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1 / 1)

男子听了道:“你说先天这个境界中有许多的巨体仙草女,你就是吸了她们溢出体的法力精华将自体的巨峰变了美女,但只有一腿,却无美胸,其他的皆全,你要修来别外的一条腿和两美胸,还要用心修心门外的心外门,这心中也有门,想来是虚假的门罢?”美面忙道:“非也,我曾听到一巨仙女说过一诗,道是:‘天地本情来,情生春美人。人是春之种,花是春之泪。情出性日月,性产广星域。星闪蒙黑法,日复罩白法。’仙女们就在这黑法和白法中练吸超出黑法白法外的纯净之法呢。我现在练了许久时光了,只练到了性这一门,性过去了,我便可以到达心门外了,再去修那心门外的心门了。我整日在此,呆呆木木、痴痴傻傻的过光,就如同一个不自由的仙人,就我这样的不会动的仙人,心中却存有先天的巨纯日月精华,那时我不断的吸收大仙草女们放出的混厚的纯法,后来仙女们来此攻占这里的地盘,吃完了大、中、小三种仙草女,还吸我们这些石头和巨峰,以及树木等体内的日月精华,一吸完我们,我们便会死去,有精华的石头和巨峰被吸后,便会爆炸。有精华的树被吸后,就会燃烧。一切皆是火中完命,那些水中精华的美女,一吸也是水火相斗,最后完命了。只剩下一些极小的仙草女了,我虽是一巨峰,但也变成一条限的美人怪跟小仙草女们逃到了这些仙女们中的仙女王占的一个仙境,那中有一先天而生的‘春女美人’死后,其中一胸冢沉落的地方。那里的‘解性仙女’因找到了一个秘道,吃到了那里一叫‘灵春四季树’上的‘破春还美颜果’,吃了后,才将自己叫‘解性仙女’的,她说她前时一直吃那些仙草女,真是无性仙女,吃了那果,却解了性,便以后从不吃了,还叫众多仙草女不吃仙草,别的仙草女全不听她的,一直的吃,后来,小仙草女和我全跑到她那里躲避了,‘解性仙王’也不知怎的,后来又吃起我们仙草女了,她说,吃了那些果子,只是突让她的心变得善了些,现在却又不解性了,只要见仙草便不放过,全归入口中才是。”于是我们又大逃其间,摆脱她那张无形的大手。后来她觉得没有多少仙草了,便和众仙女飞到别处找仙草去了。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天外突来了许多万彩灵烟,一来便化成了可闪出万花的灵草花,而且地下还隐藏着一大团的彩烟巨体呢。经长久时后,万彩花闪动的仙草女才可变成美女之身。后来,这种仙草女越来越多了,我们先天仙草女便和这万彩灵烟仙草女争战,我们还造出的兵戈和大旗,最后我们失败了,那些小仙草女便全部离开了那个境界,要飞到一个极洁极净,没有吃她们的地方修练,可是我跑得最慢,于是她们排成长险带我离开了那里。飞了许久后,却来到了,另一如同前来的巨胸冢的地方,正中央间有一道无形的洁白的隙道通上,她们用各种方法把我弄了上来,就是我现在所站的这个云尘天上了。我进到这里安生不知多少年了,突一千年前却来了一个白发仙女,一直想吃尽我们才乐意走。我们便搜全天下所有花,共修其间,一花产出一种洁气,全产全了,便没有了污洞,任何法力都是从洁出变来,我们才是最洁的,无法可破的。但却在前不久我们这里来了一个男子,我们便合法费一半的洁法变出一仙草女王,来勾这男子变成我们的花王,想将洁法全部传在这男子的体内,这样我们便可借一点的洁阳之气和巨阴洁气来增加法力了,但那白发仙女却从中破坏,于是我们那洁境便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了我,我因也失了一半的法力,又变成了元形站在此处。”

