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1 / 1)

且说这乞丐看了这诗,只望天呆叹一时,一时道:“我怎么听你的声音好像有些听过呢。”原来这个瘦女音的盗的戴了一个极丑的长面具,而这个乞丐亦是用精麻盖着头呢,一头卷乱的头发挡着,不过那柔转的头发倒是极美的。

乞丐一时道:“你最后如何了,听你的故事倒还长着呢,到底后来你怎么到达这个山寨的呢?”‘忆抢财姐’道:“我在那个山寨中忽一日见那寨主的女儿在潭中洗沐,我便喜欢上了她,她还叫我当她的丫鬟,我想我是个半男不女的假女人,却和这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在一起,真是三生有幸了。我帮她梳头,给她穿衣,为她洗衣,给她做饭。她还叫我为她洗澡,我便逃了,我遇到这性上的事,便不由自主的自动飘走的,真是不可思议怎么会如此的。是身控心,还是心控身也不可知了,现在后悔,但你到那时还会飘逃而亡的。我们一起游赏欢歌,我们还一起抚琴,原来那琴只有在幽中才可成得妙曲,幽童生于幽方,大了便会变成幽心之人。幽树生于幽山,大了移走便会不美而亡。琴只亦在幽中生妙音呢。我们的琴声伴那美妙的鸟音,甚是好听。你的情从五指尖中溢出,那时寨主女儿的身内情气只从右边手的五指尖中出去弹琴丝,一时那手便见到了血,那是一种雾血,再就见到了臂中白骨,白骨也化成了粉末儿飘没了,我却使得左手,也如她一般变得粉糊蒙绕了。我的心十分害怕,但你必须把这首妙曲弹完,你见自手臂化成白骨不见了,就要缩手时,我的那右手、寨主女儿的左手便会脱离你的右、左身,飞入长空变成一巨壮可怕的黑手来抓你的脸,你刚要喊叫,可是那手却来抓你的脖子,你眼见就要憋死了,最后一刻还是你的右手急心弹琴,一时便复缓过气来,你可呼吸自由了,那左手会弄乱你的头发,把你的衣服全部撕烂,就像一个疯人一样在那里弄幽琴妙音,你一时弹拔出了怨音,你便哭天不尽,一时天开蒙云,降巨雨来袭打你,把你的眼泪全部用巨水逼回去,因为那雨下来全往你眼睛里灌,你也不敢哭了,只要弹那欢乐的曲儿了,一时山开巨雾来入你的口,你那笑口一时不断溶进巨雾,巨雾不断来回滚动的洗涤你的身思,一时你觉得呆然无助,只可任雾飘着漂洗你。弹琴也会走火入魔,就如同我们俩一样,在跟天地为斗呢,可这天就是自手搬来的杀思之天,这地也是自手打开的灭身之地。每一次弹到高潮时,你的头上会冒青烟,那烟只是青的,那青色看了使你酸苦异常,你的身体也溶化了,却是一团乌水,水再成了乌气,乌气却都是泪变成了,那泪也是乌色的,以故要变成气飞入长空,在长空中突有青天白云甚美,在那中你的乌气全部消失殆尽,变成金白耀眼的光一道的闪现,就如同奇异的烟花一般,烟花完后,你突然现了实体,身上凡有孔的地方都会喷出血来,口中喷出许多的烟血来,你的左手不断往回扇那些血烟,全部回到你的本体中后,那乐曲也完了,你便如久死一生的回来了,我们最怕弹这琴了,那却是往死里弹,再从死里往活中弹呢。那琴原来是弹生死的禁物。我一个人弹时便会弹到全身气化不见了,故我们两个人合体才可抵抗不测之恶琴音灭人呢。那寨主的女儿说,她经常带盗抢财不断,杀人不己,想用琴来解脱,可是那种解脱却是让你生不如死,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忘了这使人更忧更伤的会琴的思呢。有一天我和她结伴去寻可忘会琴思的地方,因为我们要远离那王琴,可是这手却着了魔了,闲时便要寻愁音觅哀乐了。