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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征荆宁 笃忌勇请兵 二(1 / 1)

(二)智勇全,笃忌收荆南

笃忌带领出征结盟将士到了也琅部境内,琅孟果然如邀请书所言,令琅畏等人热情接待,供给军队较为丰富的给养,让人感到琅孟的结盟攻打荆宁是真诚的。

到了也琅大寨,琅孟亲迎笃忌等人,主持了简单的会盟仪式即向荆宁进发。庸助率5000也琅兵先行,琅孟亲率15000也琅兵居中,笃忌率10500笃慕军为后合。

荆宁部落在也琅大部落的东北面。三分之一与原毕罕部落接壤,三之二与原纳庸部落邻界。土地面积比纳庸部落要大出三分之一。西部与纳庸、毕罕部落接界处为高原山地,约为本土面积的一半,东部是丘陵地。全部落以捕鱼、打猎、采集为生活主要来源,东部土地气候适宜农耕,但原始农业并不发达。部落酋长是荆鳌,58岁,一向性格优柔寡断,却又残忍侈靡。其弟荆珂性格与之相反,刚猛仁慈,颇有军事才能。现任荆宁部落军队主帅,撑持着荆宁部落。荆宁部落与笃慕联盟相隔着也琅大部落,很少知道笃慕联盟的情况,只是荆珂依稀知道也琅大部落的西南方个强大的笃慕联盟。荆珂在知道也琅部落联盟大酋长琅孟对毕罕和纳庸部落进行毁祖祠、灭部落后,深感自已部落已危如累卵,多次向其兄荆鳌进言征兵扩军加强边防。荆鳌懒得管事,全权委托荆珂处理,但又拨不出给养。荆珂费尽心力在全部落征兵征粮,勉强在去年底扩军到20000余人,匆匆集训后,在与也琅接界的腊咕、庸玛、吉那三个重寨布下15000兵士,每寨5000人抵御也琅部落的侵袭。北边与毕罕接界的腊咕寨由副帅海豹镇守,中间庸玛寨由猛将宁哲镇守,南边吉那寨由另一副帅董茶那镇守。荆珂率7000人镇守荆宁大寨,兼协调援助。

荆珂又派出大批精细人员到也琅各地打探也琅军情,这次也琅与笃慕联盟结盟进攻荆宁,大军未发,荆宁便已知晓。荆鳌听报,急得咆哮如雷,坐卧不安,连叫荆珂想法抵御,自已几次想丢弃荆宁部落,顺江逃入湘宁躲避,被荆珂及众元老、大将劝阻。荆珂留下3000兵士交与大将侯安、侯保护卫荆宁大寨,自已带领5000兵士赶到庸玛寨迎敌。

琅孟大军行到纳庸大寨停驻一天,琅孟采纳琅纳之计召庸助、笃忌到中军,决定分三路攻打荆宁,使之南北不能相顾。中路自己亲率12000人攻打庸玛寨,北路庸助率8000人攻打腊咕寨,南路笃忌率10500笃慕军攻打吉那寨。三路攻下三寨后,中路直攻荆宁大寨;北、南两路扫平荆宁部落北南两边所有寨子。这无疑是一个进攻荆宁的上好计策,令琅孟没想到的却是正好为笃忌今后在荆宁的发展留出了难得的空间和时间。琅孟派定后下令攻下荆宁所有寨子,祖祠、祖牌、祖堂一律烧毁,兵丁、男丁籍没为奴,有反抗者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格杀。

荆珂知道琅孟兵分三路进攻荆宁后,深感兵力不足难予抵御,下令三寨高垒寨墙,动员所有能上阵者都上阵杀敌。三寨寨民多以捕猎为生,不论男女都熟弓箭棍棒,为保寨为命,人人奋勇,个个拼命。三路大军攻到寨前虽喊声震天,冒矢冲锋但一时也无法攻破。

中路琅孟半月未攻破寨门,兵士却已损折两千余人,心中焦躁不已。第十七日,琅纳思得一计,趁黑夜伸手不见掌,敌军又久守困乏之机,命500士兵背负干薪遮挡箭矢悄移至寨门,放火烧寨。500背干柴熊熊燃起,烧得寨墙上人哭爹叫娘,舍墙而去。琅孟带大军冲入见人就杀。宁哲带兵拼死抵抗,被琅孟一棍打死,荆珂带1000多人杀回荆宁大寨。

