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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穿书了?(1 / 1)

“聂清言!你竟敢负我!!!”

…………

“聂清言!!!我不准你跟他走!”

…………

“聂清言!你只要敢走一步,我就把你这花灯打碎!”

……

“不要!!!”

刘夏莱被那恐怖的噩梦惊醒,啥?我负了谁?我跟谁走了?咋跟我威胁呢?那叫唤的人可真奇怪。

她本想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深思熟虑一下的,结果往后边一摸就摸出来了个巨大的包,一摸就疼得要死。

啥玩意?我咋脑子有包?嘶........这是哪?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枕边,却发现床旁有个残破的花灯,那花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而那微光也即将被黑暗吞噬。

花灯?还挺像昨天自己看那小说描述的,紫色海浪的精致底纹,挂着花灯的柄上有着一颗镶着紫色宝石的金色花托。

刘夏莱心想,这如果在现代,可是了不起的宝贝啊……

往四周瞧了瞧,只看得见生锈的铁柱,双手撑着的床板也是格外的冷,只有那恶臭的空气和自己残破的花灯才让刘夏莱觉得自己好像还活着。

我不是好好地在自己的宿舍大床上睡着吗?难道这是梦?

刘夏莱还故意地掐重自己,结果痛的自己龇牙咧嘴,不自觉得叫得老大声。

“oc!!!这么疼?”她的自言自语却有了回应,刘夏莱听到一声冷笑吓了一跳。

抬头,正好对上了一双染墨似的眼眸,那身上着的亮红色大喜袍格外刺眼。

看第一眼,刘夏莱就有些惊叹,这人可真是人间难得的好颜色,姿容极好,神情亦佳。

可惜了,自己不能钓了,这人可是要娶别的姑娘。不过……为啥穿古时的衣服???

没等刘夏莱时间去疑惑,眼前的人便将喜帖丢在她的床边。

他冷冷开口,“你作为她的姐姐,你必须去。”

谁的姐姐?我?我什么时候有个妹妹?难道我要去参加他的婚礼?关我什么事啊我又和他们没关系...

刘夏莱没给他好脸面,直接背对着他,合眼继续睡着。

“聂清言!!你是找死?!”看到聂清言如此冷淡的样子,南宫浊脸色铁青。

聂清言???oc!!!这不是自己昨天刚看完的《霸道仙君:暴躁老公不好惹》的女主吗?怎么成自己了?

根据刚才发生的事情,再结合昨天看的小说,刘夏莱知道这是小说当中最劲爆的看点剧情之一,陷害完女主后,男主和女二准备大婚,女二故意让男主邀聂清言参加自己的婚礼,男主在送她请帖的时候还余情未了,见女主清高的样子实在生气,便强逼女主和自己发生关系,并强迫让她亲眼看自己的婚礼,可在这之前女主对他还有一点感情,经过这些事后悲痛欲绝,还被人推下了销魂井。

跳了销魂井人没事儿脑子却坏了,又和男主继续相遇继续虐自己。

孽缘啊……刘夏莱摇摇头,还带着同情的“啧啧啧”。

婚前还搞出轨?这也真的只有狗血剧才写的出来...

听这房里又清净了许多,刘夏莱以为他应该是走了,该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便惬意地翻了翻身,却被面前的一张大脸吓到。

“啊啊啊啊啊!”聂清言吓得连忙往床里边退,发现自己早就被他禁锢在床角。

孤男寡女,黑灯瞎火,还离得这么近,他不会耍流氓才怪!

一双墨瞳就静静地盯着她,盯得她发毛。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想不到她一个solo18年的纯洁少女就要被面前这恶狠狠的帅哥……

事已至此,别怪我现出本色!

聂清言叹息了几声,伸手就捏住他的腰肢,让他靠近地更近了些。

她闷头,瓮声瓮气地说,“你可吓到人家了。”

南宫浊一愣,眼神立马现出七分厌恶两分恶心还带有一分的欣喜。

她薄唇亲抿,眼睛鼻尖都红红的,像是对他抱怨,“你都要成家了,却还想和我欢爱,你这样对得起妹妹吗?”

完全不给他辩解的时间,聂清言继续说道,“我倒是无关,若是被哪家侍女听到了传给了妹妹,破裂的是你们的感情~”

她那柔情蜜意的样子,像极了青楼的头牌。

南宫浊睨着她,眼里的光又凶又恶,“你当真觉得我不敢?只要我想做你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会认为你不敢?你最敢,你啥都敢。

聂清言不说话,快速的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如蜻蜓点水一般。

“我不反抗。”说完就对他笑,笑的他心里荡漾。

她抵着他的胸口,然后像是在对他倒苦水,“你明明知道我心悦你,却还要让我去看你与别的仙子拜堂,你可考虑我的感受?”

她带着哭腔,眼神霎时凄楚,边说还边用小锤锤使出吃奶的劲敲他。

“要让我去还不如让我去死!”

啊啊啊看我不锤死你!!!!

南宫浊怔住了,傻愣愣地看着她那双望着自己的黑眸,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哈哈哈哈果然看到聂清言这样迎着他的模样会受不了,在之前聂清言可是不屑于与他欢爱的,在他想要的时候次次挣扎,而这却让他觉得她欲拒还迎,更加地过分了起来。结果结局还是那样。

而现在,她还主动亲了自己,这可实在让南宫浊受不了了。

聂清言还是没放手,接着拥进他的怀里,霎时血腥盈满了他的鼻息令他犯呕。

而怀里的俏佳人继续哭诉道,“你晚上还要和妹妹继续欢爱,那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就是她先逃婚的,结果到现在还是他的错?

南宫浊终于受不了,把她推开,眼神带有一些厌恶。

“不去也得去!”说完便甩袖离开了死牢,但通红的耳根还是被聂清言发现了。

得了,弄了这么大的功夫,还是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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