男子看了看上面,只见其峰头上却有一个小木屋,似曾在梦中见过,倒也不甚清晰梦中事了。突见天上幻光闪现,因问:“那幻光里是什么?”女面道:“这上面是‘仙源大会’的所在,你看远处,有许多的仙女从此飞到上面,里面美景众多,我倒想进去,倒怕那些仙女们吸我的洁法呢,只好在此躲避呢。”这男听了这话,倒有些可怕起来,倒像是吃了毒药一般,痛思道:“原来这里是美吃美啊,真是可怕,我真想将这时的有毒的痛心呕了出来才罢。”一时又问道:“仙源大会何来呢?”女面道:“你看我身上这些花树,这些花树的花和凡间普通的花是一样有灵气的,花从天下生产生有思灵物的第一春第一天便生于世间了,万花有一个宿花天外方呢,天下万花皆长生而不死,便都一年中游过众多美景,仙亦不可到达,所以都存有法力的,花虽用‘伤’来段命自身,但花经长时后,却有了自然经过处形成的一些奇妙境界,花皆归到人间‘春乡’的‘阴阳花门’中进入阴仙界,从水入花门内的,便在水中前进,天上乌云也带了花影思形而入。此时万花皆要在‘洗尘欲污源’中洁净后再经过飘在天的人间‘春乡’的魂景魄色地方,那处却叫‘美丽江南’,其中云影般般美、悠幽万古色,这便是‘春乡’的虚浮于阴界的‘景境魂’和‘地色魄’了。这魂魄有一道长云拱洞连于遥遥下界的‘春乡’,万花通时皆将自身的污气抛下,一时便会飘升到上面的一个‘生春灵土’,将一半的法力包住自己的花思,一半法包住先天的花身,到天外等春到来了。许多的仙女们都感花之太伤,便相聚为送春而伤,众仙皆来,仙气如同一团巨水冲来,时时只一团,就像花儿一样,逢会立成一团聚齐而至,故叫‘仙源大会’。正说呢,只见这女面一时显不出来了,这女面道:”我的法力不高,现在显不出来面了,也不和你说话了,你自去乘云而赏罢。于是这人便看看那巨峰头上的小仙女草,却不见了,这巨峰也一同消失了。

这男子乘云来到了‘仙源大会’的仙门外,同仙女们一同进内,仙女们也不看她,他看看自己的妙发,也倒像个女子了,手里吃着果子,自乘云入内了。只见那些仙女们或乘花船、花乘彩光、或骑怪兽、或骑草束、还有巨鸟天飞乘仙。一进到里面,只见这里有各种鸟兽怪物,丑得不可见,怪面袭人心魄。獠牙怪鱼在打哈气、老虎在丑声歌唱、狮子在扭捏作态、仙鹤拄着巨粗的拐杖、鸭子却在掂脚飘舞,种种怪态不可言之多,仙女们也自喝自乐。

来至一处,只见一红发女仙一长白须男仙在那里盘坐撒落花,众女仙也在一旁或沐泉或撒花,红发女仙道:“我们一进便要去赴蓬莱大会,这里便是入蓬莱的必经之路,听说蓬莱迎来隐起的洁净美景的那一刻起,才算是真正的开了蓬莱大会,里面一会一个春女来撒幻美春,一会这春女被另一春女逼走,那春女便死了,如此反复,直至蓬莱大会结束,我们便在其中吸法不断、吃喝不尽。”长白须男仙道:“也不知那春女一个一个的死生、生死的,心里是高兴还是快乐,我们现在倒呆呆的撒花,有些没趣,还是因这春女到底是喜还是悲,做作诗来斗,看谁做得长,谁就背谁入蓬莱罢。”红发女仙道:“我说春女为高兴而死,我先作诗罢。”于是作为:

