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羽曾经被叶玑罗抓住狠狠灌输了一下关于ss的推法,无论是什么种的ss,只要相差不是太大,我方本身输出不差且身后站着奶,都可以将之无情推倒。()
绑定四人组里,阿阮是被重点保护的治疗,夏夷则是专门t下半场躺尸的,乐无异不召唤偃甲时纯属卖萌分散ss注意力,于是扛怪的重任基本上就落在闻人羽肩头上了。
好在她意志坚定一直都没有掀桌不干,这一点教叶玑罗很是欣赏,对她灌输了很多比如红名的都是怪的人生道理。
闻人羽就义无反顾地上去开ss了。
实际上就ss而言,初七一千多万出头的血量也算是其中的脆皮了,基本上技能点都加在攻击上,闻人羽觉得……打得有点疼。
阿阮苦苦支撑,不断鸣笛拂出一道道治疗术法落在闻人羽身上,可惜敌方攻击强悍,闻人身上的伤越来越多。
闻人羽想夷则就在附近,若是能寻隙将无异他们带走便好了。
本就是为了捍卫朋友,已经决意断后的闻人突然听到房顶上传来戏谑声音。
“那小娃儿要死咯。”
“虽说我风吹荷只为一人但毕竟能抢仇恨不一定要靠技能,学着点,二狗子。”
“你特么说谁二狗子!”
“谁说我死情缘我说谁!”
闻人羽:……
乐无异:闻人,我怎么感觉我们这边要先起内讧了?
闻人羽:……前辈行事自有理由。()
初七身形一幻,闪现在数丈开外,仰头却正对上叶玑罗挑衅目光,语调漠然:“你的体质确实足够特殊,不过手下败将,再战有意义吗。”
叶玑罗丢下一脸愤怒的二狗子,自房顶一跃而下,落地时因重剑之重地上震了三震,起身拍了拍手道:“提出这种问题,与上一次你毫不犹豫地开杀似乎风格不太一样,是想起了故交之情才避战吗?”
“你可以继续自说自话。”甩了甩剑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淡淡道:“最后一次,交出昭明,否则全部黄泉相逢。”
叶玑罗:“不好意思我插嘴问一下,你和沈夜之前都分手了为什么现在还在一起?他因爱生恨囚哔——禁你了吗?求深八。”
一阵寂静。
温留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幽幽想……这女人迟早得把自己作死。
乐无异看看初七又看看叶玑罗,茫然道:“怎么……你之前认识这个藏头露尾的人?”
叶玑罗:“对,他是害你师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幕后元凶,你完全可以唾弃他。”
乐无异:“……但你说的话有点不可信的样子。”
叶玑罗想等到你们死师徒了就是我怒刷好感度的时候,英雄流月城瑰石我囊中之物妥妥的。
乐无异直觉哪里不太对,而眼前这黑色劲装的杀手既然来这里截杀,看来是沈夜的死忠,如果这里连沈夜手下的杀手都战胜不了,又谈何理由给师父报那一剑之仇?
他转眸看向初七……虽说这人给了他一种奇异的熟悉,但敌人就是敌人,没二话。()
“沈夜的手下,想要昭明绝不可能,你若要战我奉陪!”
叶玑罗:“无异你上,我找机会绑走他治一下脑子?别那种眼神,我们好妻萌每一个人都有用高马尾感化恶人谷一般的胸襟,给男神洗脑人人有责,来,你把他面具打掉有惊喜……”
“……闹剧结束了。”
沉冷声调骤然响起,暗沉如子夜般的身影骤然出现,全场气息……紧绷!
忍无可忍,唯有这四个字能描述沈夜的情绪。
大概是奶爸的通病,把人放出去之后就开始坐立难安,直到唐鸩心不知为何重伤回到流月城,他便动用了入梦之术却惊见……初七看到了身为谢衣的一生。
沈夜容不下第二次背叛。
所以他就来了,而初七的眼里,仍然一如既往地只有他一人……所以谢衣,你的心愿,究竟是过去的谢衣,还是如今的初七。
“主人。”听到初七一声主人,沈夜心底的复杂稍稍减却,转而杀机锁定叶玑罗。
此女……摆明了是要夺走初七,看来必然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谢衣之徒暂且不管,先将此女手刃。()”
“……”片刻沉默后,初七便机械地遵从了命令,剑刃一指叶玑罗,后者自觉很无辜。
叶玑罗转头问小伙伴:“我记性不差的话,今天嘴欠的余额还够为何要第一个战我?因为我企图抢他情缘吗。”
……你特么都说出来了搁谁谁都先杀你啊。
“叶前辈,此人身法诡异,当心!”
闻人出声示警一刹,叶玑罗下意识横剑一挡,一股巨力爆出铿然一声,对面黑影一步近前,剑锋落下毫不留情,叶玑罗虎口酸麻中带来一些兴奋感:“我说大大,多年不见手上力道见长,还记得那些年我转过的风车吗?”
“你之实力,昨日有所保留,不过现在言辞试探可以结束了,没有意义。”
“你听不听无所谓,你旁边那位可是躁动得想杀了我呢。”身后杀机浓郁得几乎要化作剑锋穿透心脏,叶玑罗却是顶着沈夜的杀机继续道:“他没有衔恩相胁这一点我倒是很欣赏,不过看你这样子,这些年他和你说了什么教你心甘情愿地为之驱使?”