我们一日便慢慢的游入深山中,最后有一个穷要饭的乞丐,那穷丐道他是为了寻仙路过这里,从没向人要过饭,只是吃野果为生,他说他以后万一寻到仙体了,再一想起自己曾受到那凡人的白眼,就如同一把白刀来戳自己,为了要些东西吃,而使心伤,待成仙体时那伤是不会散的,而会郁结的越来越大,直至把你伤死才罢,这就是凡身中有一些不美好气存生,仙气便会借这一丝的不好之气壮巨成无形的山形,山吃人,人入山,才可脱胎换骨的成为仙躯,那种感觉是慢慢的去气亡身,若万千年的痛苦要一一经受,你只是软弱无力的用一息的活身来承受,这种痛苦已超越了人要死时的对吸气的无助的一气死生的了节。真是无法形容了。故那乞丐从不向那些白眼的人要饭。我们向他讨教如何忘了会一样东西的方法,那丐一时泣水长流,就如同小河一般,我们都尊其为仙人了,那人道他不知怎的,在没有忘记前事时,喜乐都可以由心控制,不会忽喜乐成粉烟身,忽泣流泪成水人的。忘却前事后,却忽变成了这样,而且就是喜极变成的粉烟也会变成眼泪汇成河,复才觉得更悲呢,那便是‘巨喜成重泣’了。这时你感觉到巨界上时时刻刻也没有什么高兴可乐的事,只有悲伤存体为活罢了,那乞丐其实为寻仙就是寻一种大乐罢了。但是现在却不知名的流泪不止,却也不知为何呢。我叫他给我们去除会这琴艺的思想,他一看我们便撕开衣服,‘哈哈’的竟苦乐了起来,那种面貌甚是假也,完全是一种巨哭过后的难看的笑脸了,一时肚破身烂、肤裂血飞。我们都吓得瘫软在了地上,那人的左手变得巨大来拍我们,只见五手的尖端全部有玉甲美妙晶莹,放出青彩之气,这气汇合到中指时,只见那中指变成了巨大粗壮的粗木,粗木不断的往回压缩,变成长棍来打我们的身体,我们呕出了两团彩气,一团为青彩气,一团为白加青的彩气。那丐说我是半男半女的阴阳情性人,是最难受低等的人之情性了。他说他是用他的打狗棍合在中指中放出他偶会的‘忘思法’气来注入我们体内,逼出这情性中的会琴之思,情是青白色的,性是粉红色的,都被包在乌灰色的魂魄中,那白色的是‘情灵’,两者交溶在一起便会通法,但这种会将‘情灵’白溶进青或粉的魂魄的人都是花儿变成的,花儿变成的人经不起风吹雨打、柔弱异常、不可长久生世,只是为一种目的来世。他指着那寨主的女儿说,她是花儿变成的,这法不可以去,不过他可使她永远忘记会琴的思想,但这正是这寨主女儿修极之成‘变花形法’的时候了。即时便会飞到天上不见了,这寨主女儿一时不知怎的竟哭肠寸断、像个泪人儿一般了。完全没了杀人的可怕感,那时她杀人左两个右三个人的倒地,现在却轻轻可将其杀死。原来她的下体变成了弯弯花杆儿来了,却全是肉形粉嫩,冒着香气不断。那手臂也成了花枝儿了,一时变成了也不是花树,也不是太小的花,却是如同人一般高低,各种绿叶全包花肢,全长成美人杆枝形,那个头却还是寨主女儿的,我因被这散出的香气迷倒在草地上,我忙起身大道:‘妖术、妖术,快给我助手那野游乞丐。’我那双手便要去碰那花形肉杆和彩肉叶呢,只见一个长棍使劲打下来,重如山般,打了我的手,还打我的股和身,我的头发也疼起来了,我真是奇怪了,怎么我的头发也会变得知痛了,我一摸头发,那头发还会笑呢,我吓了一跳,原来这头发都会坚起左右弯圈儿跳舞呢。