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其他类型 > 藏剑之杀死那个鱼唇的叽萝 > 104 第一百零四章 矫情是病,得治

104 第一百零四章 矫情是病,得治(1 / 1)

——我的眼睛不想看见你了,那么是不是喜欢……重要吗。()

——你并不不欠我什么,只是我习惯一个人了。

……听到了吗,她不愿意要你了。

憾恨吗,怪谁?让她孑然一身,你自己也不是孑然一身?

弹琴的人在笑,弦割十指,鲜血淋漓,那琴……回以哀鸣。

男人在一片杀伐的惊弦中骤然醒来。

他是巫咸,是幽都的祭司,为镇压焚寂封印而至乌蒙灵谷,与夺剑而来的有心之人鏖战一番后被焚寂爆之力反噬……

然后,所有的记忆都消失了。

男人按着身子下的软榻起来,这感觉有些奇怪……他记得,他习惯于睡的是那种坚硬冰冷的石床。

不过很快这种违和感就被那阵暴风急雨似的琴声掩盖。

弹奏的应当是古琴这般声音厚重内敛的乐器,本来听久了便心静的琴声,此时无端端透露出一种狂然血腥,像是要毁灭这世上的一切。

男人听得心惊,他本来并不懂琴,但这琴声传达的放肆杀意却是瞬间贯穿了心底。

直觉驱使着他推开门,门口于他而言稀少的茵茵花草并没有更多地转移他的视线,鬼使神差地,顺着琴声源头走过去,却只见到苍木缦回处,观星琴台,是一个面容犹带两分稚嫩的少年人。()

那琴声骤然一止,男人一瞬间觉得那少年人仿佛要杀了自己。

短暂的僵硬后,那股架在脖子上的杀意潮水般逝去。

“你是谁?”

沾着血的双手按在琴弦上,颤抖的余音平复后,少年人眼底的杀意退却,轻声道。

“她也便罢了,你也不认得我是谁?”

男人迟疑片刻,道:“是你……救了我?”

稍稍讶异过后,似乎是了然眼前这男人失去了记忆,少年人微微翘起唇角……这男人给了他某种手段的灵感。

“在下欧阳少恭,忝为青玉坛丹芷长老。”

……

琴川,元宵灯节。

“……你不要再抱怨了,你的少恭哥哥被我气走了,暂时不会再回来。”

方小公子觉得一定是姑姑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居然连少恭哥哥都欺负,憋着个阴云密布的脸。

“我不管,少恭哥哥那么好的人都被你欺负走了,你要负责把他找回来!”

叶玑罗则是随意丢了一片足色的金叶子,在小贩愣愣的目光里摸着自己喜欢的灯笼,听了方小公子的抱怨,眼底几分无奈:“这么喜欢你少恭哥哥,你都不知道他培养你是不是为了让你长大以后当他的绑定奶这种可耻的目的……哎你看这个兔子灯笼好不好看?是不是尾巴上有三个褶的?”

“这是老鼠灯笼……”

“那你给我找个兔子的,要小小的,最好耳朵上点缀着几朵小梅花。()”

“你都多大了还喜欢兔子灯笼,隔壁家的小兰花才喜欢。”

“刚刚想起来小时候有个人送我一盏灯笼,让我给弄丢了,感觉挺可惜的。”

小孩子最容易被牵跑话题,方小公子自诩男子汉大丈夫,觉得对眼睛和脑子双重残疾的弱势群体需要抱有涵养,很是尽心地蹲在灯笼摊上和小贩砍价,最终十五个铜板买下了兔子灯笼,一边教训叶玑罗败家一边别别扭扭地牵着叶玑罗走。

小孩的手小小软软的,让叶玑罗不由得会心一笑……当年他牵着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和自己感觉一样?

灯市里人群熙熙攘攘,不过放眼望去也就叶玑罗这么一个本地人,她敛了气息,乍看上去并不起眼,又因着琴川这地方治安良好,方小公子家里人倒也不怕他丢了,只当他玩去了。

“麻糖糕不好吃,前面有卖元宵的。”方小公子刚闻见元宵的香气,就见叶玑罗似乎听到了什么,突然脸色微变,夹起他就一路以人贩子的度跑进一个房子后。

方兰生呆呆地问:“你又干嘛oo”

“我听到我徒弟和我徒弟媳妇的声音了,这小子傻白甜,但五感敏锐得吓人,我怕他现我。()”

方兰生咬了一口花生糕,含混不清道:“你被他逐出师门了吗?”

“只有师父逐徒弟出师门,哪有徒弟逐师父出师门的道理,千字文白学了,你老师差评,不如拜我当师父,以后跟我一起转风车好了。”

方兰生哼唧一声,顺着叶玑罗面向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一个红衣姑娘气鼓鼓地戳着碗里的元宵,对面一个猎人打扮的面容极其年轻的人正开始消灭第六碗。

红衣姑娘一脸无奈:“好不容易让你下个山,你不能总是吃啊吃的,玩点别的什么吧。”

“但爹说了你身体还要养,冬天冷,还是要在家里多坐坐。”

“那也养太久了,再不摸两把明器你看我这手都要僵成鸡爪子了。”

“但是爹说——”

“行了行了爹说的对,爹说的字字珠玑,但是下次爹回来的时候你们父子俩能不能不要再上演一出青鸾峰野猪大暴动,马上青鸾峰的野猪都要灭绝了,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去养紫英的徒弟的海东青!”

