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豪在电话里,://%77%77%77%2E%62%69%71%69%2E%6D%65/
说自己带人,想在鬼片片场找刺激,结果打更的要赶走他,俩人就吵了起来,后来被打更的带来的美女给揍了。
成韩听得有点发呆。
跟打更的发生冲突,还让一个女的给打了?心说这成韩是喝大了,还是让人打傻了?
但不过不管怎么的,他成韩能占到便宜就行。
等成韩挂断电话,饭桌对面脸喝得通红的海达,醉醺醺的问道:“怎么的了,啊?”
这是一家火锅店,火锅热气腾腾,桌上摆满各种涮品。
不管是海达还是成韩,都喝得脸色通红。
大学生总爱巴结导员,成韩也不例外,隔三差五就会请海达吃顿饭,从海达那捞点好处什么的。
今天这顿饭,主要是因为成韩最近黏糊陆怡,连连吃瘪,所以就让海达给支支招,顺便创造点机会。
听到海达问话,成韩赶紧说道:“没事海老师,就是我几个小哥们,让人给揍了,一群废物,听说还是让一女的给揍的。”
“是吗?还让女的给打了?真废物啊。”
海达酒喝得不少,说话时,嘴已经控制不好音调。
“让海老师见笑了,不过没事,那废物小子的事待会儿整就行,咱俩继续喝,然后我那点事,海老师多帮帮忙。”说着,成韩咯咯一笑。
海达点头,“好说,好说,我跟你说,机会多着呢。”
“那谢谢海老师关照了。”成韩举起啤酒杯,对着海达敬了一杯,酒倒进肚子里之后,海达说道:“海老师,等一会儿咱俩吃完,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再找我那几个小废物哥们。”
海达连忙挥手,“送什么送,我也没多……哎对了,你找他们干什么啊?收拾那个什么……那个打他们的女的啊?”
“是,听说还有个打更的。”成韩点点头。
“那带我一个啊,完事儿还有安排吧?最近几天清闲,晚上让你那小兄弟安排一下,咱们上哪玩玩。”
“嘿嘿,行,那走吧海老师,一起去看看。”成韩呵呵一笑,说完就喊来服务员结账。
……
司徒凝从卫生间回来以后,脸色还是一阵尴尬。
似乎她在卫生间里,也想到了之前一次没拿纸的问题,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反正陶毅又没跟她询问什么。
司徒凝本身也对陶毅所说的飞牌,有点兴趣。
所以从卫生间回来以后,强迫自己停止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专心致志的跟陶毅学起了飞牌。
司徒凝虽然是个女人,但手腕和手臂的爆发力还是很大的,起码飞牌这种事,她还是很容易能够学会。
只是如何让牌转得更快,还需要更多的练习。
陶毅这时候平躺在第一排的座椅上,眼睛瞄着司徒凝,嘴里说道:“你如果想射中倒数第三排,左数第二张椅子,以你现在所站的距离,还有你手腕的力量能达到的转速,就需要瞄准左数第五张椅子。来,试试看吧。”
说着,从他旁边的桌子上抽了一张牌,伸手递给站在一旁的司徒凝。
司徒凝接过牌,睡意朦胧的眼睛,看了一眼她目标的椅子,而后又将目光锁定偏差点的椅子。
毫不犹豫,牌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啪!
虽然发出声音,但并不是牌射入椅子,而是重重撞击到椅背上发出的声响。
司徒凝一阵皱眉,她不仅没有把牌镶入椅子,甚至连准头都差了一个位子的距离。
司徒凝似乎有点不服气,又在陶毅那里拿了几张扑克牌,冲着后排的座椅,不断的飞射,一张接着一张。
虽然第一次飞的不好,但是司徒凝还算挺聪明的。
飞了几十次以后,虽然不能将牌镶入椅子,但准头却好了很多。
而司徒凝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意。
只是飞太多次的牌,让司徒凝的手腕有些酸痛,忍不住揉了揉。
“别着急,我说了,起码要七天时间,你这才练了一天而已。”
说着,悠闲的躺着的陶毅,笑呵呵的从第一排的椅子上坐起来,眼睛看着司徒凝,“走,下楼透透气。”
说完,陶毅站起身来,奔着阶梯教室的大门走去。
之所以要出去透透气,除了因为陶毅看司徒凝的手腕好像甩酸了,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因为司徒凝今天穿了一条短裙。
陶毅刚刚躺着的位置,每次将牌递给司徒凝,都能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司徒凝每次甩出一张扑克牌,腿上的嫩肉都会有节奏的抖一下。
每一下,都让陶毅心里一颤,忍不住去瞄上一眼。
没办法,男人看到女人漂亮的大腿,根本就没人能够控制住自己不断侵略的眼神。
更何况,这两条****的主人,昨晚还刚刚和自己啪啪啪过。
看着陶毅走出去,司徒凝也放下了手上的扑克牌,揉着手腕,跟着走了出去。
待走到楼下,一阵夜风扑打在二人的脸上。
有点凉,但空气很清新。
深吸一口气,陶毅觉得冷静多了。
而这时,司徒凝也走到陶毅身边,同样深吸一口气。
陶毅的余光,正好看到司徒凝因为深呼吸而起伏的胸脯,两团本就诱人的尤物,瞬间又挺大好几分。
陶毅再度皱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晚上的视线里,怎么全是这姑娘的身体?当然,谁让这视线里就这么一个人呢。
转过头,陶毅告诉自己,昨天晚上是个意外,是为了救人,司徒凝是佟馨萱的妹妹,所以只能是你的小姨子,绝对不能再有别的想法了。
但陶毅刚刚收回目光,司徒凝却将目光转向陶毅,“哎,房东,我问你个问题。”
“问什么?”
