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月如此俏皮捣蛋,古不凡也拿她没辙,最后只好说自己累了,让她帮忙安排一个房间休息。
如此,李月就美滋滋地将古不凡安排在自己卧室的隔壁,用她的话来说,她现在天天晚上睡不着,担心害怕那个会飞的头颅,有古不凡在她的隔壁,她会觉得心里踏实些。
李月很是乖巧地帮古不凡整理了一下房间,然后就躺在古不凡的床上不走了,要古不凡陪她聊天。
无奈之下的古不凡只好坐下,陪她说天说地说空气,聊到李月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古不凡这才起身来到沈燕林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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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过了几分钟,房门才被打开,沈燕林眼睛微红,望了一眼古不凡,也没开口说话,回身走到香软的床边躺下,不搭理古不凡。
古不凡略有尴尬,进到房间内,找了个椅子坐下,见沈燕林独自生闷气的样子,嘿嘿笑了笑,自顾自打量起房间内的布置来。
沈燕林的卧室总体来说就是典型的公主房,布置温馨浪漫,房间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使人闻着非常舒服。
不过,当古不凡将目光落在床头的墙壁上时,微微怔了怔,上面贴着一张白纸,写着这样的一句话:谁许我一场盛世烟火,我便定他三生情缘。
古不凡脑海中回想着当晚在古楼前为她放烟花时的场景,当时他只是想着缓解小美人的内心压抑,帮她驱除心里的恐惧紧张,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当古不凡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为她放烟火的时候,她的眼泪却一直在不停地流,还一直念叨着为什么是你。
尴尬的摸了摸头,古不凡坐到床边,嘀咕道:“这个……我该不会是第一个为你放烟火的人吧?”
沈燕林将头扭向另一边,不说话也不搭理他。
这下古不凡可就老尴尬了,“那个……我真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儿,对不起啊,早知道的话,当时在古楼时,我就换个花样让你忘记恐惧忧愁了,好吧,算我的,这个事儿是我的错,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打乱了你原先的梦。”
“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沈燕林抹了抹眼泪,骂了他一声。
古不凡很无语的摸了摸鼻子,这都什么事情啊,他哪里知道还有这档子的事情?
过了老半天,他故意岔开话题,“距离上次那颗头颅说的七天,还有几天时间?”
半晌,沈燕林微微哽咽着道:“还有两天时间。”
古不凡点了点头,“哦,那两天后你就照常去他所说的那家酒店等他,你在见到他之后,只要拖着就行,其他的事情全部交给我来处理就好,明白么?”
“我估计没那么简单,恐怕不好对付。”沈燕林轻声说道。
虽然她也担心有危险,也不知道古不凡能不能处理的了,要是到时候连古不凡都受伤了,那可怎么办?
但到了现在,这件事情不处理又不行,不然夜长梦多,谁会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要是不处理了,说不定那人还有更多奇奇怪怪的后手来对付她,到时候就更麻烦。
“放心吧,不过一个跳梁小丑而已,还入不了我的法眼,你先休息吧,我出去看看周围的环境。”古不凡说着便起身走出了房间。
沈燕林从床上爬起,望着古不凡道:“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就行,我出去随便看看就好,又不是现在立马去跟人家战斗。”古不凡笑呵呵地将房门关上,随后下楼离开。
安市同池城一般,两地相隔不远,都是不大的二三线城市,古不凡在紫府花苑小区里转悠了一圈,熟悉了下地形,看看时间还早,就跑到公路上随便上了个公交,准备到处溜达溜达,看看安市的风貌。
公交车来到江边一站后,古不凡下了车,沿着长堤坝随意走了一段路,顺便吹了吹江上的风。
一些渔船在江上来回穿梭,自从这长江大桥建起来后,江上的渡轮也就少了,大部分都是渔船。
注目远眺,古不凡的眼神忽然一凝,双目中迸射出两道神光,看向了极远处的长江大桥上。
在高架桥的中心地段几十米高的巨大铁架上,站立着一位身穿月白轻衫的女子,如瀑的长发迎风飘摇,女子望着眼前的滔滔江水,傲然而立,英姿飒爽。
而在那铁架的下方,来来回回的车辆都放慢了速度,许多车上的人都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有人认为这应该是哪家广告公司的模特出来采景的,毕竟这年头,谁没事穿着古装到处乱跑?也有些人刚开始以为是在拍电视,毕竟,如此充满古典灵韵的极品美女,总不至于跳江自杀吧?
不过,等他们仔细一看,越又不曾发现周围有什么拍摄剧组,况且,那美女的身上也没吊威亚,这多危险啊?而且站那么高,她是怎么爬上去的?
有些车上的司机开始咕哝了,“切,又是哪家小丫头跑出来吸睛,想做网红想疯了吧?这未免也太危险了,这可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在拼啊!就那么缺钱么?”
此时此刻,几乎上所有过桥的车辆行驶速度都慢了下来,但毕竟这里是大桥,车子不能停下来,所以,好多抱有好奇心的人士,都不得不慢慢地将自己的车子开着离开,心中未免落下了一点遗憾。
要是能够亲眼见到如此极品美女跳江,那也不失为一种特殊的赏心悦目不是?
江边,原本站在堤坝上的古不凡,悠然一个闪身,来到大桥中心处的高铁架上,站在了白衣女子的旁边,侧目微观,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此女子绝对是天上临凡的仙女,人世间恐怕还真的找不出这样的妙人儿。
额前几缕长发被风吹起,悠悠飘荡,让她那异常美丽的眼眸时隐时现,她的眼中尽是冷漠,但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貌,长而微翘的睫毛,就好像一只蝴蝶停在上面,不高不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红润的双唇亦如刚刚采摘下来的玫瑰花瓣一样,此时却被她紧紧抿着。
白衣如雪,身子笔挺,一把古剑被她斜握手中,她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好似与这天地都融为一体。
仿佛,她就是天上人间最美的那一朵洁白无瑕的玉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