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其他类型 > 一枪孕来 > 5 第三章:绯闻来了(一)

5 第三章:绯闻来了(一)(1 / 1)

前脚踏进家,后面电话就来了。朋友薛涛约今晚喝酒。

陆见习拒绝:“改天。”

薛涛不满他的态度,心想今晚这家伙吃错药了?他说:“我们好久没聚了,借着今天我刚被分手出来大伙儿庆祝。”

陆见习答应,回头对钟晨说:“今晚和我去见见我朋友吧。”

钟晨很累,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断然拒绝:“不去。”

陆见习望着她,看到钟晨不自在。她就反思,是不是太直接了。

她坐起来,冲他笑了笑:“今天太累了,改天吧行吗。”

得到她这个态度,他点头:“改天也行,不过今晚我逃不掉。”

钟晨就说:“老公,辛苦了。”

陆见习:“……”

“早去早回啊。”钟晨笑眯眯,“要喝醉了呢开不了车跟我说一声,我困了,洗洗睡去。”

陆见习:“……”

去的路上,陆见习很郁闷。

他恶作剧地拨通钟晨的号码,好半天那头才被接起,只听她埋怨:“别说你喝醉了啊,我还洗澡呢。”

无缘地就想起她白皙苗条的酮体,身体某处竟有些燥热。

该死,他低低地骂了一句。也不跟钟晨说再见,直接撂了电话。

那边的钟晨望着手机,感到很莫名其妙。

这个男人,打电话一句话也不说。她把手机扔矮几上用毛巾擦头发。吹头发的过程中,她莫名地担心,急忙给拨回去。

电话接通她就问:“我说你今天没事儿吧。”

“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今晚我会很晚。”

钟晨心想神经。她说:“我知道了。”

“哎……”

今天的陆见习怪怪的,钟晨对自己说。她问:“什么事?”

陆见习总不会说他开车的路上忽然想和她做那事吧,他解释:“刚才手机没电了。”

钟晨忙着把头发吹干,没闲情和他扯,就说:“我知道了。”

接着留给陆见习是嘟嘟地忙音。

陆见习:“……”

陆见习到场有些晚,薛涛叫嚣着要罚酒,还指使一个看起来稚嫩的小姑娘说:“去,去把你陆哥哥灌醉,回头赏你。”

小姑娘娇羞羞地扭着腰贴过来,陆见习本来就被钟晨搅得没了兴致,现在又来了一个也不知喷了多少香水的女人贴来,他更有些不耐,抬手一挥,也没怎么用力,小姑娘就被他掀一边去。

小姑娘粉脸一红,又气又恼,狠狠瞪了陆见习一眼才转向薛涛,可怜兮兮地望他。

薛涛也很意外,要说陆见习这人挺有风度,哪怕不喜多少也会给对方留点面子,今晚还是第一次。

他挥手示意小姑娘先下去,自己坐过去,拍着他肩问:“心情不好,因为邹佳?”

陆见习警告地看了薛涛一眼,“别给我胡说八道啊。”

薛涛说:“难道我搞错了?最近不是邹佳小妹子追你追的紧吗,你没看上?”

陆见习腻烦这个话题,“喝酒就喝酒,不知道情况别给我添乱。”

既然陆见习这么说,那就对邹佳没那个意思。

薛涛笑,向他举了举杯,“邹佳长得挺清纯,你不会还没忘记那谁吧。”

“我说你有意思没,早哪八辈年前的事儿了还提。”

薛涛就纳闷了,既不是邹佳,也不是那个他一直默默关注的,还会有谁?他问:“工作上的事?”不可能啊,陆见习是谁,还有难倒他的工作?

薛涛错了,陆见习不是神,眼下就有一桩棘手的公事要他亲自赴香港解决。

薛涛好奇,到底什么事让他心情抑郁,今天不问出所以然他心痒难耐。

他问:“家庭问题?”谈到家庭问题,无非被催婚,被逼着去相亲,他早习以为常,想必陆见习也不例外。

陆见习笑了下:“瞎说什么,我都要结婚了。”

这个炸弹投的很不时候,炸伤了薛涛五脏六腑。他不敢相信,之前一点风声也没透,怎么可能就要结婚?