“但是它看起来像只鸡,吃得应该没有我多吧_:3」∠_”

……无力吐槽。

红衣姑娘支着脸,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说天河,你还记得你师父她长什么样吗?”

“记得啊。()”

“哦,那你记性比我好,她老人家云游四海的,这些年搞得毫无音讯,爹又总是转移话题,她以往出去云游也不会这么久的,多则隔个三五年也是会回来过年,这十几年是怎么了?没听她叽叽喳喳的,还有点不习惯。”

韩菱纱说完这话,就现云天河突然站起来。

“怎么回事?又有杀气?”

“我……”脸上疑惑之意慢慢浮现,云天河眼睛四处扫视着:“我刚刚好像闻到了师父身上带着的那种花香了……嗯,现在没有了。”

“唉,看来你也想她了……”

不远处的房顶,风送来他们离去的脚步声,消融在灯火阑珊处的寒凉里。

抱膝坐在房顶上,手上唯有一盏纸灯出微弱的暖意。

小孩很不能理解叶玑罗为什么要躲着他们。

“你为什么要躲着?见个面而已。”

“……”

“姑姑你哭了吗。”

“没有。”脸慢慢贴在兔子灯笼上,暖黄色的光芒笼罩在脸上,叶玑罗喃喃:“小兰生,你说我弄得白头目盲,还躲着亲友们,矫情吗?”

“矫情是什么意思?”

“就是中二病的意思……算了你也不明白,我给你弄个好玩的。”低下头,将兔子灯底部的竹圈拆下,减了些重量,里面蜡烛燃得不大,这灯仍然是有些坠手,并没有浮起来,像是要多将记忆流连一会儿。

尴尬了片刻,贴了张御风符,在小孩惊讶的目光中,那盏小小的兔子灯下面如同生了细小的风,一路飘飘摇摇带到了天上……

“以前总是他丢下我,这次真的该轮到我丢下他了。”

……但是我一点也不高兴。

……

十年后。

枭唳盘旋在枯草色的沉沉天空上,久久,才落在枯朽的枝头上。

树下血腥从妖狼尸身上一路蔓延,浸透在土地中,化作一道深深的痕迹。

下山半个月之久,常年的清修生活让黑衣少年在人群处依然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灰白的海东青出几声尖锐的鸣叫,黑衣少年甩去剑上的血,抬头时分,似乎是听懂了鸟儿的意思。

“找到了?忙于……杀人,无暇他顾?”

黑衣少年的声线很清冷,说这话时,惯于冷淡的眼底闪现过一丝讶然。

他这次下山,一则是负气出走不愿以自身连累师尊声明,二来……是想寻师尊口中提到过的一个人,她或者有解决自己煞气日重的办法。

但那人的行踪一向不定,况且应当是有瞬息千里之术傍身,今日在大漠行走,明日便在东海听海,逍遥得很,但也难以追上。

而且,他也不能就此去侠义榜上布寻人,否则师兄必定会顺藤摸瓜而来。

想到师兄,黑衣少年沉默了。

很快回过神,抬步向翻云寨内部走去。

很快少侠就现可供生机的怪都跪了,基本上就剩下一地尸体……没有伤痕。

单膝蹲下来查看片刻,这些似人似妖的怪物基本上都是心脏内部受剑气冲杀而亡,这心剑无形无质,施为起来毫无杀气,却夺人性命在瞬息之间,想起来让人稍有毛骨悚然。

按着眉心回忆了一下幼时曾有一面之缘的那个人,听闻她年轻之时应当是身携轻重双剑,只不过后来因心变而转修心剑,双剑便再未出鞘。

赤手空拳,盲眼白。

这样的特征很好认,看起来似乎是十分柔弱,但是想想……误以为她柔弱而有所企图的恶徒们,大约都早早下了黄泉吧。

少侠这么一走神,方向稍稍一岔,却是现一座地牢。

也不知这琴川附近被掳来的百姓是否被关在此地……罢了,顺手而为,自己还拖得起。

干脆利落地解决了门口插科打诨的妖人,黑衣少年入了地牢,远远地就听到一个有点崩溃的少年音。

“……你听谁说的我当她徒弟了!她自己乱说的你别信啊!不是你们俩什么时候生了苟且之……呸,反正就是我不知道的关系?!”

“小兰,稍安勿躁。”

“所以我应该认为一会儿第一个出现在地牢救我们的的是你媳妇?这不科学啊,你们就是早就在一起了,说好的花前月下眷侣如花此恨绵绵无绝期呢?”

百里屠苏:……

百里屠苏:阿翔,我们还是离开吧。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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