琅孟在庸玛寨歇兵整军三日,深恨庸玛寨使他损兵近3000,怨恨地烧杀了三天。庸玛寨人除躲到深山中的外,几乎被杀绝,财产也被洗劫一空。三日后,琅孟起兵直逼荆宁大寨。这时,琅孟已得报北路庸助也已攻破腊咕寨,遂命庸助从北杀向荆宁大寨。

北路庸助进攻的腊咕寨,因路远迟琅孟两天到达。腊咕寨不像庸玛寨傍山依岩,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那里山势较缓,地势开阔,山寨防线长。庸助奋力攻打,以自损2500余名士兵、将官7员的代价于第十二日攻破腊咕寨。破寨时杀敌3000,俘敌2000。腊咕守将海豹被庸助射伤擒获,拒降大骂庸助,被庸助斩杀。庸助攻破腊咕寨后,驻兵4日,杀腊咕寨人近半,财产几乎抢光。接到琅孟命令后,即起兵杀向荆宁大寨。浮获的2000敌兵,并未照琅孟命令籍没为奴,而是补充入自己军队。

庸助和琅孟在进军荆宁大寨途中,都被荆宁散兵、寨民追尾袭击,一路各自损失近千人。

南路笃忌大军几乎与北路同时到达进攻目标。吉那寨左依古吉山,右靠那支山。二山都岩大坡陡。吉那寨墙岩石垒成,墙前有一条人工挖成的堑壕,只有7尺来深,且无水,一看就知道是防备也琅盟军来攻打,临时挖出来的。它把吉那寨墙加高到近两丈来高,对正面进攻又无攀越器具的笃慕军是难以越逾的屏障。

笃忌命攻寨营——炮石营在前攻打了4天,效果不大,但也让守寨荆宁军尝到了炮石的厉害——被打死打伤300多人。守将董茶那在后两天一见攻寨炮石营上前攻寨就令守兵撤下寨墙躲避。依仗着寨墙高大坚实,笃忌兵也未趁机攻上寨墙。

第5天,笃忌跨剑持棍站在攻寨队前列,一条棍舞得风雨不透,守寨兵士射向他的箭矢尽被拨挡落地,丝毫伤不到他。董茶那见笃忌英雄,令兵士停射,指定笃忌大声喝问:“我荆宁与你笃慕素无往来,对笃慕无半点冒犯,你们为何助强为虐,帮那欺祖灭族的暴徒来攻打我们?”

笃忌朗声答道:“我笃慕联盟繁荣强盛,威震四方。欲结好三山四海的部落,岂能做那助强为虐之事?你们荆宁部落酋长,暴戾无能自取灭族之祸。我们来此,正是帮助你们立新主,振部落,强部族,富寨民。我劝你快快开寨门,迎友军,和我携手共择明主!”

董茶那气得大叫:“无能狂徒,出此大言!”

笃忌道:“有能无能,下来一战就知,不要龟缩寨墙挨打。像你这种缩头将军,我二百棍之内不把你打了扒下,我就不叫笃忌。”

董茶那号称荆宁部落第一高手,性情刚烈,平生只服荆珂一人。听得笃忌如此辱骂,心中大怒叫道:“不要走,等我下来与你单打独斗!我若输你,定然开寨迎你,你若输了,快快带兵回到笃慕!”

笃忌大声回道:“军前无戏言,大丈夫一言定乾坤!”

董茶那吼道:“我董茶那什么时候食过言?!”

