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叫小喵奶。”
“啊,你不是……”突然一只打手紧紧捂住了我的嘴,制止了我接下来要说出去的真相。
“哦,小喵奶,这名字有意思,那你呢,”霍普看着我说。
“我?”哼,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就是到了新世界没有身份证,不需要通过法律手段就可以随意改名字了嘛,你改我也改,我想想哦,嗯,“我叫帅的无法无天。”
小喵奶一脸鄙视的看着我,“你这名字起的也太长了吧。”
“而且十分难听,”霍普补充道。
“换个吧,”他俩一起说道。
“可以换吗,不太好吧,毕竟是父母起的名字,我们那个世界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春哥的信仰是三大不可抗力,哎,你毕竟不是我们那边的人,这些在我们那里浅显易懂的道理你是无法领会其精神的啦,对了,还有一句是叫身体名字,授之父母,不求同年同月同日起,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哎,我们那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上梁不正下梁歪,前浪后浪推波浪……”
在我灵感泉涌,还意犹未尽,滔滔不绝的准备给什么创世界的乡巴佬霍普灌输可以一比一兑换力量的知识的时候,一只大手猛地堵住了我的嘴。
无视我如火山喷发、银河系爆炸般的双眼炙热的眸光,“他叫公仔”,这个卑鄙的家伙如是说道。
“哦,你好,公仔,不错的名字嘛,很适合你的,那个帅什么什么的,嗯,不适合你,适合我。”
“你这家伙……”掰开大手,正在犹豫此时我到底是该抨击把我正准备脱离母体即将诞生的灵感强行塞回去的不道德指数麦克斯的小喵奶还是自吹自擂但确实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啥的讨厌指数麦克斯的霍普的时候。
一阵阴风刮过,本来宜人的气温骤降了几度,我这才意识到也许我们传送到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并不太平。
“这里是哪儿啊霍普?”小喵奶问道。
“嗯,应该是迷失森林吧,刚才还没在意,这风一刮我觉得多半是了。”
“什么意思啊。”
“这是创世界的一处禁地,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方位在哪里,我也没听说有谁进去过,或是出来过,据传很多人口失踪的事情和这个森林有关,但是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传说的有关这个森林的寥寥数语就是林里遍布参天大树,这里的气温随风改变,每阵风刮过气温或高或低。”
“我的天,这怎么出去。”
“这还不简单,”霍普从随身的背包中翻出几张卷轴。
“嗯,他们应该现在在伯纳德查那件事,嗯,就去伯纳德吧,稍微等下,我找找,哎?我应该是带了的,”霍普翻来翻去,似乎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啊,糟糕,好像没带着,嗯,那就去卡森吧,”他抓起其中一张卷轴,开始吟唱,“维系心中信仰,触摸彼岸之光,在深邃的甬道中,让我通行。”
随着他的吟唱,卷轴慢慢地发出温柔的光芒,但是一念完转瞬即逝,什么也没有发生。
霍普又接连试了好几次,结果都一样,什么变化也没有。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嗯,看来这个森林真是有点棘手。”
“怎么了?”小喵奶问道。
“这个森林是禁魔的。”
“禁魔?”
“就是禁止魔法的意思。”
“你刚才施展的是魔法?”
“对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貌似你们那有种叫法叫‘迈鸡裤’,是吗?”
“啊?所以说这个世界存在魔法?”小喵奶显得既惊讶又兴奋。
“呃,看来你们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吗?”
“对啊,不是和你说了是莫名其妙过来的嘛。”
“嗯,我之前和你们聊了半天没说吗?”
“没有啊。”
“这个可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长篇巨制,目前的情况是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出去,所以我就简单地告诉你们——这是个魔法的世界,你们姑且这么理解吧。”
“!!!”
“我们来了个不得了的地方啊!”小喵奶激动地对着我说道。
“是啊,而且很快就完蛋了,不知道完蛋之后能不能回去,”我冷淡地回应道。
“那怎么了,人生就是要轰轰烈烈的燃烧,干柴怎么能错过烈火!”
“又不是每个人都是干柴啊……”我小声的嘀咕被她的兴奋掩盖。
“你们还真是乐观开朗哈,放心,虽然魔法已经起不到作用了,但是我有信心带你们出去,嗯,你们在这里稍等,我上去看看。”
“哦,好的,对了,那你是怎么来的,”小喵奶对着已经蹭蹭上树的霍普说道。
“我?哎,我也不知道,昨晚我还在巴蓝的海滨小酒馆里痛饮,今天一醒就在这了。”
“啊?这么倒霉?”
“嘿嘿,人生无处不冒险,我可是个勇于冒险的男人,好了,我去去就回,”说完他就继续向上爬,他的动作十分矫健却又不失优雅,这简直就像是在树上跳跃的芭蕾舞演员,没过多久,他就消失在了视野里,不见踪影。
有一阵风刮过,气温变得更冷了。
“呼,好冷!”小喵奶哆嗦了一下。
“拿去吧,”我说着把外套递给了她。
“不要,你会冻着的。”
“我身体好,一点都不冷。”
“骗谁呢,我不要”,她拒不接受,“要不我们靠一起取暖吧。”
“啊?这个不好吧,男女……”
“哎,授受不亲嘛,死教条的家伙,都什么时候了,再说我也没说抱一起什么的啊,就是靠一起嘛,我们可以背靠背,背部可是最需要保护的了。”
“嗯……那好吧。”
就这样,我们坐在树下,背靠着背,等待着霍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