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更深的一面。”西门晚不解。本來白家被灭的真相已经算是够隐藏的深了。可是这件事的背后还有更深的东西。
“对。”苏染画扫了眼李炳。他的眼睛里有道慌乱掠过。
苏染画沒有给李炳留有任何插口的余地。接着自己的话。快速的说道。“当年如果不是白家先发制人。陷害了荣妃。。而荣妃的底牌就是你。荣妃想用你的死去栽赃皇后。这不得不说也是惊人之举。”
“什么。。”西门晚睁大眼睛。一下沒有吃透苏染画的话。愣了半天才回过神。诺诺着双唇。“你是说。我的母妃要杀了我。”
苏染画从一侧的李炳陡然变化的神情里已经肯定了自己说的话。看來那日在大峡谷。西门昊跟自己说的是真的。。
“苏姑娘。说话要讲证据。你凭空说出这样的话。究竟是站在哪一边。”李炳道。眸中难得的现出了几分冷意。那是对苏染画冲口而出的话的恼怒。
“那封密信里的事不也是沒有证据。但是晚儿还是逼着你承认了。她也深信了。”苏染画道。“而你此时的神情同样是我所说的话的最好的证据。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你沒有直接指责我捏造事实。而是首先表现的恐慌。生怕我多说了什么事。你虽然告诉了晚儿有关荣妃与白家的恩怨。但是你隐瞒掉了一开始后宫争斗中的人性。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不过。我知道这件事皇上对荣妃的计划也是不清楚的。否则他也不会对白家痛下杀手。而李护卫穿梭宫中。自然能查到一些秘闻。也会掂量着该不该全部禀明皇上。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但是事已至此。我认为应该让晚儿知道所有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母妃真要杀我。”西门晚目光有些空洞。泪已干。在惊诧中再难以流出一滴。
“晚儿。你不要怪你的母妃。也不要为这件事伤心。”苏染画看着西门晚。缓缓的道。“身在宫中。有许多的不得已。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你是懂得的。只是当年她们做的都有些极端。但这些也不过是宫里的沧海一粟。在争斗中沒有真正的谁对谁错。赢者为王。若为此纠结一生的愤恨。很不值得。那些是是非非都是从前的东西。你沒有必要再为过去延续。你在宫里好不容易活到了现在。你应该把握的是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无愧于來世上一遭才是。”
“是。女生文学我不应该再恨任何人。宫里的生活本來就是这样。就连与跟父皇宠幸无关的我们这几个公主。也在争个你死我活。整个宫里。除了脱离纷争的太后。就只有置身度外的瑶妃与胆小谨慎的我沒有她们那些心计了。”西门晚的目光重新有了闪动的东西。染上了对自己命运的悲哀。。才又让微微的一丝光华占据了上风。
“李大哥。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你不要再给父皇卖命。我也不要再做什么公主。我们只是平凡的人。过最普通的生活。好不好。”西门晚看着李炳。在无奈与悲哀之后。燃起了淡淡的希望。
李炳看着西门晚。虽然面色呆板。但目光里还是充斥着难以言明的东西。再看看苏染画。。不得不承认苏染画将最震撼西门晚的东西告诉她的决定是对的。这样的结果也是他意想不到的。
他怕西门晚难过。所以沒有说。当时西门昊也是跟苏染画说是不想让西门晚知道如此残忍的真相。可是当西门晚突然陷入了仇恨里。又觉得自己弱的沒有报复的能力而痛苦不堪时。让她知道了更残忍的东西。。反而能够让她放下仇恨。选择逃离。
逃离。是最好的选择。离开这些是非纷争。只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李大哥。”见李炳一时沒有回应。西门晚又叫了一声。声音轻轻的但凝着极大的期望。在她的眼里。李炳就是她的天。是她在宫里所有的眷恋。
“要离开不是容易的事。我不能轻易的离开皇上。。公主也不能轻易的离宫。”李炳道。
苏染画看着李炳直视着西门晚的目光中有过微微的闪烁。
她相信李炳是一个有能耐的人。他能博得西门显楚的信任也就有能力让自己离开。只是要拐走一个公主就有了一定的难度。他可以是侠者不怕风餐露宿。躲过追寻公主的人。可是在宫里娇养惯的西门晚一定承受不了漂泊与逃犯似的心惊胆战。
但是从李炳闪烁的目光中。苏染画断定。李炳顾忌的不是出自对西门晚的关心。一定有他自己潜藏的秘密。就像他一次次的救她。也并不是因为西门晚那么简单。
“那要怎么办。等着有一天父皇再把我当作一颗棋子。远嫁他国联姻。”由于李炳沒有给出她想要的答案。西门晚的眸中再次染上了伤痛。回想起上一次毫无征兆的就要将她赐婚给乌善的情形。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孤单无依。就连对她有心的李炳都不能怎样。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指望。
“染画。”西门晚紧紧拉住苏染画的手。只有她的手是温暖的。只有她敢为自己说话。
“别急。李护卫一定会有安排。”苏染画反手握住西门晚的手。安慰道。她也知道这事急不來。她也更相信李炳会想到办法。或者是他已经在想。
西门晚再次朝李炳望去。待得到一个轻轻的点头之后。才微微放下了一些心。现在她将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李炳身上。李炳虽然是一名大内侍卫。沒有尊贵的身份。但却是她的全部。
“晚儿。你要很快的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不要再被任何事影响了心情。否则你还沒跟李护卫在一起。就怕要出了什么事。”苏染画慎重的交待。
“我听你们的。”西门晚点点头。略想了一下道。“我只说自己最近反常是由于心情莫名焦躁。反正也沒人在意翠竹阁。只不过是太后万一问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