乐总极中生心花天雨撒喜红粉香流醉放性达心远荡游无知正身闲云景高目赏华秋雾头爬望观声春愁踩脚底奋乐峰愁气却化化愁花急冲天云云彩峰寻极妙天惟天海忽击地艳色静洋找尽绝土只梦地采花撒花头乱花花舞花雨招情风闻草睡草身衣草草香草暖呼性光雷来赏景电闪记怨雷抢景抱雷夺美云久久为观景妖雾长长展观乐春风一袭清长滋春雨一赶洁时洗流梦记梦抓梦身去幻住幻拽幻头乐中何止如天长欢间不住似季远乐极生悲何人言若见此乐住狂言喜是心天深源子喜中入地成绿乐更奈子化红笑脸阳端化阴低人言何可高望乐仙源乐是思土秘极籽乐内飞天变黄欢何堪籽显紫透花大乐大欢桃极熟大极绝出更超欢喝桃吃水沐酒香泉淡浓乐共谈笑巨醉巨饮柿稀落特气转入脱乐乐扔柿飘土浴茶味潭静隐欢平炸水尘间无处阻心乐水送何敢挡心欢展袖袖得暖月捂启裙包来冷日亲脱衣荡发狂奔野天何黑黑忽无白,仙衣收星发展遮手内放星种天尘如是万果飘天胸一阴一阳实伤乐阳是欢来阴是欢阳当喜果飞天吃阴唤乐袋眯笑食天涯无悲可阻心性是天上人间主海角何伤来耳目情是海上蓬莱王耳闻花草妙歌斗目见鸟兽佳音争袋篮纳花马撒河金犬奔追送妖花抱得春土入欢肢春土可食亲春腹仙整春天锄草拾变黑牛红犁耕黄鞭散香吆醉歌耕道纹纹黄鞭做红犁衣劳笑花遍黑牛发力蒙春雨丝发长巾挂牛尾狂牛哞奔野蹈天醉女白迷共长柳犬兔抢酒化羊云鸟下偷酒长脖探变得长脖粉乌狗鸟冲酒瓶入头缩突成段颈小彩犬彩花束束插树叉花篮乱乱吹河游溪嬉顽石嘿声笑树喜仙鸟层站顶赶招春摇哗音喝白泉白石比白斗泉击石烟化彩圈争烟突消望白呆静女沐泉体粉动藤飞挂云荡秋千仙女驰云踩柔摇头朝星外脚日外地为黄裙香土烟星花无尽撒芳身妖舞忽动疾天地五指捅天五方净五指划地五向艳胸动天地振海歌发漾天外黑舞蓝裙荡地外粉乱浓万彩香尘芳脚踏足速蹈花花飞香脸急摆天洁飘眼胸忙跳草草溅芬花叶茫天随袖舞香逼窒息死复活乐迫余气喘复壮天途归雨为舞来地云还雪因蹈化温温恰恰妙音连和和穆穆春自在天圆地圆人双圆天地不老滚云老滚去扑来赶老无人生天地为乐生醉乐行乐猛醉乐何患老来忧死困乐是宗天祖地根欢长人久永不失一梦天地放乐魂一念云土收欢魄洁来洁去洁不死净死净亡打亡没化心化天化宇春变身变地变宙温万寒春化春不死春人种乐种欢情夏人播喜播笑性秋人撒美散丽梦冬人狂洁乱净落欢息永持醉天地若时之气不全停死无累无眠为乐生死欢死醉劳欢死圆中藏欢乐春生无形显悲哭春死天本有形地无形地中泣春埋花人天内笑春访草人蓬莱游界移天地何污敢袭找灭末一洁忍心乃忍污世间何处寻洁春蓬莱海间无尘染大欢一持避极远

白须仙为:日暖呆沐杀命光流暖无知痴生影春总一去归无尽茫年何处归朽魂怅酒总是孤魄依悠悠梦年幽积痛恍时花草度枯形乐是泪化人觉暖痛已无泪近亡寒润春息土是命枯冬黄干壤是命滋心总溢泣归何隙命总寻哭入何极天界何处心天蒙地界何方身土雾曾记江南伤花露忧生一命归何年终命之时叹何迟朽哭朽笑是实生享滋受润是虚命化苦终是问日影光华岁岁心渐暗溶愁应去答月思流莹夜夜身益恍醉春醉雨醉春内生总是叹魂济春茫雾迷烟渺气径命已是木魄弃春伤度年年春路花悲引暮暮春人华山泛青粉注酸涩水露淡蒙定湿苦漾漾千古流梦水荡荡孤魂泣云浪一片愁海万古隐无尽忧天星飘闪。

正自听呢,这男子却睡在了云中,一时只觉四周一片平静,这人便醒了过来,只见一个仙人都不见了,想是都赴蓬莱会去了,可是自己不知道路在何处走,便爬起来要乘云而去,只见那去现出了美头,因道:“我的思气只带了那么一点,现在思也散了,我便走了,你便自回你的人间罢,你的梦到头了。”这人一下便觉从天边缀落了黑烟地下,一身冷汗后,这人便复从仙间来到了人间,原来这是一个凡人做梦一场罢了。