我气急张开五指,却似乎变成了可怕乌黑的尖爪抓向那乞丐,那乞丐不知正和那山寨女儿说什么呢,就如同哑语一般,只是不发声音,我又更气了,有什么事不可开言说呢,我两爪齐抠那乞丐的脸,只见那乞丐右眼一轻翻,那手中的中指便一下起变升成巨木再成细棍来打我,我的身上被疼打得血丝成烟形了,久时后我只觉得那打是美妙的一种感觉,觉得痒得可怖了,我想逃掉这样的快乐,我全身变成彩色的烟丝,全成毛了,我全身都变成了狗形,自己的左手从口中不知怎的使劲插入,一时中指却变成了一个狗尾巴,我再无返抗的能力了,我突然见到我的右手却飘在空中招招摇摇飘动,我一直跟着我的手走,我的手像是有了思想,手在跳舞,我便欢快的打滚儿,不停的乐叫,那手一时丧气的五指软软无力的下垂,腕儿也耷拉着手掌呢,一时还从指尖流下冒烟的热泪,我便痛叫不知为何,那手飞到那乞丐的右边,想拍那乞丐,那乞丐的打狗棍却在那里当保镖呢,只能不断的做样子,我的手气的变成异红的手了,我的狗目却在那里愣呆着看热闹,一时那手射来泪雨,把我弄成了落水狗了,我不停的甩耳朵弄身子,原来那是我的泪,我的泪却洗浇在我的身上了,我又不停的嗅闻舔找我的泪,一时找不到,我们急哼着抓那地面。我的手却下来打了我几十下狗脸,一时指向那乞丐的面,我一想愿来那烂衣的人身无一丝钱财为生,心成了空的了,只着破衣裹体,那空心中只会自叹哀伤和压打更哀伤的灵物。因为人中只有乞丐是最低等的了,下来便是那些畜生动物类了。可是他们不愿承认世上再没有比他们更低的人,如果那样死了也是难受的,死了也会因自己曾活过而更难受。他们便将那离人最近的狗当成一种‘狗人’,当那狗才是最低等的一种‘人’呢。乞丐都有一个打狗棍,以示还有可以为乐的事,不是心中只有哀伤的,也有比自己更低等的‘人’在,所以便打狗为乐,我的狗眼想到那穿破衣露衫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使狗觉得烂心的人,不仅打了我,而且将人变成狗呢,狗永远和乞丐作对,和一切穿破衣烂服的人作对。我便狂对那丐猛叫不己,那乞丐一时倒说完了悄悄话,便对我大道:‘凡是向人乞讨为食的活体,是低于人的,不论是人或动物都已不是人也不是动物的一种会喘气灵物罢了,只是一种会出气的东西。你这中指变的成翘尾巴的狗儿,你本生命气中最困苦低等时也是当过长时丐的,却是向人讨饭的丐,你两手中左手拿着一个破碗,右手拿个长长的打狗细棍儿,你是男体,现在便是一个男狗人罢了,却阴阳混乱体内,再经阳阴调顺后突变成了变男不女的怪狗,你还在这里尖腔吼叫呢。’我听到这里气急,便细听自己的吼声都是尖腔的怪狗的叫声,我用爪子抓我的脸,一时自打自脸的和自身滚乱在地上相斗,这样的不堪却还听着那乞丐的乱骂,我要堵自己的耳朵,却觉自身全是狗形了,可这耳朵却还是那美丽的白嫩女耳。我倒喜了一些。只听他道:‘人生来就是靠阴阳中合之气来调结杀人灭命的怪情和异性的,人的外形就是如此,那中指便是溢情流性的门路,人有不可解的苦情难性终要依那中指流出的,而你变成狗了,你的狗口便依你的出体情手四处乱叫,你怎么不朝有钱人去嚎叫呢,听说:‘人不嫌子丑,狗不嫌家寒’呢,你们这些狗子鬼们,却向贫人们下手狠叫,好像你们身在了富窝中,还看不起穷乞丐人呢,只是因为贫丐们没钱罢了,这在世却不忍出口一世而终的憋死,倒叫你们给嚷叫个不停呢。’我听了点着狗头称是,口中直叫出‘汪、汪、汪’的叫声,那乞丐倒听了厉目豪不客气的大道:‘你们狗也有的生在富房户大门中,为他们看守家财,那才是万狗中的恶狗,仗财欺人,喜势吠人。凡人一看就害怕,只觉自己的口袋甚瘪了,只觉没那些有钱人口袋厚实可顶破那钱袋呢!