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中文≧ w≦w≤w≤.≤8﹤1≦z≦w≤.<
刁小司和米久赤身拥在一起,米久靠在他的胸膛上,刁小司亲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
米久笑了:“你们男人真是假惺惺,最坏的事情都做过了,这时才说对不起。”
刁小司不服气的说:“你们女人还不是一样,嘴里叫着不要不要,心里却想的是不要停……”
“去你的……”米久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然后把床单在身上随意的一围,光脚向屋内的洗手间走去,接着,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刁小司兀自楞了半天,然后对自己说,我这就算有了女朋友了,米久,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水流声从洗手间里持续不断的传来,刁小司产生着丰富的联想,不知米久是在冲洗全身,还只是冲洗着某个特定的部位,刚才的飘飘欲仙使他意犹未尽,就着这个想法,他又狠狠的yy了一把。
米久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刁小司已经下床提上裤子了,正在把皮带扣上。米久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接近十二点了,她从身后抱住刁小司,用脸贴着他光溜溜的背部,柔情的说:“都这么晚了,要不你就别回去了。”
刁小司转过身来,捧着她的脸颊,笑道:“不是吧,你要我在这里过夜?你们米家上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那有什么了,我可是米大小姐耶,他们还能管的住我?我老爸都管不住我,哼……”米久俏皮而得意的说道。
“正因为有你老爸,我在不敢呆在这里……”刁小司开始把圆领t套在脑袋上,“他哪天从国外考察回来,知道我把他宝贝女儿给那个那个了,非把我的头拧下来你信不?”
“我已经想好了……”米久把外套递给刁小司,帮他穿上,又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我爸一回来,我就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反正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晚知道不如早知道。”
刁小司吓了一跳,连声道:“这事你缓一缓再说,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哼,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个问题,我刚才不是已经向你印证过了么?要不我现在再把裤子脱了给你瞧瞧?”刁小司满脸坏笑。
“坏人。”米久笑着捶了他一下。
……
两人拉着小手在路上走,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之中。一直走了很远,才看到远处驶来一辆出租车,他们一起招手,出租车靠路边停下。
刁小司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米久帮他把车门关上。刁小司摇下车窗,对米久说你快回去吧,我这就回学校去。米久依依不舍的说,有空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刁小司点头说,我知道,你就放心吧,只要你不嫌烦,我每天给你打一百个都行。
出租车启动,向前滑行了十多米,刁小司从车窗中探出头,冲后面的米久喊:“对了,我的网吧要开业了,那里还缺一位老板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当啊?”
米久一愣神的功夫,出租车已经开远了,她跟在后面追了几步,大声喊:“我愿意,我愿意……”
……
给出租车付车费的时候,刁小司看到一个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口袋中掉了出来,他捡起一看,操,原来就是刚在自己和米久苦苦寻找的拼图最后一块碎片,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奇怪,这块拼图怎么会在自己的口袋里呢?
关上车门,出租车开走了,刁小司却在原地想了好长一阵,他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拼图拼到一半的时候,自己和米久滚了好一阵床单,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散落在床上的拼图碎片就无意中滑落到自己的口袋里了,除了这个,刁小司也找不出其他更合适的理由来解释。
他本来想打电话告诉米久,这块拼图找到了,想想还是算了,何必那么追求完美呢?留些许的遗憾,不是更令人回味么?
……
次日,教室里,上课铃声即将响起的前5分钟。
艾漠雪正在课桌前戴着耳机听音乐,身体还微微随节奏摆动着,很是陶醉的样子。刁小司扭头看着她的侧影,不由的又像往常那样痴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已经改变,现在是有组织的人了,便强迫自己把视线从艾漠雪的身上转移到正前方的黑板上。他对自己说——
有些女人,值得男人去欣赏,但是记住,只能是欣赏,不要对她们奢求太多,譬如小爱爱。这种女人除了漂亮还很聪明,属于极品的那一种,所以非一般功力的男人,只要对着她运气调用荷尔蒙,就会自然而然的走火入魔,我就是典型的活生生的例子。
对付小爱爱这种女人,只有一种男人可以做到,那就是可以将希望无限压缩,情感期望值极限为零的男人,因为没有希望,也就不存在失望。能做到这点的男人,就如同司马迁所说,宠辱不惊,看天上云卷云舒;成败不论,望庭前花开花落——这就是极品男人。
我是极品男人么?我不是。所以,能享受到米久赋予我的真爱,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小爱爱,是该到了把你放下的时候了……
……
爱爱网吧如期开业了。
因为这天是周末,刁小司一早就从沃顿圣光商学院赶来了,今天是网吧开业的大日子,他这个当幕后老板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是要赶过来张罗张罗的。
刁小司订做了99个花篮,连夜把爱爱网吧的大门口装点成一片花海,孟令金又联系了一个5o人组队的锣鼓队,八点不到,就开始震天价的敲起来了。一帮子老太太穿的花里胡哨的,编成各种队形在爱爱网吧一层的入口扭起了大秧歌,一时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那叫一个热闹。
“老孟泥煤……”刁小司开骂。
“我怎么了?”孟令金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