这男子醒来,却是一个小孩的一场梦,而那梦中的男子的样子却是这小孩子长大的样子,这孩子醒了倒愣了一会儿,便起来出了茅草屋,到外面花园里采花自乐了,不拿这梦当一回事。

话说在这悠悠旧村中一小孩在一破院中玩耍,只见他将一些木棍绑上了白丝之物,这木棍画了脸面的,翻来覆去的腾于空中,其道:“我乃白发大侠,你们这些强盗,见到本侠还不快束手就擒!”于是许多乱棍飞天,其下竟有无数的声音,皆为小孩之学也。后来又拿出一个似女子之木棍,原来这是大侠救的弱女子,小孩道:“我有一个大衫衣,可以将你永远放在我的衣内,这样你就不怕了,我带你飞到美丽的花园中的家中罢。”一时“呜-呜”而扔出两个木棍。这小孩来到一小丘上,道:“我带你到花园中看花摘花罢。”一时又拿了两个花了头面的木棍来到一柴木积起处,小孩道:“我带你飞到大城中玩一会罢。”于是在木柴边游走。一时只见一木柴草积处有几十个鸡蛋,这小孩拾了包于衣中,叫道:“妈,你看有这么多鸡蛋。”一时来到一大院,这院乃是内夯外用砖表,其外乃是几层的高墙。还有许多的尖尖的木桩用麻绳扎在一起。远处还有许多的马匹在石槽中吃着鲜绿拌软黄的草料。一片暖阳明照着这个小院,院中秋圃繁胜渐枯了。房外挂了南瓜及和种收获的芝麻、绿红黄白黑豆等。只有一条小径通入房中。这小孩进入房中,只见这房中乃是土抹的,外面上有石灰膏。一个大梁上挂了几个大篮子,一个案桌下放了一个小篮子,里面放了几个鸡蛋。这小孩将鸡蛋放入篮中,见屋中没人,那火炉上的水正滚了。于是拿了三个鸡蛋放入壶中煮了起来,一会便熟了。一时外面的柴门开了。一个粗粉衣,头罩黑巾的女子来了。小孩忙拿出鸡蛋放入口袋,出去道:“妈,我刚才在那堆高高的木柴堆中见了许多鸡蛋,放在篮子里啦。那里肯定还有哩!”这女子道:“怪道呢,养了三十多只鸡,一天只有七八个鸡蛋。你再去找找去。我们今天吃鸡蛋调面罢。”一时进入屋中去了。这小孩便来到那个柴堆处,吃起鸡蛋来,且四处寻找。只见一只母鸡卧在那里。突一只母鸡“咯嗒……咯嗒”的叫着从远处一堆乱柴中出来了。这小孩便飞跑过去。只见这里乃是一条长长的沟,有四五米深,宽有两三米,远处有一个扭动的轱辘可以抬起一座木板桥。现在却是升起着。这里有一个三四米的长的枯木,是早枯死的,被推倒后,正好成了一个圆木的小桥,这鸡便从这枯木上过来了。

这小孩过来怒道:“这死鸡,竟跑到护寨沟那边下蛋去了。”一时那只鸡过来,这小孩拿起一个大石块便扔向那只母鸡,公鸡和许多的母鸡都吓得乱成一气,叫声“咯咯啊、咯咯哒”的叫个不住。这小孩的母亲方出了院子,过来看是怎么回事。一见自己的儿子竟然爬着过了枯木圆桥,吓得立时大声叫喊道:“碧虚,碧虚,你咋到那个破木头上去了,还不快过来。”这碧虚见母亲过来,自己也快爬到那边了,一时竟到了那边了,只见那边长着许多的藤蔓,碧虚便弯下腰一下便摘了三个熟透的金黄南瓜,对母亲道:“这里有许多的野南瓜哩,妈,要吗?”其母道:“我们是这个寨中做饭的仆人,要开旁边这个木板提升的桥还要去找人,我们这个山寨有几里呢,钥匙还在几里外门官手里呢。要那南瓜除非借来长梯子,我给你找梯子去。”碧虚道:“这南瓜都熟透了,也不重,你给我扔一个袋子到这沟里,我从前面的一棵老藤上下去,拿了袋子再从藤上装一袋子南瓜下到沟里,你放下来一根绳子,吊上去,我再过来摘一袋子就行了。”其母往远处看时,只见前面有一棵野葡萄藤拉了下来,上面黑黑的一串串的野葡萄,便道:“也不知道那里长了一棵野葡萄,也能行,那边就有多少个南瓜,听你说的倒有许多了!”碧虚道:“有三四十个哩,那会那个鸡就在那个树下草窝里放蛋哩,我到那看看有几个鸡蛋,肯定可多了。”母亲道:“既然过去了,就好好找找,怪倒这鸡放不了几个蛋,都放了外些了。碧虚,我回去给你袋子去,再拿个提篮来把你拾的鸡蛋吊上来。”正说时,只听碧虚道:“妈,这里有一多堆鸡蛋哩,有四五个哩!”其母道:“我赶紧给你找提篮去。”一时便高兴的跑去了。

