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在平泉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在平泉的日子里,骏河次郎和佐藤红叶依旧维持着那若即若离的关系,藤原泰衡由于上次郊游被某不知名夫妇交替践踏之后,到目前为止一直都在家躺着休养,没有了他的纠缠,九罗香这一段日子过得相对安稳。
不过安稳日子明显是不会过得长久,平家那群倒霉孩子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平宗盛因为看上了源仲纲的爱马【木下】,而威压强行逼迫其将马献上,这也算了,可他还偏偏给马改名为其原主人的名字,更加用把这个名字烙印在马身上;为此,心怀怨愤的源赖政父子私自前往拜会以仁亲王,游说其发密函给分散各地地源氏族人,让他们起兵勤王,并且将密函交与新宫十郎义盛,为方便其行事,特任命其为八条院藏人,改名源行家。
五月,院子里来了个行者,他一来,九罗香立刻和他单独到内屋密探,这样的事,从我跟着九罗香起,还从没有过,如果不是九罗香强烈要求我在外等候,我早就冲进去了。
时间过得很慢,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人很郁闷。
过了很久,九罗香才从屋里出来,带着憔悴的神色,如果不是我没有从那家伙身上嗅到任何九罗香的味道,他一定不可能活着离开平泉。
九罗香把那人给的信函给了我们看,由于大家都对日文一知半解,所以只好由九罗香读给我们听;信函的内容无非就是平家如何如何对天皇无礼,什么什么顺应天意之类的废话,说白了就是要散落全国的源氏去勤王。
“这样的好事,我们一直等的希望啊!!”骏河次郎拍着大腿高呼。
“你激动什么?骏河大叔,这是九罗香姐姐的事,好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吧?”伊势观铃立刻泼他冷水。
“这个....我从跟着你们那刻起,就以义经小姐的家臣的身份而留在这里了....你说是吧,义经小姐?”骏河次郎立刻反驳。
九罗香没有回答只是从主席上起身,向门外走去。
“义经殿下?”骏河次郎呼喊道。
“九罗香姐姐?”伊势观铃也跟着呼唤,可是她却毫无反应。
望着她的背影,我知道一切地追问只是徒劳,如果她不愿意说,就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照样不会吐露半个字;现在我们能做的只能是等待,等待各地源氏族人的动向,当然主要是伊豆方向,那里有九罗香寄予思念最多的人,源氏嫡流所出的孩子——源赖朝。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没有从九罗香那里得到关于有关的任何资料,但是看秀衡他们的口气,我觉得源赖朝应该没有被娘化才对。
很快源赖朝起兵为赖纲吊侀起兵,和大庭军交战,兵败石桥山的消息很快传来,听到这个消息后九罗香立刻坐立不安,从听到消息到深夜依然不能安心入睡,还是不断在屋里徘徊。
由于观铃和骏河实在是太困了,所以我让他们都去休息,九罗香由我来看护。
九罗香出现在门口,脸庞带着晶莹的泪痕,看着她这样子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地痛楚,在心里纠结不已。
“还在担心源家的长子嫡孙?”我站在她身后,背着手轻声询问。
“....我一直..一直都很挂念TA.....”九罗香幽幽地说道。
“TA??”虽然我不知道这个TA是男是女,但是从九罗香如此痛苦地样子来看,这个人对于自幼丧失父亲的女孩了来讲,一定很重要。
“你知不知道,你们虽然是同父,但是却是异母,即使见了面,那人依旧不会忘记你和TA的区别....”我淡定地对九罗香道。
“我知道...可是有很多事不是说出来你就能理解的...”九罗香没有回头,依旧伫立在门口,望着远方,带着淡淡地忧伤。
“...不说出来,又怎么知道一定不能呢?”我抬头望了下天际,悠闲的道。
“....对于TA,我的心中总是有种难以割舍地情怀,无论TA是否对我如我对TA一样,我都想到TA的身边去,哪怕是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九罗香的话开始带着些幸福的味道。
“真的那样向往?”我好奇地问。
“恩....”九罗香微微颔首。
“我知道了....既然这样明天就去向秀衡公说明一切吧....”我的右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弁庆...你.....”九罗香突然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种诧异。
“什么都别说了,既然当初决定追随你,无论你做出多么任性的行为,我都只能义无反顾地在你身后默默支持你,谁叫我当初选择跟随你呢?”我轻声叹息道。
“谢谢你,弁庆!!”突然我感受到有两坨温软地不明物体贴在我的胸前,我的双手微微抬起,不知道是应该把这物体的主人推开还是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