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四
宋然回头,赫然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个年轻男人:“你是谁?”
arno无视宋然,直勾勾盯着成少:“你是成少吧?”
成少眼神恍惚,道:“好久不见……”
宋然摸不清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悄声问道:“你和他认识?”
成少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arno冷哼一声:“我不光认识他,还时时挂记着他呢!成少!你害得我不清啊!”
成少很无奈的辩解道:“是你自身有问题,我只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而已,如果你在进入公司之前戒毒,便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arno突然像疯了一样朝他扑过来,成少这时才看清他手里拿了把水果刀,顿时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连忙双手用力握住arno拿刀的那只手,死命挣扎。
宋然因为地理位置站在最外围,相帮成少的忙又不知何处下手,正在抓瞎间,arno一个用力推了成少个踉跄,他脚步没站住——直直往湖水倒去!
宋然想都没想,一把抓住成少的手往回拽,而他身后,arno的刀插·进了他的肚子里!
“扑通——”宋然倒在了地上。
成少先是觉得脸上一热,而后摔倒在地上,抬头,看见arno跟傻了一样站在那里,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身旁的人。他心里一抖,低头看去……
“宋然!”
三百零五
郑和的戏拍完了,他搜了好几个小时才安排好旅游的行程,白先生也很满意。
这边他正收拾行李呢,那头站窗边的白先生接了个电话,回来第一句话就是:“咱们先不能去了,陪我回趟日本。”
郑和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日本那边出什么事了?”
白先生安抚地给了郑和一个吻,把人亲的面红耳赤道:“没什么大事,白润泽搞出来的,就是让我回去而已。”
白润泽是白先生的儿子,但郑和跟了白先生这么久,除了去年圣诞节见过一次,就再也没听他说过,不由好奇地问:“他怎么了?”
白先生回忆了一会,道:“我接电话的时候听完‘让我回去,关于白润泽’的这九个字就把电话挂了,至于什么事,真没听清。”
郑和囧然地看着白先生:“你对于你儿子怎么能这么敷衍呢,要对关心关心他啊。”
白先生不置可否,他们白家向来血缘复杂,亲情薄弱,当年白父就是拿这一套教育的他,他自然也这么教育自己的孩子,况且,他就是不喜欢白润泽那副流里流气的模样,从小就不让他省心,大病没有小病不断,没病没灾的时候还整点把白老爷子气出病、跟同学们打架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白先生又亲了亲怀中宝贝的锁骨,轻轻含住。还是像这样的好,又省心又听话。
郑和配合着蜷缩起肩膀,让男人把自己圈地再紧一点,转头问:“那什么时候走?今天吗?我去订机票。”
白先生伸出舌头从郑和的锁骨舔到眼睑,道:“不急……把眼睛睁开。”
郑和被白先生伸进衣服里的大手弄得又痒又难·耐,笑着道:“睁眼做什么?……啊!”
在郑和睁眼的一瞬,白先生的舌头舔到了郑和的眼珠上,郑和被吓到了,想合眼却被男人不断搅动的舌头弄得合不上眼皮,酸涩的眼泪顺着他眼角流出来,他惊慌的想要喊叫,男人先行一步把他的嘴捂住。
郑和暗暗压下心底的兴奋,他自从和白先生在山庄那段淫·靡的日子后就爱上了这种有点凌·虐的性·爱方式,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郑和还剩一条内裤的时候白先生扣住他的手,把他整个人按在地面上,眉梢一挑:“做不做?”
郑和被舔的左眼视线有点不清晰,他贼贼地笑了笑:“干嘛不做呀,eon,嗯……baby~”
最后那三句话他用了一种很淫·荡的语气说出来,白先生被他逗笑了,扯下他的内裤。
“我这就来。”
三百零六
郑和上一次来日本,白先生把他安置在自己的一处住所中,没往家里领,但今时早已不同往日,白先生活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自然处处都要领着,走哪带到哪。
白老爷子虽在日本养老,但前半生都是在中国生活的,大宅子也是清朝的风格,二层主楼,进了院子还分东、西厢。
郑和一脸新奇地看着这栋只有在历史书上曾经看过的院子,忽然看见留着长发的白润泽走过来。
白润泽看见自己的亲生父亲,第一句话就是:“呦,老头你怎么还包养这这个丑家伙呢,真是人越老品味越差。”
郑和斜眼,当做没听见。
白先生看着自己大半年没见的儿子,微笑着说出刻薄的话来:“头发怎么没剪?不男不女的。”
白润泽十分硬气地说道:“不男不女也比你这个就愿意玩男人的老男人强!至少我喜欢的是女人!”