这里碧虚自在那藤布中摘了几十个南瓜,忽听旁有声响,过去看时,只见有一个破衣烂衫的长发长须之人在那里拾一些枯柴,往一条小径去了,其还麻布包了几个南瓜,顺着小路下去了。这里碧虚正看呢。只听其母道:“碧虚,给你找来的一个袋子,我给你扔到沟里罢。”碧虚道:“你扔下来罢,我一会就全部摘了。”一时碧虚从古藤下到沟中放了一袋,母亲便吊了,又吊了几十个鸡蛋。碧虚又放了一袋南瓜,母亲道:“已经两袋了,那边还有长的吗?”碧虚道:“没有了。”母亲道:“那你上来罢。”碧虚道:“我还要到这上面玩一会,你把袋子撂下来罢。我看这里还有什么东西。”母亲道:“你一会还从那根死木头上过来吗?”碧虚道:“就那一条路了。”母亲道:“过来一定要多加小心。”碧虚道:“知道了。”一时一只鸡又走到了死木头上准备又过护寨沟去放蛋,碧虚在下叫道:“妈,这鸡又要到这边来放蛋了,以后把这个死木头堵住,它就不过来了。”母亲道:“明天让你父亲砍点刺堵着就是了。”一时便去了。一时又道:“一时要记着回来吃饭。”一时便装了南瓜走了。

这里碧虚拿了空袋子便顺着小路下去了。小径幽幽,秋花已烂枯,闻上去悠香沉沉。一时只见一块巨石形成的小小石窝里那个乞丐正在外面用一口破铁锅在煮东西,一时东西熟了,便用一个新鲜木棍在锅中搅动,一时便用锅端起倒在了一个破碗中,用两根木棍夹着一块南瓜在吃。碧虚心道:“怪道他在这里住呢,原来他早就知道这里有长的南瓜。”一时只见这乞丐还从汤中夹了一个鸡蛋吃了起来,碧虚心里骂道:“原来你也早知道这里有鸡蛋,却为何没有全拿完呢?”一时想着便往四周观看,只见这里有一树野果长在一个土崖边,甚是美丽,于是碧虚便往那个树前去摘了,一时上得树上便吃了起来,真是香甜无比。从树上往下看时,只见有一凹石自然形成,其中有一汪清水,前有一小股水滴不停的滴下,碧虚便道:“现在倒渴了,先到下面喝一口水去。一时便下得树来,只见那个乞丐已经吃完了饭,来到了那个凹石处下了。碧虚叫道:“哎,你是哪来的?”要饭的惊了一下,忙回头,愣了一时,开口道:“我是无家可归迷路的人,从西边来,暂时住在这里。你是这的罢?”碧虚道:“啊。你不是要饭的罢?”那人道:“我是疯子,我走在大街上人们都叫我叫疯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碧虚道:“他们是看人下菜碟呢,只是你穿的烂罢了。”一时碧虚便下来,来到那疯子身旁,一时便被熏跑了,碧虚道:“你身上多长时间没洗了,都酸了!”那人道:“没地方洗,洗了也没意思,只要活着就行了。洗喽也是活,不洗也是活。”那碧虚道:“这不是水吗?你一洗头发就没味了。”这人道:“我忙着为讨饭生活,把这干净竟从未想过,今天你提醒了,我倒要洗洗呢!”碧虚道:“你生活十分艰难吗?”这人道:“整日吃了上顿没下顿,‘讨饭的,吃不了全馍馍’。前时我从一个大城中讨饭,边赏风景边要饭。可是这个种饿着生活去赏风景的日子,是一种凄赏苦极之游了。所以我想现在是秋天,山里应该长满了果子,所以我便跑入山中了。”碧虚从水中出来,坐在大石上,便道:“这山中确实有许多的野果,只是我若有一天有了钱,可以遨游天下,有许多好吃的,各种水果和鱼肉。还要有一个柔屋温园居住。这些只要有钱就可以得到。只是我不想累着跑远路,若有一个有翅膀的屋子就好了,我可以飞在白云上过日子,日夜游赏。这屋里放满了各种食物。不过这是假想而已。”