我们仙人见了那恶狗也不去打,我怕脏了我的打狗棍呢,可不是我这打狗棍怕那狗,我这打狗棍只打可以悟成情和性平的忘财眼色耳的狗用,让它们醒悟过来,不要眼听那财情怪手的混乱指挥,使狗思越陷越深,而你们狗也有生在富户,也只是叫‘汪’字,就是要忘掉自己在财户,即在富户也只当是思是穷的,所以狗不论贫富,全是穷思,时时心内‘忘’字记心头,这忘就是不让自己的心变成财心色身的。所以你们狗是天生的贱东西,可是你们却又吼叫乞丐,见财人而弓腰昂头吐舌摇尾的献媚相,你们狗却也时时的常悟,见到那些穷人便忘了自己的本性忘财喜贫了,却去咬叫乞丐了,天下人都有会变贫的时候,因此你们这狗就是‘狗脸亲家只认财’了。我跑到那乞丐前摇尾巴,那乞丐道:‘你们狗就是乞丐下的‘狗人’是吗?’我点头‘汪汪’叫是,那乞丐用中指一点我的左耳,我便从右耳慢慢的化成了本形,我一看那山寨的女儿的美头全不见了,都成了万彩的花团长在其上,我又想摸,那乞丐忙道:‘方才打你便是不叫你沾她呢,一沾你便会变成花儿散了本形的。’我唯唯听是,我问那花道那山寨女儿要到哪里去,她说刚才这位乞丐对她说,自己是一位先天花仙的情魂,一时便要到天上寄生了,刚才没有声音说话是一种花传香气的花语,是没有声音的,我不停的哭的是先天之泪,泪尽了便升天了,凡人也是一样的道理,眼一生哭完悲,耳用来听乐,在悲乐阴阳中人的体分出左右双肢,人的身体就是一把‘性剑’,那两个耳朵就是剑的把柄端处,那剑身只有一利刃,人却分成了两腿两手,其实世界上五数乃是天数,而人的体内还有一个两手两腿合化在一体的‘情灵’在内,故为五数。人死时‘情灵’先从五指出去,一到四数便是死时了。我为万花变来,现在就要上天了。’说完便一时飞到天空中了,一时天空中出现了乌云大开,一巨头云脸,就是山寨女儿的,那美云脸对我道:‘我为五数之极的花仙王的主情灵,现在要收天下散遗的花灵,你倒为我弹琴助乐,我也高兴些收花仙王的散失的许多花灵呢。’我一时弹得乱花飞舞,吐血成红雨。春风春云把我运到无迹远,那里有无尽的美妙声音,我好像看到了许多美丽悠然,还有美女渺渺,楼美景壮,但却是闭着眼睛的,是用耳朵去看的,那眼睛却没了用处,一时我重重落到了厚草地上,天上不见了山寨女儿,那乞丐过来扔下来一对耳坠,说是云中女给我留的,一套环一套环的彩宝弄来,是山寨女儿特制的,那是许多的小环错密不规的打成的,还嵌入了各种宝,她曾说,做盗便是在解除国之正法的锁链,你一直身在锁链外便是自由,万不可入内,便不可解了,人生亦是如此的道理。人的两个耳朵就如‘情剑’之令音所在,若人偏阴或偏阳便会生成苦剑来自杀的。”

这乞丐叹道:“你说的那个乞丐就是我,不过你的面却不似前时的有刀疤满满的人了。”一时那瘦面女音盗将面具拉了下来,只见那细发飘飘后一个凹凸刀痕的俊形脸露在了外面,这人笑道:‘你倒还是原样,也不知多长时间了,你倒没有变样呢。你的耳上还戴着我扔给你的彩宝圈坠呢。’那女道正是,便拿了肉来递到仙丐面前道:“你好久没吃过人食了,只寻山野之果,你从不像人借食,你希望平等无耻意,你救了我们寨,这样我们用食来对等还你,你便吃罢。”那仙人放下肉,因叹道:“现在外面下雨巨大,倒没事儿,我倒为你们说说我的来历罢。

