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靠里的墙边,那对小情侣占据着电梯门边的角落,显然并不介意身旁有其他人,浑然忘我地抱在一起亲昵。
货梯有些笨重迟缓,门还没缓缓合上,他们已经啃的难舍难分,**不舍地咬着对方的唇,追逐着小舌,仿佛上面沾了蜜染了糖,胜过刚刚尝过的所有美味甜汤。
饶是姜禹这样淡定从容惯了的男人此刻也有些燥热和难为情,更不用说柳陶然。他们刚刚才讨论过年少时的感情,这么快就有活色生香在面前上演,而且如今的年轻人真是颠覆他们的认知。
电梯走的很慢,每一层都好像要停顿很久。亲吻的温度也在升级,少男少女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肢体动作,就是吻得忘情,听得到啾啾轻响还有轻声的呜咽喘息。
陶然和姜禹交握的手心都腻上一层微热的汗水,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起前不久的那一晚……他们也是从电梯的火热开始,一路燃烧蔓延到世界尽头……
电梯终于到底,叮的一声,像是催眠中的人被唤醒,小情侣的热吻终结,早就不知踪影,快得简直让姜禹怀疑刚刚看到的只是幻觉。
他牵起陶然,血液都像似的,脚步快得陶然几乎追不上。他看到她的脸很红,并不知道自己的也是一样。
这回他没有绅士地把她送到她的公寓门口就走开,而是在她打开门之后就揽着她把她推进去,倾身吻住她。
他的吻每次都那么突然,陶然无力招架,手在抱住他的肩膀,在他唇间含糊地说话,“……别……还有甜汤呢……”
“我只想吃你。”
他说的郑重无比,陶然却噗嗤笑场,“你这说的好像言情里的台词。”
他眉眼间生出潋滟的光,手扣在她身后,放软了拥抱的力道,“我说的是真的。”
原来果真来源于生活,他此刻的感受,形容的那么贴切,就是只想把眼前的小女人含在唇间融化。
他在电梯里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他重新吻她,这次没有那么急切,有意慢慢品尝。他也咬着她的唇,追逐她的舌,抿在唇间细细的品,像是小时候调皮摘下的花苞,一吮都是清甜的蜜。并不是非常浓烈的甜,却带着女孩子特有的香气,让他一而再地探求。
他解了她的衣服,不再是撕扯,而是极有耐心,一件又一件循序渐进,甚至到了内在美的时候,他都不太懂得身后怎么一只手解开后面那个搭扣,急的头上微微冒汗。
他上回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生拉硬扯地弄疼了她?
柔和灯光下,他把她看的很清楚,脸上细微的表情、皮肤细腻白皙的光泽,还有花瓣一样的唇,都近在咫尺。
或许那些美容和spa还是颇有些功效,手中的香滑比记忆中还要美好。
他的唇贴在她肩窝,潮湿温热的呼吸在她耳畔道,“其实你用不上那些精油。”
这样就很好,肌理间非兰非麝的香气浑然天成,他身体里蛰伏的兽受此**,蠢蠢欲动起来,随时都有可能破闸而出。
他果然把那些对话都听了进去,陶然羞赧却又莫可名状的兴奋,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下一下轻啄着他的鬓发和耳朵。
她在情事上还显生涩,并不懂得哪里是他的敏感,只知道吻他耳廓时他的反应是可爱的,会情不自禁地为仰起头头,呼吸更深更沉,抱她也抱的越发紧。
她又学他把手搭在他硬朗的肌肉上,帮他脱掉衣服,摸到他的皮带时忽然被他扣住了下巴,唇又重新凑近,“……前几天,我的确太忙了。”
可并不等于没有兴致,相反的,他常常想到他们的那一晚,她的声音和躺在她身下的模样总在脑海里闪回。
她眸色透亮,“我知道的……我很想你。”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用行动代替语言,打横抱起她。
“我们到里面去。”
这回是在她的房间,他把她跟**上各种可爱粉嫩的公仔娃娃放在一起,竟然毫无违和感,连她的趴趴熊小内都可爱的要命。
他覆在她身上,一下子陷入她的世界,周围全是柔软温暖的气息。
身体的紧绷又来了,他明明渴望的要命,可却还是不由自主迁就她的柔软,手指试探着,反反复复,每多一丝湿润甘甜就更欢喜几分。
谁都羡慕年少,其实成熟的人生也好,负距离的肌肤相亲汗水相融也足以对自己负责,可以肆意将对方揉进身体里,成为彼此身体的一部分,冲撞、挥洒、听她叫着自己的名字,极致的拥抱,极致的疯,直到莺歌一样的婉转同他一样带了丝嘶哑,才转而搂住汗湿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休息。
“我饿了,咱们的糖水还没吃呢!”陶然躺在姜禹怀里,只搭了条薄毯,手指百无聊赖地在他腹部的小肉格上绕圈跳舞。
“我拿进来吃。”她的公寓乱糟糟,他索性也随性一点。
他只潦草的套了件衬衫,纽子都只扣了一两颗,她依旧看得见他的胸口紧实的麦色肌肉,忍不住伸手想轻薄一下。
姜禹以为她是来接碗,微微一避,“你别动,我喂你。”
甜蜜体贴来得措手不及,他却又煞风景的补充,“我只是怕你弄得**上到处都是。”
他舀起甜汤喂她,陶然吃了两口就推他手,“你也吃。”
“是谁信誓旦旦要吃两份?”
“我怕胖嘛!”
姜禹的目光拂过她的身体,锁骨以下拿薄毯随意一围,纤和曲线隐约可见。
“一点都不胖,还有再发育的空间。”瘦骨嶙峋的,抱在怀里怎么会舒服呢?
一口吃不成胖子,他却大勺大勺喂她甜汤,她像小孩子似的嗜甜,光是看着也很有满足感。
嘴里塞的太满,椰汁浓浆从唇角溢出来,她连忙用手指去揩,小舌也来帮忙,丝毫察觉不到此情此景对男人是怎样的**。
姜禹的眼神渐渐深幽,在她舔掉唇上最后一点椰汁的时候拉开她的手指,俯身吻住她。
唇间是同样的甜美馥郁,姜禹尝的津津有味,一手攀上她的软峰,扯开薄毯又是一番轻柔慢捻的**溺爱。
他尤其喜欢从后面拥着她,在欢好中陶然向来只看得清他刀刻斧凿的侧脸轮廓,另一半总是湮没在灯光阴影之中。他在身后她就更加视线模糊有限,感观全都集中到他性感低沉的吟喘和蓬勃有力的冲击,太过强烈刺激,她往往承受不住,最后怎么虚软的睡过去都记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