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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还是到了这一步(1 / 1)

妫宁冷然一笑,继续往前走:“我与他本就决定好了死生相随,而此时,若是可以努力一下,或许那就是希望,若是不能,又有何妨。”

晏术默不作声的听了她的话,眼中动辄混乱起来。

妫宁自从进了出了宫呆在**院,连续好几日,楚曦昭都是避而不见。

楚曦昭将她安排在曾经住过的一个院子里,也不见她,只是找了两个丫鬟来照顾她,每日衣服首饰,玉盘珍羞源源不断。

只是没有阿楚和翠朱她们的身影。

他如此做,妫宁怎会不明白,他想要皇城满是流言蜚语,甚至将这些话都传入宫中。

可是她也无可奈何,若是可以求得楚曦昭放过他们两世外闲居,她不管如何,都是要试一下的。

终于直到第三日,他才出现。

楚曦昭穿着一身随意的月白色袍子,整个人眉眼若星的走进房中。

他淡笑着看着她:“阿宁,这几日过的可好?”

妫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世子觉得呢?”

他缓缓而笑:“你瘦了。”

她无心与他说这些,直接问他:“为何不肯放过我们?”

楚曦昭轻笑:“我若是放过你们,谁来放过我,妫宁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要做的事,便一定会做到底。”

妫宁苦笑的看着他:“有些事,你注定做不到。”

楚曦昭不喜不怒的缓缓从位置上走下:“至少现在你在我的手里。”

妫宁看着他:“你知道吗?我会希望你是独孤百里,也希望你是公子昭,就是不喜欢你是楚曦昭。”

楚曦昭冷笑,看着她眉宇怔怔,道:“那不都是我吗?”

她一滞,深吸了一口气:“我要是求楚世子你放过我们?这个息国他很明显不想要,可是我想要的,只有他而已。”

楚曦昭面色清然的看着她:“当年初到祈王府见到你后,至此不管想什么,做什么,都与你有关,那个时候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到底是什么将我变成这般,可是答案也只有一个,那也是你。”

妫宁缓缓看着信,目光微转的说道:“楚世子是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他?”

楚曦昭淡然而语:“那不是很明显?其实这个世上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就要你就行。”

妫宁看着他,眉间露出一丝哀伤来:“看来,终归是我负了你。”

楚曦昭眼眸微怔,缓缓走向她,苦笑着:“阿宁,我从不觉你负了我,若是可以重来—――”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她失神的慌忙后退,手中紧张的握着匕首。

楚曦昭见她这般,手臂在空气中渐渐沉寂的收回手,他淡笑着,满眼希翼的问:“你可愿意,留在我身边。”

妫宁心口一滞,有些微颤的摇头:“对不起。”

楚曦昭恢复起最初的冷厉:“因为赢越吗?可是你知道,他如今境况,自身难保。”

她目光定然的回答:“我知道,可就算那样,也没关系,我们彼此守着对方便好。”

楚曦昭:“你愿意与他生死一起是吗?”

妫宁默然的点头:“世子若是不肯放过我们,一起死又何妨!”

“你――”楚曦昭叹息:“若是当年我没有直接带你去了楚国而不是让你留在祁王府,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

楚曦昭一愣,有些凄迷的看着他:“其实,当年若是就那样跟着你去了楚国,或许是不一样的,可是上天注定我是要陪在赢越身边的。”

楚曦昭微怒的极力笑说:“原来,都是我做错了。”

“对不起。”

他目光渐冷,决然到:“对不起,你一句话就完了吗?”

妫宁沉吟的看着他,毅然转身,却被他一下拉住扣在一旁的柱子上,他扣着她,微微深吸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放开我。”她慌忙的说。

他声音暗沉,嫉妒隐忍的说:“是不是只有他可以碰你,而我不可以。”

妫宁偏头躲闪,冷然道:“皇上,你确定要对一个有夫之妇的人这般吗?”

楚曦昭目光骤然巨冷,狠狠的扣着她的手:“你说什么?”

妫宁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和他已经成亲了,现在要回去,他还在等着我,我来此只为求你放他一名,若是求不到,那我们就一起死。”

“你们!”楚曦昭怒不可揭的狠狠一拳打在她身后的柱上,狠然的看着她,她脸上丝毫未变的神色,眼眸中的坚定。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他的笑声邹然响起,笑的越发震慑人心。

妫宁有些心颤的看着他,楚曦昭却突然向后退了一步,冷然:“你想要与他同生共死,那我便成全你吧!”

“来人,备车马,去宫里—――”楚曦昭转身,将她拉着朝门外走去。

大殿中,赢越静静的坐在桌旁,轻声问道:“阿宁回来没有。”

溯雪在一旁沉吟了片刻,看着门口,缓缓道:“还没,可是,一定也快回来了。”

赢越眉间苦笑,低低叹息,不会来也好,或许,她也该明白,她的心里或许藏得很深的感情,就是公子昭吧!

“皇上,你把药喝了吧!”舒桑榆担忧的看着他,从今早开始,他便一直在发烧,如今面色依旧很不对劲了,却还一直苦苦撑着。

“不必了,如今之势,喝不喝这药有何区别。”

舒桑榆咬唇,淌下泪来,外面重重包围,进来的人出不去,出去的人便再也进不来。

“桑榆,你跟着秋月溯雪离开吧!”赢越沉然道。

她哭着摇头:“不。”

赢越黯然的苦笑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傻。”

舒桑榆顿时跪下,懵然低头:“我心甘情愿的。”

缓缓的收紧了手指,赢越看着她,凄他一笑,他说:“年少气盛时,生活太过顺遂,不懂人世常理,后来懂了,却又不知何谓权位,公羊家被屠,朋友一个个离去,最后形同陌路,自己变成众矢之的,就连妫宁,我也无法留在身边。”

唏嘘离恨,漠视衷肠,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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