这人道:“你说的这种房子,正是我所拥有的。我其实是生活了几百年的人了,我小时记得我在一个美丽的小村中,那里芳花济济,我们家不过是几块薄地而己,整日只吃一些野菜罢了,日常只是自给自足。人们都说‘知足常乐’。可是惟有一位相东西人是不知足的,那就是为了钱。古云:‘鸟为食亡,人为财死。’父亲不过是农人而已,前世祖宗不过也是贫寒衣食不周之人也,辈辈穷之家也。原来人的富是一点点积起的,父不富便子亦穷也。如同阶梯一般,可是父亲看到村中同样苦穷之人参加了国家的争战之军,贫人只有贫瘠之地,便不种了,只为国去卖命,杀得敌国的人头越多,便可封功加奖。困苦之人便什么享受都达到了,他们衣装锦绣、耀甲雄姿的回到村中,把家中的人口全部接到了新攻的城邑,那里面可以自由的种地,只是后代子孙全部皆要服兵役的。我父亲便道:‘命薄一张纸,勤俭饿不死。’这只不过是对农来说的,我也要成为一个有钱人。’于是便也参军了,过了一二年,每年都寄回来许多的金钱,还有补贴的粮食。我们只不过给他送一些合适的各季节的衣服和鞋袜而己。我和母亲在乡下便过的很好,那时我二十多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母亲便为我找到了一个十分标致的姑娘,我一见便觉其分外可人,原来那个姑娘是十里八村最好的,有许多人出重聘来提亲。——。”

正说到此处,那碧虚便打断了这人的话,道:“你和那个女的见面,她对你有爱慕的意思吗?”那人道:“世人都讲那:‘没钱的找穷家,有钱的找富窝。婚姻大事,门当户对。’我看到这个千金小姐,玉指修长,指上华宝闪耀,丝衫飘芳。对于我来说,那只是一观而已,一见便知永不可得了。况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没有什么本事可以养得起。那小姐只是轻轻一眍,便不理我了,我想这世间的男人都喜欢那美丽的女人,惟有梦内心田中容藏的才是真正的美女,而人世间任何真实的美女都是不可亲近的,惟有梦虚中的美女才是真正美丽和值得亲近的。所以我便不想这女人的事了。以后的一天,突有一兵役来到给了我们一小包金钱,还有一个兵役拿来红绢包的卷简,打开时,只见上面书:‘芳花国阵亡国士永记册’。其中就有我父亲的名字,我母亲见了只是而露一些苦色,但一时便平静了,乃叹道:‘我早就知道这当兵出征为国而死是同赌博一般,有几个可以全归的。’于是对那来兵道:‘我屋里人的尸体在什么地方?’那兵役道:‘我是专门传达为国阵亡勇士传达官,这些金子,是按国规发放的,为国而战死的人都在阵亡地的敌国处,就地掩埋了。’于是我和母亲便在这个小小的村中生活下来,我到了十八岁时,便要去服兵役了。可是现在国家没有什么战争,所以国家便不来招了,所以我便没去,突一日有大队兵士来到村中,要招上年没有参加兵役的人,母亲便把我藏了起来,于是我便没有去当兵,可是生活在这村中,利用父亲阵亡的一些钱财我买了一头老黑牛把村里闲地都包了起来,种起地来,想来那时倒好,这也是至乐了。每日闲时赏花弄草,摆藤抚蔓。有那句话,名地:‘三十亩地,一头年。老婆孩子热炕头。’那时我包的正是三十亩地,一头牛。只是没有老婆和孩子,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说到此处,其便叹了一声,望望远处的天迹,只见天空碧蓝,清亮的秋阳如洗一般照着这净洁清景。