他问:“骗我玩儿呢吧。”

陆见习一本正经,晃着酒杯,“骗你做什么?婚期都订下来了,下月。”

仿佛遭了莫大刺激,薛涛盯着他问:“吓唬我呢吧。谁啊,也没听你和谁走得近啊,不会是阿姨硬塞给你的吧。”

陆见习说:“我再不济也用不着我妈给我塞人吧。”

不是陆母的杰作,薛涛好奇,恨不得立马就看到是谁套住了他。

陆见习没吊他胃口的意思,也没拐弯儿,“你不认识。”

薛涛坐不住了,催道:“那赶紧儿带出来大家瞧瞧啊。”

“改天吧,等我出差回来。”

薛涛知道他说一不二,他说改天自己再胡闹也没用,还是好奇啊,八卦着问:“漂亮不?身材好吗,做什么的啊,家庭条件怎么样。”

陆见习思了思,“还行。”

薛涛估摸,他能说一般那就是不一般了,他更想一睹芳容了。

又过了半刻中,其他朋友也陆陆续续来了,就连邹佳也在其中。薛涛瞪了那个带薛涛来的何乐乐。

邹佳一来就坐到陆见习边上,拿起他喝过的杯子就往嘴上送。

陆见习阻止她,“这我的,另叫吧。”

在陆见习面前放纵惯了,不想陆见习会严厉地喝她。一时间,邹佳懵了,傻愣愣地望着他,眼里有不解也有委屈。

薛涛挺怕邹佳的,赶紧儿出来当和事老,把他那杯推到邹佳面前,笑呵呵地说:“佳佳小妹妹,咱不跟你陆哥哥一般见识。来,喝这个,比你陆哥哥那个好喝多了。”

邹佳把薛涛当空气,幽怨地将陆见习望着,眼睛渐渐地浮上水汽。

薛涛脸皮也够厚,邹佳不理他,眼神都吝啬给一个,他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地看着邹佳,慢慢说:“别跟你陆哥哥一般见识,他刚被你嫂子赶出家门现在正窝着气呢。”

邹佳狠狠剜着薛涛,骂道:“胡说什么呢。”

薛涛嘀咕,他哪胡说了。看邹佳气头上,他望了望天,再看陆见习,他淡定地坐着,邹佳的胡闹对他没任何影响。

其他人,个个面面相觑,谁也没出声。

邹佳可怜巴巴地望着陆见习,“他们都欺负我。”

陆见习不动声色往一边挪了挪,挪出了几公分距离。

邹佳见拉不到同盟,更伤心了,嘤嘤地低声哭起来。薛涛看得瞠目结舌,演戏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那泪说来就来,又看陆见习,他仍然无动于衷。薛涛就忍不住想,邹佳这样的美人他都坐怀不乱,他家那位肯定是妖孽级别的。

陆见习坐着不动,只让服务员再上一杯。

邹佳扯着他袖子,哭得伤心,“你也欺负我。”

陆见习救出自己的袖子,又往边上挪,反问:“我怎么欺负你?”

“我没嫂子。”

陆见习沉沉地看着她,心想女人果真不可理喻的,但愿钟晨不是。

他说:“他还真没说错,你确实有嫂子,回头让你嫂子请客。”

邹佳傻眼,喃喃地说:“怎么会?你骗我的,你都没女朋友。”

陆见习想笑,觉得邹佳笨得可以。他问:“你有什么值得我拿自己名誉欺骗?”

“可是……”她想说她爱他。

“可是什么?”

邹佳脾气上来,嚷道:“我要见她。”

“胡闹,也不看场合?你是想明天又见报是吧。”

“我乐意。”邹佳恨恨地站起来,对着满座的人说:“我明天就召开记者会,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才是一对。”

陆见习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哐当一声,邹佳也吓了一跳,不敢相信陆见习会对她发火。

陆见习恼火地起身,冷冷地说:“你尽管去开。”

邹佳见他不似说谎,哇一声蹲地上抱着头哭起来。

陆见习喝酒的兴致也没了,对着在场的人说:“今晚我在这儿宣布一件大事,我要告别单身了。明天出差,今晚玩到这儿,账记我头上,办酒那天再请你们痛快。”

邹佳一闹,也没人出言阻拦。

薛涛也巴不得走,推着他说:“走吧,赶紧儿走。对了啊,你们谁带邹姑奶奶来谁负责她今晚的安全啊,我也走了。”

走出酒吧,薛涛捧着腹笑:“有你的啊,先前看你对邹佳也挺绅士,今晚也太没品了吧。”