白先生微微歪头,脸上闪过挥之不去的玩味,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白润泽火上浇油般继续叫嚣:“听说你犯病了,住院了,没死真可惜啊!”
郑和都忍不住掩面叹息了,想白先生这样的人能养出这么个熊孩子还真是不容易啊。
“你再说一遍。”白先生指着白润泽,语气轻柔、低婉。
熊孩子白润泽不知死活地又把刚才重复了一遍,于是,白润泽十七岁这年与父亲的会晤是在白先生单方面毒打中度过的。
白老爷子见自己孙子被打也不心疼,笑呵呵在二楼窗口看了好一会才招手道:“白恩,你回来了。”
白先生停下手中的皮带,仰头对白父行礼,道:“父亲,好久不见。”
白老爷子将实现挪移到郑和身上,郑和无端生出一股子压抑来,半响,老爷子道:“你还带小朋友来了啊,一起上来吧。”
郑和无措地抓住白先生的衣服,白先生挽住郑和的腰,道:“没事,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俩人上楼后,地上正抱头缩成一团的白润泽一把推开阿贝前来搀扶他的手,骂道:“你不是说老头生病之后脾气改不少吗?嘶……怎么下手还这么重!”
阿贝脸上难掩心疼,问道:“真的那么疼?我带你去包扎一下吧。”
白润泽道:“你被皮鞭抽十多下试试,早该皮开肉绽了……”他看了看阿贝担忧的神色,又道:“算了,也没有多疼,我被打习惯了,杰子他们应该也跟着我爸回来了,你这不是好几年都没回本家了么,跟他们好好聚聚吧。”
阿贝笑着摇摇头:“那不急。”
三百零七
王杰十分悠哉地在削苹果皮,病房里除了他和床上人外别无一人。
欧阳志本身除了面部烧伤外并无其他大伤,经过两个月的疗养,身体上的淤青淡了许多,他也可以正常做一些运动了。可此的他害怕地拼命把身体挤在离王杰最远的那个角落,抓着被子紧紧盯着他。
王杰手中的苹果终于削完了,他赞赏般左右看了看,笑着问欧阳志:“你说,削的好不好?”
欧阳志害怕地点头。
王杰又问:“那你说白先生能喜欢吗?”
欧阳志继续点头。
王杰满意了,将手中的苹果递给他,欧阳志见王杰似乎心情很好,揭开嘴上的纱布,轻轻尝了下苹果的味道,看王杰又拿出一个水果,吓得连忙把苹果放到一边。
王杰毫不在意欧阳志那些小动作,他觉得欧阳志实在太有意思了,虽然到现在他也没发现自己到底是觉得他哪里有意思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天天来病房里找乐子。
三百零八
沫沫就在郑和拍时发生大事了。
最初kuy只是把自己的工作辞退而已,沫沫觉得自己也是男人,应该顶起一家生活的重任,没有询问kuy辞职原因,闷不吭声的加倍努力干活,可一周后,当kuy开始每天晚上一回家就着力于整理房间,白天又抓不着人影时,沫沫觉得有点不正常了。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kuy这番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偶然间听别人说她和男友分手前,男友的异常表现,突然觉得坐立不安了,他向来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一回家开门见山把自己的方法直接说了:“你这阵子到底怎么了?工作辞退不说,连行李都收拾好了,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沫沫表j□j哭无泪。
kuy把沫沫抱进怀里,道:“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你既然问了,我就说吧……我要回国了。”
沫沫傻眼了:“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kuy道:“我的家人需要我,这是我的责任。”
沫沫的脸上缓缓滑过一滴眼泪,哽咽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呢?”
kuy奇怪道:“我为什么不想你?”他指着卧室里堆放的箱子:“你难道没发现这里面大多数都是你的东西?”
沫沫被kuy这么一说,才恍然发现,貌似……这都是他的行李箱啊。
作者有话要说:阿贝,枝桠桠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