碧虚听了道:“你为什么不找一个女人成家呢?听说‘成家才能立业’。”那人道:“对于贫人来说,成家也是一种奢侈了,我想成家无非是生儿肓女,养儿防老罢了。若是人可以长生不老便不用娶妻生子了,可是母亲却为此事伤神。”碧虚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那人道:“正是,我母亲便四处为我介绍起女子来,可是每一回的女子都是问你有没有钱,我厌弃做一个农人,可是在那些女子面前我还是说我是一个农民,她们都说:‘原来是老农民呀’,于是便不再追问别的了,想来世间一切皆是由财主也。”

碧虚道:“你说的这倒是真话了,但是世界上除了农人是用土地挣钱,其他人皆是脱离土地而生存的。”那人道:“你说的正是。后来母亲为我找到一个深山中的差事,那里有一个本村的人在那里为一个山里的地主放羊呢,母亲叫我到那里为地主家放牛,我想山里怎么还有地主。母亲说:‘听说他家里有在国中为官的人,君王能吃到的美食,这里也一样可以吃到,各种衣服皆有。’于是我便去了,先时我认识的放羊人的女儿,她是替她父亲放羊的,我们每日早上便一起去放牛羊,拿上一天的干粮,中午我们便休息在粗壮的古木藤林中,让牛儿羊儿们自由自在的吃草喝水。我们便闲聊中度日,那林中有许多放着奇香的花,她便拿了一个篮子采了蘑菇和许多奇艳的花朵。我上树摘了许多的野果,我说:‘我们若是可以生活在这里就好了,现在只差一个房子而己。’她说:‘要是有一天有钱了,我便会这样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我说:‘要是一辈子也挣不了多少钱,就不过这样自由天然的生活了吗?’她说:‘没有钱心便会乱,只有静心洁情才能享受这样的生活,穿上白色清心之长裙,在巨美的花园中采花,不愁吃不愁穿该多好呢。’我说:‘那样你要谁来供养你呢?’她说:‘这只不过是个梦想,人还是得按部就班的生活,就是不停的得到钱财,人若闲而不得钱财时,便也是有思财之苦的,只有有了财才可以过一切可以想到的生活。可是钱究如何才可得到许多呢?’我说:‘‘没有外财不发家’,想来,只有通过外财才能发家,如果只是一味的劳动何年何月才能得到安乐无忧的生活呢?’她说:‘一个人在世中只有得到了无数的钱财,过上了衣食无法忧的生活,便是有用之人,否则便是无用之人。只有有财使人变得为世而来真活,无钱便是行尸肉一般的假活也,便可谓生不如死了。’我说:‘世界上有不为财而生的人吗?’她说:‘有一种求长生不死的道人,他们便是不需要钱的人,只是因为他们练成了仙体,便长生不死的活下去,不用愁生死了。所以就不用钱了,只要有生命期限的人就不能没有钱,否则便会被无情无性的钱逼入死路。原来世界上只有通向钱的道路才是人来生重为之事,无论你心中充满足喜乐或悲哀,都不可脱离得财的道路,因为无财人便会无喜无悲了。’

说到这里,碧虚道:“人无法非就是欢乐和悲苦两种了,若这两种心情全没有了,那是什么心情呢?”那人道:“那就像我这样,呆痴终日,忍时过活了。我便是没钱的人,我终有这样的想法,人的生命,生时虽然不由己控,但死却可以由自己主宰的,但人总对死充满了恐惧,没有钱,连自然死亡的时间都熬不到,只有通过一些死亡的方法去死了,可是人只有一次在世的机会,死了就是不动的尸体了,思想没有了,活着就是为了消耗食物,还要有衣服度过春夏秋冬,想来人同鸟儿、蜜蜂一般,只有通过劳动才能得到一切生活的必需品,你看我肌肉发达、身壮肢健。但我厌恨世间的钱世,一直想脱离这个钱尘。”碧虚道:“你为什么要脱离世尘,不去找一个工作去为生呢?”那人道:“方才说的我母亲为我找的那个工作,我认识了那个女子,她说人无财不可为生,你还没听我后边的故事呢,听了你就知道了。”正说时,只听得那边有人的叫声,碧虚细听时,只觉是自己的母亲,便道:“是我母亲叫我呢,我吃了饭便过来听你讲故事。”那人道:‘我今天晚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要想听故事,就在今天的下午来到这里罢。”碧虚道:“你为何要离开这个里呢,这里有各种野果还有水源可以生存下去的。”那人道:“你下午来到我便告诉你罢。反正你今天下午来到我这里就没有家了,和我一样也是一人流浪天涯的乞食者了。”碧虚听了道:“我怎么会成为乞丐呢?真是荒唐之言了。”那人道:“你不信,我便在这里等你罢。”碧虚想这人一定是疯子,还是离了好,正要走时,那人道:“你看我身上如此污浊不堪,但我却可以长生不老,现在我给你一粒仙丹便是了。有了这粒仙丹你没有了家时,便会飞来找到我,我算得出来,你没有家的时辰,我这药到那时便会使你飞起来,飞到我的身边。”

