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你不要拦我,我现在就打开舱门,让我把他丢下去。w★w√w★.く8√1 z★w√.”
李开泽十分激动地说道。
哪有这样说话的人?
把别人视为偶像,然后再偶像杀死。
更何况,就算你要杀人,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啊!
这种话听着怪渗人的。
“你懂什么?偶像是用来越的,对偶像最大的尊重就是杀死他,再给他厚葬。”
姚九日轻蔑地看了李开泽一眼,随即很是郑重地对叶空说道:
“叶空,你现在就是我的偶像。若是你医治好我的伤,我会向你出挑战,直到我亲手杀了你为止。而在我杀死你之前我会一直都跟在你的身边,如果你害怕的话,你可以放弃医治我。”
“还……还厚葬?叶哥,不要给他医治,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姚九日话音一落,李开泽便是怒不可揭地喝道:
“还有,姚九日是吧!这不是害怕不害怕的问题,是你这样的人已经无药可救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如果是一般情况下,李开泽绝对不会替叶空做任何决定。
更不会怂恿叶空见死不救。
但是这是一个例外。
这姚九日绝对是传说中少一根筋的人。
试想一下,救一个时刻都在脑海里想着怎么杀死自己的人,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饶是以李开泽的心理素质,都要为之抓狂。
然而,出乎李开泽的意料之外的是。
叶空笑了笑,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并且眼神中露出赞赏的目光,对姚九日说道:
“把你的手给我。”
姚九日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即便是把自己的左手伸给叶空。
叶空轻轻地把手搭在姚九日的手腕之上。
“叶哥。”
李开泽着急地喊道。
李开泽真的有些怀疑叶空是不是没听懂姚九日的话。
人家都要杀你了,你还救什么救?
但是李开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叶空便是摆摆手打断道:
“别说了,这是他的追求,一个有追求的人值得我出手医治。更何况,这对我也是一种激励,想不被他杀死,那就只有不断地努力,不断地突破。这是一个良性循环,何乐而不为呢?”
叶空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李开泽还能说什么?
虽然李开泽是真的没有办法理解。
没有办法理解姚九日这种有着荒唐思想的人怎么能活到现在。
更没有办法理解叶空为什么会把这种荒唐之事当做是一种激励。
甚至上升到良性循环的地步。
不过一想到叶空他们都是玄异界中人。
这或许也是属于玄异界的某种规则吧!
因此李开泽也就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再多说什么。
而接下来,叶空拿出灵枢九针,在姚九日的身上几处要穴上落针。
并且辅以内力,强行把姚九日体内的所有经脉全部都接上。
直到飞机即将落地的时候,叶空才把灵枢九针从姚九日的身上拿开。
“你的经脉刚断,因此续接比较容易。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你还是尽量避免使用内力。以免落下病根。”
叶空有些虚弱地对姚九日说道。
续接经脉,这听起来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叶空的内力几乎消耗一空。
不过姚九日的经脉虽然接上了。
现在还是有些脆弱。
若是强行运转内力的话,很有可能会让经脉再次出现损伤。
因此就下来的几天时间,姚九日最好是不动用内力。
“姚九日,叶哥刚刚为你疗伤,现在状态不好,你可不要想着现在动手。”
叶空话音一落,李开泽便是紧张地站起来,严厉地喝道。
在李开泽的眼中。
这姚九日就是恐怖分子。
不亚于中东地区的那些宗教狂人。
李开泽真怕姚九日现在就动手杀叶空。
“你放心,我是不会偷袭的,那是对偶像的亵渎。我要挑战也会找个时间,找个大家的状态都很好的时候才动手。”
姚九日郑重地对叶空说道:
“叶空,在我动手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会一直都跟在你的身边,作为回报我会对你言听计从,哪怕你要我杀人都行。但是,在我出挑战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能以任何借口拒绝,要和我堂堂正正一战。”
“如你所愿。”
叶空想都没想地说道。
“你们……你们真的都是疯子。”
李开泽看着叶空和姚九日,无语地说道:
“你崇拜他,他是你偶像。你赞赏他,认为他有追求。可你俩就不能和正常人一样,友好地交个朋友吗?为何要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来交往呢?”
李开泽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以他的身份地位,他的朋友遍布全球。
但是李开泽还真没有见过叶空和姚九日这种交友方式。
而面对李开泽的质问,叶空笑了笑没有说话。
姚九日更是连个笑脸都没有。
仿佛他天生就不会笑一样。
直接把李开泽给无视了。
“好吧!算我多嘴。吴均道长起来了,我们要下飞机了。”
看着叶空和姚九日,李开泽很是无奈地放弃了劝说。
而是摇醒了吴均道长。
“怎么?到香港了吗?”
吴均道长睡眼惺忪地醒来。
但是从他的脸色上看,似乎睡得并不是太好。
“吴均道长,还真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晕机啊!”
叶空看着吴均道长的脸色,调侃道。
这吴均道长有时候猥琐,但有时候又很张狂。
也算是一个奇葩级别的人物了。
但是叶空还真没有想到,就这样的一个狂人,居然还晕飞机。
“看你那没讲过世面的样儿。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人都有软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吴均道长脸上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嘴上却是一点不认输。
“咦?怎么多了一个人?”
说话之间吴均道长忽然现了姚九日,疑惑地问道。
上飞机之前,吴均道长很肯定没有姚九日这个人。
怎么一觉醒来却凭空多出了一个人。
而姚九日更是仿佛没有现看见吴均道长一样。
面对吴均道长的疑惑,姚九日也明显没有自我介绍的。
“一个崇拜到想要叶空性命的怪人。”
李开泽没好气地说道。
随即把姚九日如何出现在飞机上,并且把姚九日之前所说的每一句话,李开泽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吴均道长。
听了李开泽的讲述之后。
吴均道长哈哈一笑,说道:
“有意思,真有意思。”
“吴均道长,你就不能劝劝他们?”
李开泽崩溃道。
“没什么好劝的,以叶空这小子的手段,他没机会。”
吴均道长想都没想地说道。
对叶空还是很有信心的。
区区一个姚九日,吴均道长还真不担心。
更何况,叶空免费收了一个可以言听计从的小弟,这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因为叶空是茅山派的长老。
这姚九日不也成了茅山派的人了吗?
这种好事吴均道长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劝呢?
“我忽然想起一句名言。”
面对吴均道长的高兴,李开泽很是悲凉地仰头叹息道:
“当全世界都错了的时候,我对即是错。可谁能告诉我,我错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