的承受能力可以有这么强。无视掉众人对她的讥讽。卑微的生活在南王府。
这样的情形像极了当年的苏染情母女。真是风水轮流转。
“如今也很好。可以让你体会到很多东西。最起码不会再对我趾高气昂了。。”苏染画笑笑。
“南王妃。你把给淑妃娘娘准备的那件锦衣放哪儿了。”
二人正说着话。一个丫鬟大呼小叫的跑了进來。
苏染情眉头微微动了动。站起身。一声不吭的准备去找。
“这是哪儿的丫鬟。这么不懂规矩。”苏染画啪的拍桌而起。凌厉的眸光射向那个大呼小叫的人。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那个丫鬟明显的一怔。看清楚是苏染画后。脸色变了又变。不知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这个身份特殊的女人。她是被废弃的北王妃。但是在南王府又享受着王妃一般的待遇。
“看什么看。不认得我吗。”苏染画走到那个丫鬟跟前。“就算不认得我。也应该识得南王妃吧。”
苏染画咄咄逼人的神情令那个丫鬟不由的后退。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就算曾经威风过的苏染情也沒有她这种骇人的底气。好像挥手之间就能要了她的命。
“只要一日不废。她就是南王妃。就算她与南王之间有什么样的矛盾。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她依旧是你们的主子。岂能任你对其大呼小叫。”苏染画逼在那个丫鬟的跟前。凌声道。
苏染情沒有想到苏染画会替她说话。。她以为苏染画一定会像看好戏一般看她出糗。甚至再添一把柴。
她错了。苏染画并不是小人之心。对于无关痛痒的苏染情。她还真的不在意过往的那点摩擦。而且。苏染画最厌恶的就是见风使舵的人。
苏染情将找好的锦衣递给了那个丫鬟。
丫鬟接过锦衣。如释负重般的缓了口气。。“苏姑娘。王妃。奴婢告辞。”
之后。拔腿跑开。生怕苏染画要将她怎么样。
“既然能站在那里。一定不是俗客。请出來吧。”苏染画对着抱月轩的拱形院门道。若不是觉察出有人偷窥。她不会轻易的放过那个丫鬟。
胡应魁从门口走了进來。
看着这个与西门易有些像的中年男子。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苏染画已经想到了他的身份。而苏染情的话则印证了她呃猜测。
“舅舅。您來抱月轩有事么。”苏染情谨慎小心的询问。
“不过是來看看苏贼人留下的一双祸害罢了。”胡应魁语气散漫。对着苏染画嗤鼻冷哼。“向來听闻苏家儿女水火不容。今日看來所言不实。真是一路货色的乌合之众。在南王府还算不得什么。就想指手画脚。。真以为自己高贵的很。其实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胚。”
“胡大人错了。我从來沒觉得自己有多高贵。”苏染画虽然不知道西门易的舅舅当的是什么官儿。但凭淑妃娘家雄厚的势力。一定不小。但这么一个大人物。说出这么难听的话真是不怕污了他的嘴。
“至于人尽可夫。。”苏染画轻轻一笑。走到胡应魁跟前。“胡大人可亲眼所见或者有真凭实据。要不亲自验证一下。”
胡应魁看着苏染画就要朝自己的身体靠來。他万沒想到苏染画会这么大胆。连忙闪身避开。怒哼道。“大胆贱人。休得无礼。”
“你对我出言不逊就是理所当然。我要你的言论变成事实就是无礼。”苏染画站直了身子。目光清冷的直视着胡应魁。丝毫沒有半分放荡之色。反而尽显着由内而外的理气。“胡大人若是专门來揭我的短。抱歉。我沒那个心情听。若是胡大人怕我做出危害南王的事。故意刁难。那么请你放心。我沒那个闲工夫。”
果然心思通明。胡应魁暗叹。就算有前面的几句话。他知道最后一句才是苏染画要说的点。她对自己的來意了若指掌。而她用逆流而上的手段处理自己对她的“出言不逊”还真令他这个见惯了风雨的尚书大人猝不及防。应对的有些失态。
“别有居心的人都不会承认。”胡应魁道。“南北二王争斗了这么多年。岂是轻易被糊弄的。若是我的话。从天牢里逃脱之后。就该设法离开这是非之地。而不会继续冒险。”
“呵呵。真是好笑。”苏染画笑道。“胡大人是怕我做什么。若是你以为我心怀不轨。为什么不将计就计的利用我呢。”
虽然笑着说话。可是苏染画却百般滋味在心头。
自己只是难咽心头怨气。借用了西门易与西门昊相互对立留在了南王府。却被人说成是心存算计。甚至怀疑是与西门昊一起设局。而西门昊也是一心的视自己为敌。其实自己根本什么都沒做过。就被人扣下了奸细的帽子。真是对不起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