一时那乞丐道:“原来我也是有家的,也有父母,只是我前时却用‘忘思法’全部了却忘记了,好像那是一种无形的忆苦和记痛。我只能说那后半部分了,我前时也说了,我经历了不少苦,苦说了也是苦,倒不忍说了,只说我的乐来衬得忘苦才是,我为了寻仙境,经常呆在晚日的时候长赏如木头,我望晚月也是长长久久,后来我看到了月烟中有仙景,日晚时出仙山,我便将‘忘思法’来忘却一切苦思食饿,只为求仙境,只顺感觉极想尽望的去追月升和日落时的美景,我好像有了门道了,无形时中常常有洞让我飘飘而起,我高兴不己,难道是天可怜见我这无财贫丐呢,我平时只是飞不太高,突前不久,一朵像似醉了的云,飘来寻我呢,云中有一朵流血的花儿,对我说,她要乘这残思之云到人间找一个连体的花,因法力已尽不能说话了,之后便化成了一朵巨大的花朵,我便有了那美云陪我了,我飞入高远的长空,只见有许多的彩云都往一个闪光的大团中钻呢,我道:‘这些彩色云儿都去凑什么热闹呢,我是仙人了,也站上去头上往下看看罢。’于是一时蹲下一时忽疾起的用手勾起洁云,乐道:‘云儿,快起,起。’一时这云果真轻轻而起了,我嫌这云太慢,因思道:‘这云儿为何前行下降皆是快速万里,上升却是慢慢不待呢,啊,原来是为了去早日合那飘去人间的相思花体了。原来这花儿也有可泣可怜之处,就是为自己的同体花而时时挂心不断,用伤心积在心中,从心中化到了云中现法力减少,以故飞上慢了。’一时这云来至上面,我看那云厚厚的,如同一条条的彩道,且时有烟尘如土,我用脚探了探,倒有些弹性呢,用手摸了摸,便‘啊’的一声奇道:‘这才是真正的云体,我不再相信云是无思的,这云体比那最温最柔的肤体还可亲可爱呢,那万彩也可使人眼喜心乐的。我得了这一下无上的妙趣,便没有支点的从云中起了两腿,便‘啊’的急扑那美温弹性妙妙的彩云肤了,正要用脸和嘴鼻去接叫呢,突一下头朝下的跌了下去,一时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断,虽然这上面温比春日更强十倍呢,但却冷法从头体,一时掉到位了万彩云中间不会接触的一条缝中了,这里喷香妙露、漫气妙然,忽而振动巨烈、巨光彩闪,往下一看,只见这下乃是妙山缓浮漫漫,都也似赶会一般都头往这中间聚呢,其中却是烟动彩幻的,我倒不知是什么所在,用手抓那些彩云往上爬呢,可是这些彩云却在往下降速不断,投入那似巨谷的烟幻之口,这人便捂住双眼往下掇了,一时觉香袭鼻,用手开一丝小缝看时,只见这幻彩之巨广间却是可以承受自己的云尘呢,我便道:‘原来是会变云的土啊,还当是无底的云呢,啊,原来土也会有幻法的,我却枉为仙人乘云呢,连这仙土地之法也不通。我倒要踩这仙土,看是不是坚固硬实呢。’于是便抬起腿来下劲踩了一下,只见这云尘却软软而将其腿陷了下去,我突冷汗大惊,一身不止了。我头往下看时,只见这正面却是清空妙妙,净蓝静安。一条流花的弯流将两岸的花树全部冲到了这天上了,我闻那些从下面河中飘上的花儿散出的花香,便脱了衣服散惊,自叹道:‘这才是真正的花香,已是熟透洁纯的花香呢,我好像闻香脱去了一些灰色的东西,那就是我的影儿罢。难道我没有影子了。一时只看自己的影子飘到空中沉醉那景了,这人叹道:‘啊,原来我自己的影儿也可离了我去闻花呢,啊,必是这景太妙,暂时离体,一时便回来的。’一时转头复看时,那影儿却不见了,我大叹道:‘从来人的影儿都是如影随行的,我影子便不是不存在了吗,可我还在这里呢,唉,不管那影儿了,这美景妙妙挂在这里赏死挂亡也罢了。幸得花云和我影儿来接我,方止了心乱,我正叹不知这彩云为何那么聚入其中呢,只见其中明光闪动,一时喷香窜来,原来这云却往下不断的钻呢。”说到这里倒要喝酒,却复止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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