话说碧虚来到了大沟上的粗壮的枯木过来了,其母亲见其过来了道:“碧虚,今天山寨里的兵士来到对我说你父亲和今日赶下山去抢劫商除发生了争斗,听说许多人都死了,回来的只有几个,你父亲没有回来,我得下山去看看去。”碧虚道:“还是我去罢。”母亲道:“你没下过几次山,现在我要和其他下山探视的人一起去,你在这里守家。你要帮野妈烧火做饭,为山寨的人端饭洗碗擦碟的。”碧虚道:“你现在就去吗?”母亲道:“我现在正要至山寨头领那里经过商议和一些人去呢。”碧虚听了道:“父亲没出啥事就好了。”一其母便急匆匆的去了。谁知此时的秋阳先是被一层粉红云罩着,后来成了灰黑长云,一时便下起小雨来,丝丝清爽,路边的野花渐渐枯败,其上积满了露珠,被山风一吹便掉了花朵。碧虚看着野花,心道:“看这雨还要下许久呢,母亲如何赶路呢?”一时听得有马的嘶叫声,一时来了一个身穿麻衣,头挽立着两条长发,一时来到时候碧虚面前道:“你在看什么呢?”碧虚道:“你看这些秋天渐衰的花,被这雨一打就像被砍去了头。”那女子道:“你看到了吗,这些花中间有许多花籽,现在掉到地上,第二年他们就又可以活了,所以这里有这么一大片的野花。”碧虚道:“野香,你干什么去?”这野香道:“我去帮马倌去喂草料,听说这回抢劫商队,谁知这商队却不是一般的商队,我们这山寨中的人一来到,杀倒了商队中的一大半人,谁知又有许多匹战马兵士拿了长戟和弓箭,一起杀了过来。听说这些士兵都是身空盔甲,像是国兵一般模样,前而堵住去路,后面又截住,左右的小路也有兵士隐蔽着,我们去了一百二十八人,回来了只有三十七人,我想这肯定是这些兵事先知道我们要去抢劫的,所以才在那里埋伏,想来我们这里面一定出了内奸了。”碧虚道:“想来是罢,我父亲也一去未归呢!”野香道:“你父亲和你母亲只是给这北寨北门边上为五十来人做饭的,你父亲却非要去当匪兵,当这匪兵可以得到许多财,也有生命危险,希望你父亲没有什么事罢。”正说着,只听那边一个头缠麻巾的白须老者道:“野丫头,还不快过来帮我喂马去。我还要去为许多人牵马呢。”于是野香听了便去了。

这里碧虚垂头丧气走着,来到高柴堆旁,只见自己自制的玩具,这个玩具乃是用一个木梆雕的,其上粗雕成了一个人头,头上绑了长长白色丝物,其上有颜料画的眉目脸面,被雨水冲得模糊了。碧虚拿在手中回到了一个大院中,只听得门里有一老妇人道:“碧虚,你到你屋里去吃罢,现在我正给给北寨人乘饭呢,我给你端到你屋里去了。”只听得屋中有喝酒和吆喝的声音。见院中大锅中的米汤散发着煮熟的香气,自己却一些味口都没有,心中神乱心慌,正为父母提心吊胆呢。一声深叹一声,将玩具扔入锅灶之下,便燃烧起来了。

在温暖中,碧虚竟又接着梦那‘蓬莱大会’的未完之梦,一时头上着起火来,原来他瞌睡时,一点头碰到了火灶口的火了,头发被烧了一片,那梦中记起的一些梦,也不见了踪影。

要知端的,只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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