“你可以继续废言,分心只会更有利于我取你性命。”
一侧头险险避开一道寒芒,脸颊几丝长削落飞起,初七的剑,有一股透彻人心的冰寒。
叶玑罗却是丝毫不退:“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你来截昭明之前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带只二狗子过来添堵?”
初七步子一顿,骤然觉沈夜所站之地骤起道门阵纹,随之而来的是妖气杂糅着道灵真元化作黑色光柱困锁而来。()
“主人!”
叶玑罗却是一个风吹荷拂过,让他不受控制地再回来和自己颤抖:“他养那些矩木,若修魔气,则一定会被这困阵制住,放弃治疗吧,他情商低下不适合你,你看我们家无异多好,身娇体软易推倒。”
乐无异虽然鄙视叶玑罗的嘴欠,但不得不承认初七这人……总给人一股奇怪的熟悉感。
一直未曾说话的沈夜淡淡看了一眼一侧活动着手仿佛在找机会下口厮杀的温留,突然出一声冷笑:“计划周详,看来这一阵是早知初七志在昭明剑故而预谋已久,不过谁告诉你,本座修魔?”
言罢,黑袍无风自动,专门用来克制魔气的妖灵阵支持数息,便不断出现丝丝裂痕,随即崩解。
温留呲着牙笑得狰狞:“该说不愧是流月城大祭司?庞大灵力掩藏于魔气波动之下,是想蒙蔽哪个下魔?”
“本座行事,何须与外人交待?”适才被困,也有两分原因是有意为之,初七的反应让他很满意,便冷笑道:“初七,他们既然只对你感兴趣,面具除下,告诉他们,你现在是谁。”
叶玑罗对沈夜怒道:“你丫嚣张个p啊!不就是做饭能吃把人家勾引走了!大不了我们这边明天全体去新东方进修回来再战!”
沈夜:“……本座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你这种人,再多言便是不要昭明也让你埋骨于此。”
叶玑罗:“你咬我啊叽!”
闻人羽忙从背后抓住要上去战的叶玑罗:“这是激将之计,叶前辈冷静……不过此人究竟为谁,叶前辈为何处处与他透着熟稔之言?”
叶玑罗转头对一脸不明状况的乐无异肃然道:“无异,一会儿情形稍微有些高能,非战斗人员你还是撤离吧。”
“啥?”乐无异一愣,随着那黑色劲装的人除下面具,整个人瞳孔一缩。
本是温淡面容,此时一脸漠然,眼下平添之魔纹带着一分魔魅之气,但确确实实昭示眼前这个一直尾行自己之杀手……是谢衣。
“师父……”
“谢衣哥哥你怎么会!”
初七淡漠如镜的眼睛一一看过这些人:“……你们所言之人,与我无关,我是初七,是为主人而生之人。”
乐无异哑然,这种感觉很难受,就好比有什么锐利的东西卡在喉咙里,直到身后叶玑罗出声道。
“他是谢衣,准确地说是我百年前所见过的谢衣,而非你们数月前所见的那个谢衣。”叶玑罗神色凝重:“以及,无异你不能这么喊他,你要想把他抢过来你得这么喊。”
“哈???”
叶玑罗清了清嗓子,嗲得惨绝人寰地来了一句:“师!父!父!我!胸!口!疼!”
#八一八那个三了太师父的徒弟弟#
#仇恨拉得好稳不愧是团长呢#
全场寂静三秒,只有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师父父回荡在码头……
“……今日不杀你本座枉为大祭司。”
沈夜踏出一步,周身气息骤然攀升到一个可怕的地步,大袖一拂无数木灵破土而出,坚逾铁石般盘绕为一只弥天大手向叶玑罗狠狠拍去,电光火石间,叶玑罗眼光一闪,步子一转香梅之气油然而生,一侧准备看热闹的温留眼见叶玑罗诡异笑意,随之而来的便看到那弥天大手突然转而向自己拍来,心道卧槽。
叶玑罗:“探梅,你值得拥有。”
“煞笔女人你要不要脸啊!”
“能者多劳您就受着吧。”
温留喝骂还未说出来就被那巨手拍了个正着,烟尘爆散,原地只闻一声狼啸,巨木大手骤然燃起层层妖火,须臾间焦黑崩裂,露出九尾六目的乘黄大妖身影……
“叶玑罗!总有一天劳资要喝你的血!”
“身为每个月都流血七天不死的生物你确定跟我谈这个?”
“靠! ̄e# ̄☆╰╮ ̄皿 ̄///”
吵架归吵架,面对沈夜貌似誓杀叶玑罗的决意,温留还是臭着一张脸去扛了。
另一侧,虽然不太听得懂叶玑罗的话,乐无异仍然满面复杂地看着初七:“你和师父,究竟谁真谁假。”
“和我说这个,有意义吗?你心中难道不是更相信你认定的所谓师父才是你认同的谢衣吗。”握紧了剑,目光掠过像是要哭出来的阿阮,眼底情绪微微波动又归于宁静:“过去已经寄托在过去,现在,拔你的剑。”
“谢衣哥哥,你……”阿阮心中焦急,而此时突然脑中一痛,再睁眼蓦然见初七眼神一暗,周身散出黑色魔气。
他的背后,凝成一道幽幽虚影,里面射出的目光死死盯着乐无异手中长剑,片刻后出一串诡异冷笑——
“呵呵呵呵~……并不是这把剑~那么他要的到底是哪把剑才能让我吃到他那阴暗了万世的灵魂呢……真期待……”
正在交战的沈夜乍闻此声,眼中爆滔天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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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