董茶那不听副将那鲁劝阻,提棍带着200子弟亲兵走下寨墙。一来他远离笃慕,不知笃忌之勇,二来他想凭自己战而退笃慕之兵。

董茶那大开寨门引兵来到笃忌阵前,200亲兵列阵于后,他独自一人提棍走向亲兵阵前50步处叫阵。笃忌约退军队三箭之地,也提棍跨剑走到董茶前五步处停下。二人相对,再述前誓,道一声请,便抡棍大战起来。

董茶那用尽平身之力,抡棍狠狠砸来,恨不得两棍将笃忌打翻在地,笃忌连用卸字诀轻轻卸开。只是遮、架、隔、挡并不急于进攻。二十回合后,笃忌对董茶那力量及棍法已了然于胸,对董茶那的莽劲及棍法心里也很佩服。笃忌心想对董茶那这样的勇猛莽士不能用巧,只有从力量和棍法上战胜了他,他才会口服心服。因此逐渐加大力量,和董茶那硬对硬斗了起来。

董茶那打到七八十棍后,感觉到笃忌的棍棉劲少了,力量大了起来。他提劲狠砸几棍后,震得自己虎口都发麻,才知道笃忌棍法、力量都不在自己之下,是自己出道以来遇到的劲敌,深深为平生遇到这样的劲敌感到满足和快慰。他在荆宁拆服荆珂,并不是因为荆珂在力量和棍法上能胜他,而主要是对荆珂地位、人品、智谋、指挥上的折服。的确,在荆宁部落还没遇到能让他酣畅淋漓,尽展平生本事而战的人。今天他遇上了,怎能不让他满足、快慰?董茶那用尽平生所学,又战了百多个回合,渐渐觉得力气不加。正在这时只听当的一声,自己砸向笃忌的大棍被笃忌碰断,人也止不住向前趔趄几步。200亲兵及寨墙上所有观战之人不禁惊叫起来。

笃忌并未趁机擒伏他,而是收棍叫他换棍再战。这使两边观战的人都感到惊异。

董茶那拱手致谢道:“你让我这一次,我记住了。我用的棍,军中不易找到,我们明天一早再战吧。”他竟提出这样的要求。

笃忌微微笑道:“悉听尊便,明天一早再战!”立住脚,望着董茶那走到亲兵阵带兵回寨门。

笃忌回自己军中,阿鲁伯、屈奇不解,问道:“主帅为什么不趁他断棍之时,擒了他?省去许多事。”

笃忌道:“董茶那勇猛,当和你们比肩,我想收伏他为我笃慕所用。一定要让他口服心服。明日定能伏他。”

董茶那回到寨中令人选找了半天才找到两条合意的棍棒。夜间灯下静思十分佩服笃忌。副将那鲁和几个将领进来劝董茶那明日闭寨不战,凭寨墙及险碍与笃忌周旋。董茶那不听,说道:“我宁死也不做食言的人。假如能小胜笃忌是我荆宁的福,若是败了,我当谢罪荆宁,你们好自为之吧!”

副将叹了口气,领众将出房。众将纷纷问那鲁:“若主将输了,我们当如何?”

那鲁看了看众人,慢慢说:“随天意罢。”

是夜,很平静,笃忌如约并未组织攻寨。

第二天一早,副将那鲁带领众将及兵丁上寨墙替换下夜间守卫的人布防、观战。

董茶那引200亲兵寨门前列阵。奇怪的是平时不喜欢佩剑的董茶那和他的200名子弟亲兵都们了剑。

笃忌早已带领阿鲁伯、屈奇列好阵。今天笃慕列阵的士兵只有往日攻寨的一半人。

二人站好后也不答话举棍就开打。一个为救荆宁覆灭之危,退笃慕大兵而决战;一个为扩大笃慕联盟,为笃慕荣誉而挑战。俩人你来我往,卷起两团黄沙。又战到两百多个回合,董茶那已喘不匀,急切间想找笃忌一个破绽。而此时笃忌也有一些手慢棍疏。终于,笃忌脚下踩到一个卵石,身子一下趔趄。高手相对岂容半点疏忽,董茶那怎能放过这个机会,进身一棍向笃忌背后扫来。笃忌旋风般地闪身让过,趁势一棍点在董茶那右腿弯上,董茶那扑地便倒。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两也观看的人看不到是笃忌有意放给董茶那的破绽。

笃忌收棍道:“谢董将军承让!”