陆见习皱着眉,拿出手机翻了翻,没有未接电话。还真没心没肺。

薛涛还想八卦一下,陆见习拦了辆车钻了进去。

薛涛叫嚷:“你不开车啊。”

回应他的只有汽车尾声和来往的车流。

陆见习回到‘家’,钟晨还没休息。陆见习住的公寓太空旷,没人气,房间一丝不苟,这和她的窝天壤之别。她有点想不通,一个男人把屋子收拾的一尘不染,她都嫉妒了。

可她忘了,这个年代还有一种工种叫钟点工,只要有钱,想什么都行。

陆见习进屋的时看到钟晨窝在沙发上,应该睡着了。屋里的灯都亮着,不禁心头一暖,又见她就这样躺在沙发上,身上也没搭个毯子,不禁皱眉。

他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又去厨房找水喝。再次回到客厅,她睡得沉,没反应。他就着沙发边缘坐下,一边喝水一面打量她。

陆见习回来她就醒了,可不想睁眼。听他走来走去,又感觉沙发陷了下去,有些耐不住,便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他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问:“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见习说:“你巴不得我夜不归宿吧。”

钟晨觉得自己挺冤的,若要她巴巴地去解释觉得没必要,他心情看起来似乎也不高。

钟晨想了想,问:“渴吗,想喝点什么?”

“给我冲杯咖啡吧。”

钟晨说:“还真不客气。”她想说,这样使唤一个孕妇,好意思吗。

陆见习没觉不妥,他说:“是你主动问我,我为什么要客气?”

钟晨怕了他,去烧水,回头又想,他喝酒了难受,又喝咖啡好像不大好,明天还出差,今天没休息好会没精神。她擅自做主,给他倒了杯白开水。

她知道他有富贵病,不好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端水出去时,她也挺不安,不想他喝得挺痛快,完了说:“回头我让秘书给添些厨房用的吧。”

她本想说不用,但想了一想也就不去找罪受。见他难受,坐到他身后去揉着他太阳穴,后又揉他肩。

陆见习享受着,心情好了不少,遂问:“跟谁学这一手?”

“被我妈练出来的,回家没事常给她做。”

她柔软的手划过他皮肤,他一阵颤栗,他的呼吸也渐渐不稳,握住她的手,声音也有些哑了,“好了。”

“哦。”

想要抽回手,他握紧,钟晨有些心慌。她说:“明天要早起吗,不难受了就去休息吧。”

陆见习转身把她往怀里带,低头缠了下来。钟晨没挣扎,由着他胡作非为。

他贴着她耳根说:“真想要你。”

钟晨一个激灵,想要躲开。

他碰上她的耳朵,舌尖用力一扫,逗的钟晨发抖。她担心陆见习来真的,急着说:“别,孩子。”

他说:“嗯,我知道,不过我问过医生,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避免,中间几个月只要姿势对了还是可以的。”

钟晨没他脸皮厚,恼道:“你这个人还真没脸没皮。”

陆见习松开她,‘嗯’了一声,手却还在她腰上抚弄,低声说:“让我弄一下。”

“精虫上脑了?”

“看到你就上了。”

钟晨也有些喘,却不肯依他。

“就一会儿。”

钟晨才不信,推开他说:“注意胎教。”

陆见习也笑了,也知道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只好忍着要她的冲动,嘶声道:“你真狠。”

“要不?”钟晨盯着他下面看,已经撑起帐篷,不大好受的样子。她问:“要不要用五指兄弟帮忙?”

陆见习诧异,那事上,她极放不开,更遑论用其他方式。

钟晨知道他想岔了,“我说的是你的兄弟。”

“钟晨你真够狠啊。”

钟晨冲他眨眨眼,陆见习哼了声,起身去了卧室,钟晨抱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

没片刻,陆见习回来,一把捞她进怀,狠狠地说:“让你笑。”

钟晨笑不出来了,看着他的眼,也有些同情。她尝试把手往那地方送去,又放不开,刚触碰就退缩了,被陆见习狠狠地压住。

陆见习脸泛红,钟晨觉得有趣,盯着他,没几分钟,手酸的动不了,他还没到,乘他沉迷时逃开了。

陆见习只觉血液瞬间涌往那地,尽情享受时,紧握着那处的手忽然松开。睁眼,她已经逃到了卧室门口,还回头冲他眨眼。

陆见习气得差点吐血,就要跑去捞她,她躲进去。

陆见习一脚踢去,凶神恶煞道:“憋坏了我,以后可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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