陶毅没转头,心里还在猜测,司徒凝到底要问什么。
“就是……为什么的牌转的那么慢?我觉得这样的转速,一辈子都插不到椅子靠背里。”司徒凝皱眉说道。
陶毅叹口气,原来就问这个。
转过头来,陶毅呲牙一笑,“我跟你说,这玩意儿不是因为手腕儿力气不够,只是你刚学不久,手腕发力太大,牌就甩不出去了。这是你自己潜意识里在减小自己的力量,所以大概过个三天左右,你就适应了。”
“这样吗?”司徒凝疑惑了一下,不过陶毅的话显然让她心里放心了许多,朦胧的睡眼看着自己飞牌的右手,司徒凝点点头,说道:“那我再练练。”
说着,就要转身回实验楼。
陶毅却突然喊住她,“哎,等一下司徒凝。”
“嗯?干什么?”司徒凝回头,疑惑的看着陶毅。
“你不是知道我名字吗,别总房东房东的叫了。”陶毅是为了说这个,不过想了想,陶毅呲牙一笑,补充道:“不过,要是你觉得叫名字别扭,不如叫我师父吧?”
司徒凝顿时满脸黑线,睡意朦胧的眼睛盯着陶毅,“我告诉你,虽然我跟你学了,但是我可没说答应做你徒弟,你别在那里臭不要脸的自作多情。”
臭不要脸!
还自作多情?
陶毅顿时眉毛一挑,嘴角一抽,“哎不是,你还真是过河拆桥啊?”
“是你非要给我搭桥的,我逼你了吗?”司徒凝理所应当的说着。
陶毅脸一黑,连忙说道:“哎不是,那今天早上是哪个女的非跟我说,要找汪建伟寻仇,我得帮她什么的,谁跟我说的?”
一说起这个,司徒凝也顿时脸黑。
皱着眉头看陶毅,心说这个男的怎么还翻旧账啊?一个男的翻旧账,你恶心不恶心啊?
司徒凝盯着陶毅,一句话说不出来。
陶毅也乐呵呵的看着她,不过看着看着,俩人同时一愣。
这种感觉怪了,本来二人之间还存在着一些尴尬的感觉。
但这飞牌学完之后,两人之间的尴尬竟被遗忘大半,不仅如此,甚至还一起开玩笑。
此刻一阵夜风吹来,掠过实验楼一旁的人工湖,卷起了一股湿漉漉的味道,拍打在陶毅和司徒凝的脸上。
这味道,像极了昨夜的人工河边。
二人继续四目相对,月光洒在他们的脸上,陶毅想到了昨夜月光下洁白、诱人的美人娇躯。
而司徒凝,也想到昨夜她因为羞意侧过脸,月光映照在地面上的那个起伏的影子。
“咳咳,你还是好好练练吧。”
陶毅干咳一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静。
司徒凝愣了一下,似乎也刚刚回过味儿来,点了点头,转身奔着实验楼走去,但走到一半,司徒凝突然顿住脚步。
“我以后……还是叫你姐夫吧。”司徒凝回头看着陶毅,这个称呼是在提醒她自己。
“嗯?嗯,好啊。”陶毅木木的点点头。
司徒凝也点了点头,转身继续走。
看着司徒凝走进实验楼的背影,陶毅忍不住眉毛一皱,要是以前司徒凝喊他姐夫,陶毅会觉得很开心,但是今天为什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懒得想这些个问题,陶毅在楼下转了两圈,正准备回阶梯教室睡觉,但想到上面的司徒凝,陶毅怕尴尬,又在楼下继续转了两圈……
直到陶毅的耳边,突然传来两声不善的声音。
“成哥,你看在那边瞎转悠的,好像就是那个打更的死残废!”林豪叫嚣着喊道。
陶毅眼睛一眯,转过头来。
实验楼的侧面一是片人工湖,湖上有一道精心修建的木桥,横贯东西两侧,顺着木桥,正有七八个男人奔着实验楼的方向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