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又让叶嘉幕勾起了对那个菲儿的思恋,痛苦的泪水已经告诉我,他对菲儿的爱是刻骨铭心的爱,传达在我的身上,就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呵护。
“别在这里卿卿我我的了,叶嘉幕你早就被我们盯上了,知道不?”
忽然我们之间的情感纠葛,被一个痞子气十足的声音给打破了,定睛一看那个人穿的不太合身的马甲,很显然小了一号,套上去有一种紧绷绷,被束缚的感觉,活像一个乌龟王八壳儿。
圆圆的小脑袋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一个油滑的家伙,五短的四肢配上臃肿的身材,显示出这个人不像是再走动,而是在挪,不过那个频率要是快起来的话,又像是在滚,滚蛋滚蛋可能就是形容的这样的人吧。
看到这人的第一眼,我竟然是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毕竟,这么好玩的像人的家伙,实在是太逗人了。
跟我相反的是,叶嘉幕看到了那个猥琐的男人,脸上不但没有笑容,反而瞬间凝重起来,是眉头一皱:“为什么注意我?你们又是谁?”
他嘴里说着话质问,全身却保持着戒备的姿态,甚至下意识的将我揽到身后去,言谈举止之间无不是在保护着我。
“就是你说过的,有关部门。”忽然又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风衣,略显消瘦的男子,站在了我们的面前,只不过这个男人给人一种更冷酷,更无情的感觉。
黑色的墨镜下面难以掩饰的正是我曾经遇到过的那双阴毒的眼神,虽然乌黑的剑眉非常的醒目,虽然很难让一个五官端正的人联想成为一个恶魔,但是他的冷血气场已经让我们感受到了一种迫在眉睫的威胁。
他果然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一双恶毒的眼睛在我们两人身上扫来扫去,让我全身上下都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叶嘉幕在我身前挡着,我很怀疑自己会不会立刻吓的落荒而逃。
“叶嘉幕,你触犯了天条了,你知道不?”猥琐的男子双手插在兜里面,贫气的吐露着不知道哪里的方言。
“天,天条?”此时叶嘉幕是一头雾水,神色茫然的看着对方:“你们,你们不会搞错吧,我就是一个驭鬼师,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会触犯天条了呢?”
叶嘉幕据理力争,摆明了道理,他是一个守规矩的良民,绝对的不会敢干触犯天条的十恶不赦的罪状来的。
“伤天害理的事情,俺们管不着儿,俺们就管你,把东西交出来吧!”猥琐的矮个子,伸出了揣在兜里的手,我一看跟我们家乡里的地蹲似得,还在这里嘚瑟,真想一脚把它踢开。
对于那个消瘦男子,我发自内心的恐惧,但是看到这个圆咕噜的矮个子,虽然明知道他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却始终生不起恐惧的心理。
“交出来?交什么交呢?”看来这次叶嘉幕是真的懵了,眼睛扎马的比刷屏还要快,好像是正在疾驶的汽车遇到了不期而遇的倾盆大雨,雨刷已经开到了极限的位置。
“你小子装傻是不?老实告诉你,俺们的指导方针就是坦白从严,牢底坐穿,抗拒从宽,回家过年……哎呦!”矮地蹲被那个身穿风衣的高个子墨镜男狠狠地锤了一顿。
脑袋上面也鼓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肉包:“哎呀,一,现在却被你们冤枉,天理何在啊。”
说着,他做出一副我绝不会屈服的姿态,实则是暗中戒备着,只等这消瘦男子稍有一点的破绽漏出来,叶嘉幕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出手。
墨镜男高冷的嘴角向上一翘,从鼻孔里面呼出了一股不屑一顾的鄙意之气:“冤枉,我们有关部门从来都不会冤枉你们任何人。”
说着墨镜男出示了一件带着画龙墨墨迹的手帕,就像是一面胜利的旗帜展示在我们的面前。
当看到了那块手帕之后,我和叶嘉幕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那块手帕就是前天晚上叶嘉幕把我误认为菲儿的时候,送给我的,还说那是他一直珍藏在身边的当年定情的信物。
可是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墨镜男的手中?
我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盯着那手帕看,试图找到其中的破绽,结果看了半天,确实跟叶嘉幕送我的一模一样啊!
“这个就不应该让我来解释了吧,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墨镜男忽然淫笑起来,念诵着叶嘉幕最爱上口的词句。
“你他么的窥阴癖,竟敢窥探我的,还给我。”叶嘉幕被刺一交待不就齐了吗,知道不?”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这个矮地蹲就会扯嘴皮子,上来就开始油腔滑调的麻痹人来了,可得小心那个高冷的家伙。
我虽然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因为鱼目混珠的关系,却还能敏锐的捕捉到矮地蹲的做法,像是在麻痹叶嘉幕。
叶嘉幕果然不同反响,柿子就找软的捏,一看到矮地蹲喋喋不休的扯犊子呢,就来了劲儿了:“少特么的废话,君子动手不动口,这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