董茶那起身向笃忌相谢道:“我输了,谢笃将军棍下留情!”说毕转身向寨门丢棍于地,跪下高叫:“荆宁部落,董茶那无能,愧对父老!”头触地连磕三头,直身后,拔出铜剑猛地刺向自己心脏。剑刚刺到胸前衣服只听当地一声,被笃忌用棍挑飞。

笃忌挑飞董茶那手中刺向心脏的铜剑,上前步扶起董茶那道:“大丈夫能伸能屈,岂能为这一棍输赢而伤自身!”扶起董茶那后,又向董茶那说道:“良鸟择木而栖,以董将军的英雄何必为昏庸的荆鳖而死。”

董茶那执着笃忌的手说:“唉,罢了,降你罢……”,转身对已拔剑在手准备随董茶那而效死的200亲兵说:“你们随我降了吧!”

200亲兵齐刷刷跪下,同声说:“愿降笃忌将军!”

笃忌挥手大声说:“都请起来吧。”又对寨墙上众人高喊:“你们主将已归降,你们还不降么?”背后屈奇、阿鲁伯等挥动兵器,边向前走边齐声高喊:“降!降!降!”

寨墙上那鲁等人见董茶那及200亲兵降了笃忌,又见笃慕军这等阵势,略一商量,副将大声道:“我等愿降!”寨墙上倒戈偃旗,下墙迎接笃慕军入寨。

笃忌未损一兵一卒收伏了吉那寨,10500军队齐齐整整,威风凛凛开进吉那寨。

董茶那及5000降军见笃慕军进寨,心中颤颤惊惊。生怕笃慕军像琅孟军一样烧杀抢掠。见笃慕军自己扎营而往,并不扰民。笃忌又召集所有降将宣布仍任旧职,带原兵,军队旗号也不改,仍称荆宁部落军,由董茶那总管。一个个方才真正相信了笃忌,喜形于色,欢呼雀跃。董茶那更与笃忌、屈奇、阿鲁伯结成了生死弟兄。

三天后,笃忌命董茶那带3000荆宁军、阿鲁伯带4000笃慕军一起从吉那出发,由北向东收伏安抚荆宁各寨,北边暂到青漓河止,东边直至荆宁部落界。令屈奇带4000笃慕军,副将那鲁带2000荆宁军,一道从吉那出发收伏抚慰吉那南面、东南面广大村寨。原来荆宁部落有一条自西向东的青漓河,河水不大,面也不宽,但把荆宁部落横截成北大南小两个部份。北部约占荆宁部落六成土地,且地势要低矮平坦一些。南部尽是西高东低的山区,南部西与纳庸部接界,正南面是暂无归宿的大山。笃忌站稳青漓河以南,已暗含与琅孟划河分治的意思。

阿鲁伯、屈奇北南两路大军有荆宁军相随一作向导二作说服,收伏抚慰荆宁南方各寨甚是顺当,不到一月,便完成回归。

此时,笃忌已带着2000兵由吉那寨北上到青漓河西端的青洛寨住扎。青漓河自西向东扼控南北有三大重要寨子,分别是青洛寨、漓水寨、麻里寨。漓水寨居中且比青洛、麻里二寨要大一些。

阿鲁伯、董茶那、屈奇、那鲁四人收伏荆宁南部各寨回到青洛寨后,笃忌命屈奇带3000笃慕兵驻守吉那寨,阿鲁伯带3000笃慕兵,那鲁带2000荆宁兵驻守青洛寨寨,董茶那带2000笃慕兵、2000荆宁兵驻守麻里寨,自己带2000笃慕兵驻守漓水寨。并嘱咐麻里、漓水、青洛三寨派出以荆宁兵为主,兼有笃慕兵的多个小股队伍,到青漓河北招收被打散、打跑的荆宁兵将和逃难的荆宁寨民,遇到琅孟兵打出笃慕兵旗号,只与他们理论,不与他们交战。

再说琅孟、庸助等人一路烧、杀、抢、掠杀向荆宁大寨。琅孟一路用了10日杀到荆宁大寨围住攻寨,多是围而不攻,要等庸助一路到后合力猛攻。荆宁大寨原来只有侯安候保兄弟二人带3000兵防守,后荆珂带1000残兵杀来共保,陆续又有荆宁将领或100或200带散兵来到荆宁大寨,也还有三五的散兵归来。荆珂组织起来也有了5000余兵,加上组织寨民也有了七八千人。然而人有七八千却是士气低落,人心惶惶。荆鳖更是成天埋怨荆柯没有早让他逃跑,弄得现在想逃逃不了,想跑跑不掉,叫嚷着要开寨投降保命,可听到琅孟、庸助血洗寨子的消息后又怕投降也保不了命,真是左右为难。

五天后庸助八千大兵到来,琅孟、庸助、琅纳三人各带6000人从北、东、南三个方向猛攻荆宁大寨。荆珂、侯安、侯保三人在三个方向指挥拼死抵抗。荆宁兵、民人人怕寨破血洗,奋勇卫寨。抵抗了四日,杀敌不下2000,自己也死伤了2000多人。第七日,庸助不计士兵死亡驱兵从北门猛烈攻入,侯安带领300人顶在门巷死战,被乱箭射中倒地,人踏而死。300人死伤殆尽,荆珂又带1000人拼死夺回。这一仗,双方死伤都近1500人。第八日,荆鳖趁荆珂在西门指挥作战时,带100侍卫打开东门,出城向琅孟投降。侯保见荆鳖率人投降,从寨门上带200人杀入敌阵中抢荆鳖,死于琅孟大棍之下。荆珂见荆鳖率人到琅孟阵前投降,知道荆宁大寨难保,便引500人返回寨中祖祠抢出历祖牌位,保着祖牌从东门杀出向南逃去。

琅孟军从荆宁大寨北门、西门、南门三门杀入寨中,又是见寨兵就砍,见寨民就杀,但这次破寨却未放火烧。三门琅孟军汇到荆宁部落祖祠前,琅孟见荆宁祖牌已被抢走,一怒之下令烧去祖祠,将荆鳖和投降的荆宁部落元老十余人一齐绑在祖祠前杀死,尸体仍进大火中的祖祠烧了。杀荆鳖时,荆鳖已吓得全身瘫软,屎尿都从裤里淌了出来。

琅孟克荆宁大寨后,见自已兵力总计已损愈5000人,便改以前俘获敌方士兵或杀或为奴的做法,将抓获和投降的3000多士兵和1000寨民都充入军中补数。三日后令琅纳带5000兵从北向南扫平荆宁部落内不投降的各寨,兼抓散逃荆宁兵士,注重扩充军力,特别命令要追查到荆珂杀了。这时琅孟已得笃忌报,笃慕军已平定荆宁青漓河以南地区,便命琅纳扫到青漓河即回兵,不要与笃慕军起冲突。

荆珂带500人保着祖牌向南逃去,奔逃四日,到络珂寨。听说青漓河以南尽被笃慕军收伏了,笃慕军却并不杀人毁寨,多有北边逃军及宛民跑去归顺。荆珂心中彷徨不定,北走不能,南走也是亡了部落,虽听说不杀,也是亡了祖族的。惶惶恐恐住了三日,听得琅纳带兵追来,只得向南逃去。逃了两日在距青漓河60多里的地方遇到董茶那派出到青漓河北收散兵的一个200人小队,见既有笃暴慕旗号又有荆宁旗号,派人上前询问才知是董茶那部。小队长见了荆珂,讲了董茶那及笃忌所为。荆珂才稍稍放心保着祖牌同小队一道到麻里寨见了董茶那。董茶那对荆珂详细讲了笃忌对荆宁部落的态度和作法,命人把荆柯带500人保祖宗牌位到麻里寨的事报告了笃忌。笃忌回书大出荆珂和董茶那的预料,竟在大敌之前亲约荆珂到漓水寨相见,商讨让荆珂在南部择寨建祖祠立祖宗脾位,暂代荆宁部落酋长正式酋长职位却需经联盟大酋长杜宇批复。荆珂喜得双泪齐流,大呼:“啊,荆宁部落祖祠不灭,荆宁部落不灭!”荆珂满怀感激、欣喜到漓水寨和笃忌相见后,择定在距漓水寨南100里的黄荆寨建祖祠,黄荆寨暂作荆宁部落的酋长大寨。笃忌派那鲁带300兵加上荆珂所带500兵一起随荆珂到黄荆寨立祠建寨。

消息传开后,北方许多军民都偷奔南方,奔黄荆寨。

琅孟知道后,急召笃忌到荆宁大寨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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